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劝妈妈啊?
他给妈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反正就是不想管这事,我看,你做好持久战的准备吧。
这几天我都要快崩溃了,还要持久战,那我选择谢世算了。我懊恼地说。
胡说什么啊,你总要给妈妈一个思想转变的过程,再说她也是喜欢小贤的。时间,现在需要时间你懂不懂?哥哥责怪着我的浮躁和不理智的言语。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坐在车里,五个人都不说话了,小贤专心开车,不时关切地看一下我,我一直像个罪人般低着头,因为我在后视镜里看到妈妈的沉默,也看到了妈妈的憔悴。
到家后,嫂子已经给妈妈熬好了鸡汤,站在阳台上眼巴巴地等我们回来。
我们一进门,她就利索地跑进厨房端出两碗汤放在妈妈和爸爸面前。妈妈笑着让嫂子走慢点,小心孩子,爸爸乐呵呵地喝了口汤,啧啧地连连说好。
很好喝吗?哥哥问,问完就跟着嫂子跑进了厨房。
我是觉得啊,汤好喝,这样的日子也好。 爸爸意味深长的点着头自言自语。
什么日子?妈妈问。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喝着汤,聚在一起打打牌,看看电视。
我有那个福气吗?妈妈的话开始让已经和融的气氛降低了温度。
爸爸打开了电视,转到新闻频道,聚精会神地看着时事报道。
哥哥给我和小贤端来了汤,转身又接过嫂子手里的碗,我们六个人都坐下来喝汤。
是挺好喝的啊?你怎么烧的?小贤问嫂子。
嫂子现在和小贤似乎有了很多共同语言,两个人总喜欢坐在一起讲话。
我低头喝汤,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想发出声音。
哥哥和爸爸都看着电视,偶尔交换一下对时事的看法。
妈妈喝完汤就起身走进了卧室,过了一会,把哥哥叫了进去。
当我和小贤准备要走的时候,哥哥小声地告诉我:妈妈说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周末让你一个人回家来。
那一个星期我在矛盾和痛苦中徘徊,让我放下小贤,似乎很难。
一个人坐着想问题的时候,为了让妈妈不伤心,我也想过狠下心来与小贤说分手,但是小贤一出现,她轻柔的一声“幼幼”,我就马上改变主意,无论如何不想和她分手了。
经过了漫长的等待,那个周末终于来临了,我像个即将上绞刑架的罪人,恐惧和无奈伴随着我走进家门。
进门就看到四个人端坐在沙发上,似乎要给我宣判了。
来,坐下呀,幼幼。哥哥看到我迟疑的脚步先开口说话了。
幼幼,这段时间考虑的如何了?妈妈问我,这是两个多星期来母亲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低着头,使劲绞着双手,不说话。
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打算以后怎么过?
妈妈看我还是不说话,有点不耐烦了。
说话呀,你那天不是很勇敢吗?
哥哥赶紧劝慰妈妈不要生气,嫂子也开口让妈妈不要着急。
我知道此时如果我再不说话,妈妈会更生气的。
我又跪了下去,双手撑在膝盖上,低着头。
谁要你跪下了,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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