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库洛牌精灵们已经消失,日光正好从窗户中撒入室内,五条悟拿起退烧药眯了眯眼睛,发现里面的药片外壳似乎都被包了一层糖衣。
不同的糖衣颜色让药丸显得格外漂亮,让他都有点蠢蠢欲动想偷偷吃一颗。
强行忍住了这种没病也要吃药的危险想法,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病人时五条悟勾起嘴角。上一次她这么虚弱的样子应该是在龙头战争之后的医院,这一次——
“你在这次祓除里做了什么事情呢,琉璃?”
“也没什么,大概就是把一位小姐姐变成了我的牌,仅此而已。”
“呜哇,琉璃没睡着?”
“嗯,对你的声音太敏感,醒了。”
躺在床上的女人睁开眼睛,语气似乎有些生无可恋:“又说我教坏我的库洛牌又问我各种各样的问题,说好当床垫结果到一半就决定跑路,这样我还没醒也是很神奇的事情。”
听着她的抱怨五条悟也不生气,笑容反而变得越来越灿烂:“那么琉璃,你昨天在那场祓除里,做了什么事情?”
“我强行让一只诅咒变成了我的库洛牌。”
“那可真是不得了。”
“没关系么?”
“嗯,没关系哦,反正别人也不知道。”
五条悟重新走回她身边,拉低墨镜直视她的眼眸时再度俯下,两个人的呼吸逐渐交缠在一起。祖母绿的眸稍稍偏移了些许,还没来得及等她再看回来就突然感觉到额头一凉,退烧贴已经被他伸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她是不是要说不愧是五条悟,动作就是快?
“琉璃。”
“什么?”
“你只和我说了这件事情的话,就没有任何关系。”
“嗯,我只和你说了。”
她的表情坦然而认真,脸上有着因为温度染上的红晕——至于到底是温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理由,五条悟觉得也不需要在这个时候得到答案。
“好好休息吧。”
“那你不许再开口。”
“因为对你来说我的声音很好认?”
“不,听到你的声音我就会想听清你的每一个字,弄清每一个字之后隐藏的含义,看到说出这句话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眼神中含有怎样的情绪。”
她那双祖母绿的眼睛认真地注视着他,嘴上说着不知道是表白还是烦恼的话。明明是在抱怨,说出来的内容却让五条悟整个人同样平静下来。琉璃这种样子或许也只有在生病的时候能见到,这次过来还真是赚大了。
尤其是现在这个场景,认真得让他甚至有些想拍下来,免得回头等她清醒一些了不认账。
琉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是因为生病和喝酒一样么?借势说出自己想说的,是因为自己真的这么想,还是想让他知道自己是这么想的?
无解,这种思考就像是去思考五条悟本人到底有多强一样,无解。
她最后闭上眼睛仰面躺回床上,嘴角却微微勾起,说出了进入梦乡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对我来说你太麻烦了,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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