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辜负了我的真心,我可怜的孩子连出生的机会都没了,他却那么疼你。”
“你说,我该不该给他点教训?”
染血般的红指甲,像毒蛇般从稚嫩的脸摸到脖子,往下伸进衣服里越来越用力,泄愤般,留下狰狞的抓痕。
“砚勤乖~长得真漂亮,阿姨让你也尝尝滋味,然后送你死在你爸爸面前,好不好?”
“听!外面下雨了。”
“多适合偷。情和杀人的天气呀,对不对?想让我松开你?好啊~在死之前陪我好好玩玩~”
挣扎得勒出血肉的扎带,接连被匕首划断,也随意在稚嫩颤抖的皮肤上留下刀口。
终于,划向绑在凳腿的右脚腕。
扎带被匕首勾住,故意上下磨拉。
小赫野痛得瞳孔涣散,浑身剧烈颤抖,却没再发出声音。
他等着,等着扎带被磨断的这瞬间!
乔美玲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迎面重重踢倒在地。
她两手惊险抓住小赫野的手,停住了扑压刺过来的刀尖,姣好的面容遽然扭曲癫狂起来。
她狞笑道:“看来你是急着要死给你爸看了!”
小赫野被扎在绑在一起的双腕早就血肉模糊,稚嫩幼小的双手却紧紧攥着抢来的匕首,竭力往下压。
这一瞬间求生的爆发力,简直不是一个7岁小孩子能有的。
刀尖颤抖着突破成年女性的力量,扎进乔美玲的右眼下三寸。
“我说了,我、不、是刑砚勤。”
稚嫩的童声压抑颤抖着,却透出极度刺激下濒临疯魔的戾气来。
在女人疯狂尖锐的痛叫声中,小男孩迈着流血的双腿,挣动着鲜血淋漓的双腕,竭力打开门,身体不平衡地跌跌撞撞往外跑。
“救命!救命!!!爷爷!救命!!!”
古堡之外,大雨滂沱,雨声震耳。
在宴会厅里跳舞饮酒闲聊的几家j格外交好的豪门世家毫不在意,大人小孩们全都言笑晏晏。
只有9岁的刑砚勤穿着燕尾服,神思不定地坐在大窗边的沙发上,望着外面的大雨,不停回想着下午在马场出现的那个古怪女佣。
他撒谎了。
那个女人说要找刑砚勤,要找爸爸最疼爱的儿子,但她的神态有点吓人,他不知怎么的,就指着刚从马场上下来的弟弟说,“他才是刑砚勤。”
然后,弟弟就不见了。
爸爸妈妈也消失了一段时间,刚刚也回来跳舞了,他不敢去说弟弟不见了。
二妹刚刚来找弟弟了,他也不敢说。
大雨笼罩着这幢奢华巨大的欧式古堡,距离宴会厅几百米外的花园里。
一道疾奔的小小身影被绊倒,重重摔在水坑里,手腕上越挣扎越紧的恐怖扎带,已经被鲜血浸透,将污浊的水也染得发红。
好脏……
好疼……
稚嫩苍白的小脸半淹在水里,涣散的瞳孔艰难望着不停重重往下砸的漆黑雨幕,直至彻底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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