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白忘冬想要问什么,她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那这糖你还吃吗?”
“为什么不吃?”
张月英将那麻糖从白忘冬手中拿下来,然后扔到了自己的嘴里,紧接着端起汤药,一鼓作气,就将它全部喝完了。
虽然但是。
好苦。
张月英强忍着苦意,然后伸出手,把碗递给白忘冬,下巴微抬,一脸的挑衅。
那样子就仿佛是在说“你以为我还是之前的我吗”。
啧,这喝个药居然喝出打架的架势了。
白忘冬双手捧着碗,眨着眼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就在张月英疑惑他为什么不走的时候,突然,她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一股困意飞快涌上心头。
然后……
眼皮合上,她脑袋低垂,均匀的呼吸声就这样轻微响起。
“原谅我,这是最后一次了。”
白忘冬目光平静地看着陷入沉睡当中的张月英,喃喃说道。
紧接着,他端着碗,缓步走出了房间。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抬起头,平静的目光霎时间变成了冷冽的目光。
金马奖入围时刻。
“滚出来。”
沉闷的声音响起,那一道道身影接二连三的出现。
为首的那侍卫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
白忘冬见到这群人先是冷笑一声,然后拿起那被喝的干干净净的药碗,整个人全身上下鬼炁涌动,一股浓烈的杀意在这院子当中蔓延。
“张月英中毒了。”
他声音低沉,就像是在强制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这话一出,几乎所有是侍卫第一时间脸色一变,天雷蔓延,一柄柄雷枪在他们手中浮现,所有人一同闪现,出现在了白忘冬的周围,将他团团围起,枪尖直指白忘冬咽喉,严阵以待。
玛德,这下意识的举动……自己在这张家村里的风评到底有多差啊。
“这不是老子做的。”
白忘冬目光冰冷地直射在这群人身上,目光中被强行压制的怒意根本没办法掩饰。
“我给你们三个数,别把这玩意对着我,要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朝你们动手的。”
话音一落,无人动摇。
“三。”
“收。”
哗啦。
还没等白忘冬数到二,那为首的侍卫就抬手将手中的雷枪给捏碎。
其余人见此,同时收枪,令行禁止。
“先去找六羊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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