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更夸张,双手握住刀柄,大刀几乎全部刺进了甲板里。
甲板下只发出一声惨叫,便没了声息。
陈兵招手让一名船上的水手过来,示意他打开甲板入口。
甲板入口在渡船的一侧,水手还在疑惑几个人的行为,陈兵已经跳了下去。
甲板下两个黑衣汉子躺在里面,一个汉子被蝶儿的大刀斩断了脖子,人头滚落一旁。
而另一个汉子则被喜儿的长枪穿过肩胛钉在了渡船底部,兀自扭动挣扎着。
陈兵走过去,用手指弹了弹枪柄。
长枪歘地一声收了回去,那汉子再次惨叫,翻身捂住肩胛处,不住翻动着身体。
等他稍微平静了一会儿,陈兵用沉默捅了捅他的身体。
“能说话不?”
黑衣汉子借着出口的亮光,瞪着陈兵,嘴巴倔强地紧闭着。
陈兵四处扫了一眼,发现这下面并不是他想象的有凿船的工具,而是放了几个油桶,还有些易燃的棉布等物。
我靠,这是两个死士,在船内点了火,两人也无法逃出生天。
烧船确实比凿船更容易些,没有动静,一旦火势起来,很难扑救。
“让你在什么地方纵火?”
陈兵再次捅了捅那黑衣汉子。
见他不说话,陈兵抬手沉默捅到了他的伤口处。
黑衣汉子闷哼一声,眉头皱起,嘴巴仍然紧紧闭着。
陈兵暂时没了办法,抓住黑衣汉子的头发将他拖到了甲板上。
船上的水手很惊讶地发现,船下还藏了人,据陈兵观察,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
“他的嘴巴很紧,抱了必死之心。”
陈兵无奈地说。
“阉了他,但让他活着。”
蝶儿说。
陈兵惊讶地看着她:“蝶儿,你这都跟谁学的?”
蝶儿扭头不理陈兵。
“好吧,让我试试你的方法好不好使。”
躺在甲板上装死的黑衣汉子听到这话,突然就跳了起来,身体疾往船边蹿去。
陈兵没动,卞喜儿的长枪凌空砸了过去,拦腰将黑衣汉子砸在甲板上,嘭地一声大响。
黑衣汉子身体卷曲颤动,像极了一条遭到伤害的鳝鱼。
陈兵将沉默抽出刀鞘,蹲下来将黑衣汉子的中衣抓住,往下一拉。
“再不说,老子就让你当太。。。”
他话未说完,人已经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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