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身冲三个人做了个手势。
陈兵的沉默如同一根短棍,一直是带在身边的,他不能没有武器。
其他三人并未携带武器,跟在陈兵身后,悄悄转到营帐门口旁。
有军卒持枪站在帐门外,面向前方一动不动。
陈兵手持沉默轻轻上前在军卒的颈侧一戳。
军卒无声地软倒在地。
焦广海立刻上前,解下军卒的腰带,将其牢牢捆住,再用布带把军卒的嘴勒住。
陈兵竖起手指,示意三人,一、二、三。
他数完抬手掀开账帘,一步跨了进去。
扈三娘既紧张又兴奋,跟在三人后面,急于动手,好显示自己的能耐。
眼见三人冲进了营帐,连忙跟着往里冲。
谁知一跨进营帐,里面的灯光突然熄灭,眼前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了。
只听到耳朵里传来几声闷哼。
片刻间灯烛再次亮起来。
只是营帐里的军官们躺了一地,陈兵等三人正忙着扒他们的衣服。
什么情况?
这几个人动手这么快吗?
军官被扒下衣服捆成了粽子,堵住嘴巴,连同门口的哨兵一起堆在营帐的角落里,用被子盖了起来。
李花羽扔给扈三娘几件衣服。
“赶紧换上。”
转眼间,四个人成了军官模样,各自装备整齐,挑帘出了营帐。
陈兵带头往前走,他也不知道魏杰在哪里办公。
走到一个站岗的军卒前。
“你,带老子去见指挥使大人。”
那军卒奇怪地看了一眼四个军官,没敢多话,转身带着四人往一个方向走去。
军卒们是住在一排排用土积筑起的房屋里,而指挥使和军官都是在一顶顶营帐中办公。
指挥使的中军大帐十分高大宽敞,比刚才的军账足足大出十多个有余。
账前灯火通明,四周都站了持枪的军卒。
距离中军大账十多丈处,又设了一圈卫账,将其拱卫在中央。
陈兵将那军卒打发回去,他们四人蹲在暗影中,观察一番,选中一座处在大帐下风处的卫账。
采用同样的手段,冲进去将帐中军卒打晕捆好。
陈兵和李花羽都盘坐账中,闭上眼睛,安静地侧耳倾听中军大账中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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