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要怎么办?”丘尔巴诺夫问道。
“上面肯定知道了什么才会派你到这里来的,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这里的情况交还给上面处理!”谢廖沙好心的提醒道。
“我来之前,晓洛科夫部长提醒我,让我随便处理几个就好了!难道我不应该照着他所的做吗?”丘尔巴诺夫反问道。
“随便处理几个?那你要怎么挑出来这几个人,昨天晚上送钱过来的你是不是就要放他们一码?”谢廖沙又问道。
“难道不应该这样吗?”丘尔巴诺夫奇怪的问道。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很可能会通过你来打击报复哪些不肯和他们同流合污的正直的干部,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毁了你的名声呢?”谢廖沙劝道。
“那你的意思是……?”丘尔巴诺夫问道。
“很简单!他们刚见面就出了十几万来收买你,如果你拿了这笔钱就这样心满意足的回到莫斯科接受政治局的询问,我想乌兹别克的这些贪官一定会把我们当傻瓜一样的笑话。要知道他们一出手就是十几万,那么他们又捞了多少呢?我记得拉希多夫可是在这里当了将近二十年的第一书记了,你觉得他有多少钱?”谢廖沙一步步的引诱着丘尔巴诺夫。
“接着说下去?”丘尔巴诺夫带着邪恶的微笑问道。
“丘尔巴诺夫同志,党中央派我们来这里调查他们的问题的,我们第一步就是要查清他们到底有多少家底!只有这样才能算出来一个合理的价格!”谢廖沙继续鼓动着丘尔巴诺夫。
丘尔巴诺夫此时已经全明白了,谢廖沙这是要按照比例跟乌兹别克的官员们分赃啊!丘尔巴诺夫顿时感到了一阵刺激,他连忙问道:“你想怎么干?”
“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钱先退回去!我们可不能让他们看瘪了!”谢廖沙严肃的说道,丘尔巴诺夫赞同的点了点头。
谢廖沙一番言论终于说动了丘尔巴诺夫,他就是要鼓动丘尔巴诺夫给乌兹别克的官员们下一剂猛药,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这些官员们明白那些藏在床底下,地窖里,墙缝中睡大觉的黑钱其实并不安全,必须要交给专业的人士打理才行。
两人达成共识之后,立刻给办公厅主任乌马罗夫去了一个电话。把他叫到了宾馆中。当乌马罗夫带着笑容走进丘尔巴诺夫的房间的时候,没想到等待他的是丘尔巴诺夫严厉的批评。
“在莫斯科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一些对乌兹别克干部的非议。当时我只是以为那是一些居心叵测的家伙向上级打得小报告,可是昨天晚上,你们可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丘尔巴诺夫语气严肃的说道。
“丘尔巴诺夫部长,您这话是从何说起呢?”乌马罗夫看到丘尔巴诺夫变了脸,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丘尔巴诺夫二话不说,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皮包,直接扔向了乌马罗夫。乌马罗夫吓得连连后退,“嘣”的一声,袋子落在了地上,里面的卢布撒了出来。
“看看你们送给我的东西,这都是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违反纪律的吗?”丘尔巴诺夫激动的呵斥道。
乌马罗夫额头上的汗顿时就下来了,他有些尴尬的解释道:“这些都是同志们的一片心意,您……”
“算了吧!你们这是让我犯错误啊!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意思,这些钱你拿回去,我丘尔巴诺夫可不是你们认为的那种干部!”丘尔巴诺夫说完就让谢廖沙送客了,乌马罗夫只能面色沉重的拿着钱离开了房间。(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把丘尔巴诺夫拖下水
从丘尔巴诺夫那里离开之后,乌马罗夫急急忙忙的去找第一书记拉希多夫商讨对策。乌马罗夫将他在丘尔巴诺夫那里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拉希多夫,拉希多夫听完表情立刻就变了。
“不是说勃总的女婿是个只会阿谀奉承拍岳父马屁的草包吗?难道传言是假的?”拉希多夫疑惑的问道。
“书记,从莫斯科打听回来的消息的确是这样,都说丘尔巴诺夫是个贪婪,爱出风头的家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勃总的态度发生了什么变化?”乌马罗夫谨慎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能再那么冒冒失失的了,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随便花几个小钱就能打发的了的!”拉希多夫暂时也没什么好办法,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
在苏联的所有加盟共和国中,乌兹别克绝对算不上富庶,不过这里有三大特产支撑着当地的经济,棉花,黄金,小麦。作为一个以农业为本的地区,小麦的产量关乎地区的稳定,黄金则需要交给国家,而乌兹别克政府唯一能主宰的就只剩下棉花了。这里棉花的产量占到了苏联全国产量的三分之二,每年为政府赚取了大量的外汇,因此丘尔巴诺夫的调查也是从棉花贸易开始的。
丘尔巴诺夫带来的调查人员陆续进驻涉及到棉花生产的各个部门,还有企业。约谈这些单位的主要负责人,并且要来了最近几年来的账本,开始清查账目,一时间搅动乌兹别克的官员们人人自危。
不过谢廖沙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中央都没派过人来处理乌兹别克的事情,面对堆积如山的材料,仅仅靠着丘尔巴诺夫带来的人手根本忙不过来。不过这倒没什么关系,谢廖沙所要的也就是一个紧张的气氛而已。他就是要在乌兹别克斯坦作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如果谢廖沙想让丘尔巴诺夫对他的言听计从,仅仅靠着丘尔巴诺夫对自己的好感是完全不够的,他必须给丘尔巴诺夫一个诱人的诱饵,只有这样才能够确保丘尔巴诺夫不会被拉希多夫丢出的棒棒糖引诱。于是谢廖沙找了个两人独处的合适时机,跟丘尔巴诺夫进行了一些沟通。
“还记得上次的军事演习吗?”谢廖沙主动问道。
“怎么不记得,要不是你,我可就要出丑了!”丘尔巴诺夫很奇怪谢廖沙为什么又提起这件事情。
“如果我们早一点认识的话,我们就可以借着这次演习狠狠的赚一大笔钱了。”谢廖沙一脸惋惜地说道。
“别逗了!怎么赚,难道你想把基辅级航空母舰卖掉吗?”丘尔巴诺夫一脸不信的说道。
“我的办法不但合法,而且时间段周转快,你知道演习的那几天,英国,德国和美国的股市跌了多少吗?如果我知道这是一场如此规模的演习,我怎么会袖手旁观呢!”谢廖沙说道。
“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丘尔巴诺夫依旧没听懂。
“伙计,你听说过什么叫做做空吗?演习的事情我是到了列宁格勒才知道的,不过我相信你肯定事前就一清二楚?如果我当天在任何一个市场上花上一百外美元做空指数,再加上二十倍杠杆,假设指数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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