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这是什么?这货不是我的进口货!这货不是我的进口货!哇————————————————————”
我探头一看,HLL地囧在原地。
“哇啊啊……为什么我店里会有这种东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林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脚把箱子踢翻,箱子里的东西滚得满地都是,“我的进口货怎么变成这个了?呜哇……这他妈的是谁把这箱子坑爹货放在我店里的?还和我的进口货放在一排!是谁是谁?”
小敏青白着一张脸,嗫嗫嚅嚅地说道,“姐……姐啊,那……那应该是,是姨夫单位发的过年福利。也,也是进口的,进口都乐香蕉。”
“哇啊……亏大发了……呜哇………………”
嘎~
自三岔口大火后,我大病一场,持续低烧了好几天,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待精神好些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二了。
大年初二是俗称的回门日,嫁出的女儿都要回娘家的。老郝媳妇的娘家在邻市,开车不过一小时的车程。作为一个孝顺女儿,我每年都跟着她回娘家省亲。但今年这情况,我是跟不了了。老郝和他媳妇在临走前给我弄好了饭菜,保温在锅子里,又一个劲地叮嘱说要按时吃药。从出事后他们一直都小心翼翼地,言谈举止之都十分顾忌,深怕刺激到我脆弱的神经。老郝甚至私下和我说,炯啊,不要担心,你的嫁妆钱还是有的,你妈另外存着呢。我把头埋在被窝里,眼泪哗哗地流,各种愧疚自惭惶然不安。
店没了,我彻底地失去了经济来源,还欠下父母一屁股的债。虽然他们压根不在乎这些,但是我却很介意。把存折翻出来加了加,顿时压力倍增——存折与欠款间的差额是以倍数来计算的啊喂!短时间内还钱是绝对不可能了,而且我也再不会考虑开店这种有先期成本投入的事。想来想去还是去上班,给人打工赚薪水比较靠谱。每个月到点发钱,旱涝保收,怎么着也能存钱还债。
人一旦意志坚定了,那行动力马上就跟着来了。匆匆扒上几口饭后立刻上网,下简历模板,填写好了就上人才网投递。我学的专业是国际金融,但本人对于与数字打交道的工作着实是头疼。所以投递的时候我多是选择文秘或是助理类型的工作。想着自己之前的工作经验不多,也不敢对薪资要求过高,因此投递的对象都是比较小的公司。小的公司工作竞争压力比大公司会小一点,工作机会也会多些。待投完最后一份简历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老郝打电话回来了说今晚要留在媳妇娘家帮忙吃菜,我表示万分理解。外公外婆是出名的热情好客,每次女儿女婿上门都能整出一桌子满汉全席,最狠的一次吃了我们整整三天,完了还打包回家,又吃了两天。
想着他们现在在吃好菜,我的口水就开始泛滥。可惜过年期间很多小摊小店都关门了,而没关门的店都贵得要死还不给外送。翻搅着粘糊糊但味道蛮不错的菜粥,我盘算着在简历没得到回复前是不是要先找个临时工干干。或许,我可以先把珍藏的一些漫画拿出来卖,那些漫画我保存得很好,品相很新,而且多数是早期的绝版,挂网上卖价格还是不错的。
我突然想起来,说到漫画,我不是之前有进了一批代购么,还都是很贵的正版漫画,正巧是在失火的那天去邮局拿的。那时候我是放在小油驴上带回来了,不过后来小油驴被扣了。我后来是坐林戬的车回来,书自然是放在车上了。这些书都是熟客定的,定金都只象征性地交了五十块一百块。我自己可先垫了二千多块钱,这可是笔大数目啊!
一想到还有一笔二千多块的待收账款,我就和打了鸡血似地激动起来。拔电话的时候手指都在发颤,当林戬的声音从彼端传过来时,我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声音都哆嗦了,“林……林……林戬。”
“郝炯。”他低沉的声音里有掩不住的诧异,像是不确定般又叫了一声,“郝炯。”
“是,我已经很囧了,不要再一直囧我好不好。”我挺虚弱地犯着贫,倒是有些怀念他叫我郝小姐的时候。
对方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没想到是你。”
是啊,原本我是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了。不说别的,就三岔口的那场大火到现在还众说纷纭。事实上每当一个地方要被拆迁,总会有火灾发生,这几乎成了一个古怪又自然的规律了。虽然在大火后第三天警方就宣布合并失火原因,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流浪汉烧纸箱子取暧引起的。但是很多人都认为只是粉饰太平的说法,为的只是平息众怒,掩饰那些个即得利益集团。
说真的,我也不太相信起火的原因会这么乌龙,而且是在这么个敏感的时刻,但警方都出了结论,其他的只能算是流言,也没有实质证据,我如何去质疑质问?舔舔有些干躁的唇,我磕磕巴巴地说道,“呃,呃,是这样的。嗯,那天我坐你的车回来,谢谢啊。谢谢你送我回来。”
他的呼吸听起来明显沉重了许多,“你还好吗?”
“好,好,”我揉了揉鼻子,“挺好的。”
“郝炯。”他唤我名字的时候声音变得很轻,“事过了就算了,人在比什么都好。”
我吸吸鼻子,“嗯,我知道。”
“你的店,真的很可惜。”他继续说道,“听说警方已经找到起火的原因了。”
“找不找得到原因都不重要了,东西都没了。”我很颓丧的应付着,“就算把那始作俑者枪毙一百次,没了的东西还是没的,不会回来。”
“以后有什么打算?”他像是坐了下来,口吻忽然变得轻松,“还想再开店吗?”
“怎么可能,血本无归了都。”我揪着衣服上的小毛球,“先找份工作,然后再看看呗。”说到血本无归,我突然想起打电话给他的原因,“那个,林先生,我……”
“好好的怎么突然改称呼了。”他打断我,“这么客气,怪不习惯的。还是,你有什么事要拜托我?”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不是拜托你,我要拿回自己的东西干嘛还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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