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发青年再开一瓶啤酒,仰头猛灌。他的眼睛通红。不知是因为没有休息好,还是为了接连不断的拼杀。
酒吧的门突然被人暴力踢开。钢化玻璃门居然承受不住这一踢,碎成无数片跌落下来,发出的声音高过了黄发青年摔酒瓶子的声音。
六个壮小伙子闯了进来,带头的是一个胖子:“老子是英雄会的,识相的赶快滚蛋,不然老子要你们好看!”扯着嗓子大喊了这一声之后,再看整个酒吧之内只有坐在那里喝酒的三个人,这个胖子骂骂咧咧的说道:“搞什么搞,就这几个人都不够老子塞牙缝的!”
黄发青年扬手就把那瓶没喝完的啤酒扔了过去:“闭上你的臭嘴!”
胖子一抬手,一刀劈下,就把这个酒瓶子磕到了一边去。他和跟在他后边的人一样,统统都用白布把砍刀绑在了手腕上,一副凶狠不堪的模样。
他这一刀虽然只是磕掉了酒瓶子,还是引起了那三个青年的注意。为了把握好对敌的策略,这三个青年在与敌人对阵之前,总会扔出一个酒瓶子去,试试对方的底。天杀的,以前来的七拨人有六拨当头就被这个探路的酒瓶子砸了个头破血流。就那身手也敢来挑场子,真是不拿傀儡党当回事了。
眼见这个小胖子磕飞酒瓶子的动作十分流畅,浑然没有棱角,应该是有地一拼的对手,三个青年全都站了起来。要欺负我们傀儡党还轮不上你们!”黄发青年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想要多活几年就赶快滚,老子手底下不杀你们这号五名小卒!”
胖子也是冷笑:“秦泽勇,五星汽车制造公司总经理是不是?早就听说你在苏暮手底下是个硬茬子。不好玩,这个咱们兄弟知道。不过,兄弟们就是想摆平你混点名堂!兄弟们,上!”
原来这个胖子带头的这六个人都是一些退伍之后没有找到工作的退役兵,思来想去觉得混混黑道才能养家糊口,也就筹划着拼上一拼,正赶上傀儡党被人打。干脆来个痛打落水狗,一旦真是收拾了秦泽勇,那他们几个想不出名都难,怎么说,秦泽勇也是苏暮手底下有数的高手之
几个人来之前都已经商量好了。此时此刻更加不会过多废话,发一声喊,一起挥舞着砍刀冲了上去。
一分钟之后,酒吧之内满是刀片子撞击之声,三分钟之后,平头青年的肩膀上见了红,胖子手底下也有一个兄弟被砍伤了大腿;不幸被摔在地上地人倒血霉了。地上已经有不少黄发青年摔出来的碎酒瓶子,一旦摔倒,不需要再挨刀,就能见红。一时之间,酒吧之内开始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傀儡党的这三个人确定自己今天是遇上硬对头了,胖子一伙也能够确定今天这事只怕没想象的那么简单。双方这番拼杀都拿出了压箱底的功夫,一时半会之间,谁也收拾不了谁。
正在僵持着的时候,黄发青年无意之中发现门口多了一道人影。他心下骇然,有句话说。人倒起霉来,喝凉水都塞牙;今天自己这几个人可别倒霉到这个份上。
这家酒吧地门是用钢化玻璃做的,胖子带着弟兄闯进来的时候,那扇玻璃门已经成为了胖子展露实力的牺牲品。碎玻璃碴子散落了一地。那道人影斜倚在门框上。一双冷目冷冰冰的注视着酒吧内地拼杀,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让人望而生畏。
胖子也注意到了这个人;他不认识这个人,但是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就算是黄发青年的刀片子砍到挨近他大动脉一厘米的位置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没有乱过。
拼杀无声地停止了,酒吧里的九个人全部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统统把目光奉献给了门口的这道人影。
这道隐藏在阴影之中的人影究竟是谁?吗?”
这个人跨前一步,走进酒吧,顺手抄起门口的一个立式衣架,以雷霆万钧之势砸在了胖子的头上。
鲜血顺着胖子的脑袋流了下来,胖子的视线开始模糊的时候,看到了一张邪魅地脸。
这张脸的主人冷静的看着胖子慢慢瘫倒在地上,慢慢的说道:“告诉阎罗王,你是死在傀儡党苏暮手里地。”暮跨过胖子的尸体,走向自己地兄弟。
短短一天的时间,所有应邀参加由欧黑盟召集在法兰克福召开会议的黑道代表们统统到齐了,法兰克福晚上7点钟,欧黑盟包下了整个玛丽汀酒店的宴会厅,举行会前酒会。
端着酒杯站在酒会的一角,陈远有些郁闷:“外国人就是麻烦,直接吃饭多好。”
云承晚轻笑一下:“这也算是外国宴请的一种形式吧。外国人没多少规矩,喜欢这种比较随意的气氛。”
陈远没好气的说:“在咱象州,弟兄们喝酒的时候也很随意,也没多少规矩,可是至少有些肉可以吃。你看看”他指着餐台上摆着的各色糕点、甜品以及几只硕大的烤火鸡腿说:“也就那几只火鸡腿可以吃吃,不过吃着一点都不爽,哪有咱们国内的烤羊腿、酱猪蹄好吃?”
云承晚轻轻摇头,苦笑连连:“要不咱们出去找找街上有没有中餐馆?”
陈远想了想,说:“还是算了吧,毕竟在人家地盘上。”就算是在人家地盘上。硬生生的在象州拼下一片天地的陈远也不怕,关键地是,陈远不想多生事端。
无论如何,酒会的气氛还是十分热烈的,这些在世界各地称雄的黑道大佬们有些本就认识,有些也早就相互知道,此番聚首,认识的拥抱、碰杯。不认识的经人介绍之后也慢慢熟识起来。有些本来就有纠纷矛盾的则相互之间怒目以视,如果不是碍于欧黑盟这个东道主的面子,只怕就已经大打出手了。
由于陈远明确表态对这样地氛围敬而远之,云承晚只好自己端着酒杯四处逛游;认识他的人几乎就没有,不认识他的人他认识人家,但又说不上话,其中最大的障碍就是语言问题。有时候他笑容可掬的说着久仰的话,而对方却是一脸诧异的用他听不懂地语言问他:“你是哪一位?不是酒店的亚裔服务生?”
就在云承晚自叹在这样的场合左右不逢源的时候,忽然发觉背后猛然一紧,会有人在这样的场合公然对付自己?云承晚有点拿不准,他虽然并不会英语。但是跟着杨泊在美国混地时候,也的确结下了一些仇家,这样的黑道大聚首上,难免会有美国方面的人。
一只大手轻轻地搭在了云承晚的肩膀上;云承晚微微侧目,发现这只手掌大的出奇,加上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黑色地汗毛,活脱脱一个大肉蒲扇。
自己的仇家之中有这样的一个人物吗?中国?”
是汉语!云承晚心里一阵狂喜,可找到一个除了陈远和玛丽汀酒店的服务生之外说汉语的人了!
对方是一个身材异常巨大的大汉,穿了一身紧巴巴的黑色西装,脖子下面系着的那个特意定做的领带看上去能够做别人的餐巾。
但,可能是因为在这个鱼龙混杂地场合遇上了同样肤色的人的缘故,这个大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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