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小子就得答应老子一件事情!”
丁高天怒道:“老子要你这孙子做什么,赢了都没好处,输了还要答应你一件事!有谁不知道那小祖宗一肚子全是鬼主意?那还用你还说么?”
一个丫环道:“侯爷,这里以前是小将军住的地方,小将军出去远游,有三年多没回来过了,大将军特意吩咐婢子们收拾出来请侯爷住下的。”
俞文照笑嘻嘻地只是笑,突地伸双手环抱住了两个丫头的腰,笑道:“很好,老子确实是累得很了。”
两个小丫环吃吃地笑道:“侯爷,大将军特意找了两位姑娘在房里等着你呢!你还是放过我们罢?”
俞文照眼睛一亮:“真的?好,好,你们大将军总算对老子不坏。一向听说扬州美女极多,老子正要见识见识,但你们长得也这么漂亮,侯爷我一向怜香惜玉,自然也不能叫你们落空。”
俞文照一脚踢开了房门,门内便传出一阵如兰如麝一香气,俞文照眼珠子转了转,鼻子用力抽了几下,大叫道:“好香,好香!没有看到人,便已有这样的香气,想必美人必定是真是两个大美人了,很好,很好!”他嘴里说着话,笑得像是一条土狗,手却始终揽着两个小丫头的腰不放,眼珠子四处乱转,终于在小厅右面的房门口定住了:“看来美人是在这里头了!”
俞文照揽着两个丫环走到那间房门口,猛地一脚踢开了门,那门却不过只是虚掩,顿时被他一脚踢得飞到了一边,俞文照笑嘻嘻地进了门,突地眼前一亮,只见两个国色天香的女子侍立在房中,一身轻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般。
俞文照看得眼睛发直,嘴角流出了口水:“美,当真他妈的是美,美得要了老子的老命!”他手却兀自死死地抱着两个小丫头不放。
一二六母老虎
第二天一早,丁七郎和丁高天便解开了四个丫头的穴道,笑嘻嘻地道:“你们莫怪老子两个点了你们穴道啊!老子们只不过还没办法做混帐东西罢了,现在,你们带我们去看看我们的那位小祖宗了么?”
四个丫头相视一眼,还在犹疑,丁高天又道:“你们带了我们去,包管你们也能看到一出有趣之极的好戏,你们还是快些带路罢!”
四个丫头终于点点头:“两位贵客请随我们来!”
二丁跟着四个丫头走到俞文照的那个院子里头,却见院门口兀立着有眼无珠和屠还原,两人吃了一惊:“老祖宗,你们早!”
有眼无珠淡淡地道:“你怎的这时候才来?”
丁七郎忍住笑道:“孙儿们找不着路!”
屠还原点点头,眼里满是笑意,丁七郎忍不住问道:“两位老祖宗没有叫小祖宗么?”
有眼无珠道:“他用不着人叫,他根本一夜都没有睡。”
俞文照有气无力地道:“来了么?进来罢,老子简直是吃亏大了,要是那大将军只送一个大美人给老子那多好,害得老子连先亲哪一个都拿不定主意,生怕亲了这个那个生气,先亲那个这个又不高兴,唉,老子头痛死了!”
丁高天拍手大笑:“果然是这样子的,换成了我们,那也一定会头痛得要命了!”
四个跟二丁来的丫头听得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再想不到世上竟有这样的怪事情,还在发怔,丁七郎已是笑道:“四位小姑娘,你们也请进去罢,老子说过有好东西给你们看就一定算数!”
四个丫头相视了一眼,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笑,走了进去。
俞文照坐在桌边,双肘撑在桌上托了下巴,愁眉苦脸地叹着气,身后站着两个宫妆女子和一个小丫环,屠还原拉过一把椅子过来坐下了,笑道:“老大,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的倒坐起枯禅了?”
俞文照不住地哀声叹气:“唉,老子头痛得都要爆开了,他妈的,你们说这叫人为难不为难,哪一个看起来都比另外三个长得好看,老子实在不晓得选谁了!”
俞文照正在鬼话连篇,却听得外面一阵大笑:“自在侯,你怎地竟虚度了良宵了,你们汉人不是说过人不风流枉少年么?”这竟然是那扬州将军的声音,“莫非你是嫌她们姿容不美么?”
俞文照连声叹息:“大将军呀,你快些来罢,我可都要憋死了,本来我是打算了要风流风流的,可是——你叫我怎么敢哪!本来先前我还在为先跟哪一位亲热发愁,愁得我头发胡子全白了,正当想要享享齐人之福时,忽地想起了家里还有两条要命的母老虎,这回小弟我真的是不但贼胆一下子吓得没了,就连贼心也都给吓得噼哩啪啦地跳,险些我被吓死!”
哈里大步踏进来,他身后的却是一个昨晚带俞文照来这里的丫头,两个宫妆少女和那个五个丫头连忙万福行礼,哈里看见居然所有人都在这里,不觉一呆,道:“四位倒起得恁早!”
丁七郎笑道:“不敢,将军你过奖了,你不是也起得早么?在下是明天早上才起来了,还是你早,你早!”
哈里大笑:“丁兄弟果然风趣得紧。”
俞文照叹了口气:“将军大哥你险些要了我的命了,后半夜的时候我本都打算横了心闭了眼睛,抓到一个就动手的,谁知道一下子想起家里的两条母老虎,当时就吓得蔫了,又怕四位姐姐怪我,只得一直装作为难的样子,其实你不晓得我心头多痒得慌,怎奈家里母老虎实在手段厉害,实在不敢乱来。”
哈里大奇:“自在侯原来成了亲了?”
俞文照鬼话脱口即出,绝不用费心思索:“正是,正是。老哥你说得一点不错,小弟我也是一时瞎了眼,只顾了看那两个恶婆娘长得有几分姿色,却实在没想到那两个婆娘一个比一个凶,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凶狠,一个比一个狠毒,一个比一个毒辣,便一口气两个都娶了回家,到得知道,那也已经迟了,小弟实在是惹那对母老虎不起呀!”
虽然小厅里六个女子听得有趣,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哈里何尝不知道这少年嘴里说的是鬼话,却并不说破,只是笑问:“自在侯的两位夫人真这么狠么?”
俞文照叹了口气:“大将军你不晓得,每一次大房的那泼妇动手拿菜刀要砍我的时候,小老婆便去抢了锅盖——”
哈里也听得发起怔了:“这是为何?”
二丁咬紧了嘴皮,不笑出声来,有眼无珠和屠还原笑嘻嘻地也只是发笑,并不插口说话,一任俞文照胡八道。
俞文照眨着眼绘声绘色地道:“那小老婆拿了锅盖来,本来老子还以为她是好心要帮老子挡刀,谁知道她却只顾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嘴里还一面说着风凉话:‘大姐呀,你拿刀可要小心些,小妹虽然有这锅盖挡着,你也尽量要看准了劈,小妹可是好人,你可不能砍我呀!’老子本来都被她这话气得吐鼻血了,谁知道那小老婆居然又转头对老子说起话来:‘相公呀,是大姐砍你的,我也总怕你打不着大姐就要拿我来出气,这才拿了个锅盖来防身,这只怪厨房里只有这一个大锅盖可以当防牌用,你既不能打我,也不能怪我抢了你捱打的家伙呀!’他奶奶的,你听这是什么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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