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呵呵一笑,“我只对小姐狡猾。”
澹台鹤情好奇问道:“为什么只对我狡猾。”
“因为只有小姐让我动心啊。”
呀,这情话来的措不及防,澹台鹤情玉颈微微一抬,朝他仰望过去,这人平时看上去呆呆的,怎么说起话来如此厉害。
若是澹台鹤情知道谢傅只出了一二分功力,只怕要惊呆了,自己真的看错人了。
谢傅在扬州的外号叫什么,风流才子李少癫啊,他若喝了酒,忘了跟你守礼,酒后少年风流郎原形毕露。
就是四个能言善辩,伶牙俐齿的青楼名伶,八张嘴一起上也搞不定他啊。
澹台鹤情将螓首埋在谢傅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细声说道:“傅,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这是一句含蓄的暗示,你可以叫我名字啦,不要再叫我小姐。
“知道啊。”
“叫什么啊?”
“澹台鹤情啊?”
澹台鹤情不禁有点生气,嘴一抿,手狠狠的在他大腿掐了一下。
谢傅笑道:“下人是不可以叫主母名讳的,这是要挨罚的,你要是找借口罚我骑木驴可如何是好?”
澹台鹤情恼道:“你看你现在干什么?你都把主母搂在怀中了,这罪过更大。”
“嗳,还真是这样,那我叫了。”
“你叫吧。”
“你保证不罚我。”
澹台鹤情气的又狠狠掐了一下。
“好好好,那我叫了。”
澹台鹤情喜孜孜的等待谢傅叫她的名字。
谢傅却借着这个机会在澹台鹤情雪白粉腻的俏脸亲了一口,“鹤情,你真美。”这是谢傅发自内心的情感,绝无半点虚假。
傅,偷亲我了,澹台鹤情心里又喜又羞,心头突突如小鹿乱撞,脸唰的红了,把俏美的脸儿死死埋在谢傅怀里,羞于见人。
谢傅见她似只腼腆的小兔子,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心中暗忖,坏了,原来鹤情骨子里竟是如此矜持腼腆,这可与她平时冷若冰霜大相径庭啊。
谢傅故意道:“不知我亲了主母一口,依澹台府家规该如何处罚啊。”这却是化解尴尬的手段,让澹台鹤情好借机发作,免得过于羞赧。
果不其然,澹台鹤情恢复本色冷声道:“死罪!”
谢傅啊的一声。
澹台鹤情见他惊讶的样子,咯咯一笑:“不过你免罪,我宠你这个小白脸,也疼你这个小白脸。”
这是澹台鹤情自双亲去世后,感到最为踏实,也感到最为温暖的一个夜晚,甚至她都感觉这种幸福真实的好像就像在梦中一样。
不觉夜深,凉意更甚,澹台鹤情见他衣衫单薄,有点心疼他了,轻声道:“傅,有点冷了,你回去吧。”
谢傅点了点头,两人从墙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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