养,反倒挤压欺凌,自毁栋梁,该死之极。”
丁高天还是不能相信:“小祖宗,老祖宗,你姓张的不过二十四五岁年纪,怎能有这样厉害的武功?”
俞文照笑着一摊手:“你这一问,老子还当真答不上来,但假慈悲经历的事情多,你找他!”
屠还原道:“那小道士天份之佳,实是少见,换了我们十二个人任何一个见着他,都必定要忍不住教他武功的,就好像教老大一样!刚才他故意的手脚僵硬,那也不过他根本连自己的死活都没放在心头。”
俞文照道:“要是你们里头只有一个人在教我武功,只怕我就算再过四五年,到了那张三疯的年纪里,也未必能比得上他的,是么?”
屠还原点头:“正是。”
一二五大美女
俞文照低头不说话了,马车转过了两条街,俞文照忽地叫道:“停车,我想不去将军府了。”
将军府的车夫听得一怔:“侯爷,这是为何?”
俞文照叹了口气:“因为我家房子着火了,我老婆正要跟我家隔壁宰牛的那孙瘸子私奔。”
那车夫正哭笑不得,却听前面轰轰然一阵蹄声如雷,前面一辆车的车夫叫道:“将军大人亲自来了!”
俞文照怔了怔:“这回可不好玩了。”
第三辆马车上的车夫道:“侯爷,将军大人来了,你还是去一趟罢?”
俞文照哀声叹气地道:“他奶奶的,这回老子反应得慢了些,话说得迟了些,只怕这回只有走这一趟了。”
只听了前面有人高声问道:“阿力奇,自在侯爷平安么?”
最前面的马车夫答道:“路上有几个剌客,但我们弟兄连手都插不进去,侯爷和另外几位贵客便已动手除去了他们,侯爷在第三辆车上,他很是平安!”
马队齐地一声欢呼,数骑分出来,径直向俞文照这辆马车奔来,当前一人正是那哈里:“自在侯果然英雄了得,我就知道那些小毛贼奈何不了你的!”
俞文照苦笑:“不敢当,不敢当,大将军你过奖了,何况你把这几位将爷居然派来做我的车夫,我更是不敢当。”
哈里愕然道:“好眼力,不错,这几个人确是我心腹裨将,别人来接我总有些不放心。刚才我在府中等你,久久不见到来,一面派人来接你,一面又派人到你住的那酒楼去问,结果才知道昨天晚上侯爷的仆从竟全被剌客杀死,而你在半路上又遇到了剌客,这才有些放心不下,忍不住跑来接你了。”
俞文照大笑:“死的那五个家伙虽也是我带来的,但绝不是什么好鸟,四个强盗和一个活剥皮的老财主罢了,死了正好,省得我亲自下手,大将军你何必管他们死活?走罢,我可是肚子饿得很了!”
哈里也大笑道:“我可早便吩咐了厨子动手,谁叫你总是不来?”说着话眼光闪动,看到前面破了一壁的大车,怔了怔:“那车便是剌客打坏的么?”
俞文照笑嘻嘻地道:“难道大将军你还要找那些剌客赔你的车么?那可对不住得很——咦,老子总算留了两个活口,说不定还真能赔也说不定呢!大将军,前面那车里头的三个人好像都有些来头,我要南下,一时也没功夫带着他们,还要麻烦你帮我关他们一些时候,等我回来,再带他们走好不好?你放心,那三口子里头最肥的一个便是扬州最大的盐商,你尽管敲他就是,另外的一男一女他妈的死了没关系,那盐商你老兄可千万要帮我看紧了,千万不能要他死了,只要他有口气到鬼愁谷,你们也不必当他真是大爷——除非他答应赔你的那辆车。”
哈里点头应承道:“好,自在侯尽管放心就是。”
不一会,马队拥着大车到了将军府,哈里笑着请俞文照众人下车,顿时鼓乐喧天,鞭炮大作,竟然扬州府大大小小的官员都也在将军府前迎侯,俞文照一看了这场面,肚子里头不由暗暗地开骂了:“他妈的,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哈里这老不死的存心要整老子么?”
俞文照肚子里骂着,脸上却笑嘻嘻地跟那些人一个个都见了礼,点得头也晕了脖子也痛了,众人中也只有二丁和有眼无珠、屠还原四人知道俞文照在想什么,忍不住暗暗好笑。
然后众人一一落座,俞文照被推到了上座,居然哈里排席居然也照的汉人习俗,俞文照昨天喝酒,醒来时头痛得要命,今天再也不肯老老实实地如昨天那样呆灌傻喝了,他虽是不管来的官员富室是蒙是汉是回人,通通来者不拒,却早运起了内功,酒一入腹被内力逼到脚心,化作了汗水,他双脚上像是被打得龟裂的水壶一般,不注地向外渗出水珠子,过不一会,袜子湿透,鞋里也装满了水,然后鞋里装不下的水又流到地上。
哈里看得呆了,昨天俞文照喝得最多不过两坛子酒便醉得人事不醒,本来昨天众人喝酒也只是为的陪他,见他醉了,便都停下不饮了,却想不到今天只前面那些地方官绅敬了他一轮,虽是酒樽不如大碗,总也在两三坛之数了,俞文照却连脸也没有红上一红,实是想不出这是什么缘故,但酒宴之上也不好多问,只要能尽兴而散便够了,于是也推杯换盏起来。
这一顿酒直吃到晚上了,那些本地官员们才一一的告辞回去。
哈里也就撤下了酒席,正要请俞文照去休息一会,却见俞文照两脚湿淋淋地在地上一跺:“我的大将军,你府上可有靴子么?我刚才跳到河里捉鱼,却忘了脱鞋,现在鞋子袜子全都湿了。”
哈里一愕,不知这小鬼明明没到中午就在这里喝酒,什么时候又跳到水里抓鱼去了,突地心头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大笑道:“原来昨天这几位兄弟请你运功把酒逼出来,你今天用的就是这法儿
么?难怪你从上午喝到晚上,少说也有六七坛子的酒,你却还没被人灌倒!鞋子么,倒是我那孩儿房中的鞋可能和你的大小合适,小儿这几年在关中游学去了,你若不嫌,我便叫人拿几双来!刚才那些家伙,送的礼物里头倒真是什么都有,就是偏偏礼单里没见过一双鞋子。”
俞文照一怔:“什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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