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后,我意识到冲动无济于事,我必须找到帮助谢楚楚的方法。她是我的学妹,也是驱邪小组的重要成员,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死去。
我急忙离开现场,回到阴术客栈的路上,刘雨宁打来电话:“谢楚楚现在昏迷了,但她身上的血泡似乎在增多,而且还在变大,我们该怎么办?”
我心跳加速,意识到必须立即采取行动。我告诉刘雨宁,我们只能先将谢楚楚送往医院。我们把她扶起,叫来救护车,然后焦急地等待医院的诊断结果。
在一段漫长而沉重的等待后,医生们无奈地宣布,谢楚楚所患的疾病,是罕见且难以治愈的。我虽早有预感,但面对现实,也只能选择接受。我安排刘雨宁负责照顾她,而心中却有另一个计划正在酝酿。
我决定寻求独山凡的帮助,于是踏上了前往检察院的路。不料,那里的工作人员告诉我,独山凡正在法庭上接受审判。为了尽快见到她,我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法庭,成为了一名旁听者。
法庭内,独山凡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呆滞地坐在被告席上。她的这种状态让在场的法官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公诉律师已经列举了她的种种罪行,但在法官询问她是否认罪时,独山凡却像机械般地开口:“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法官和陪审团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场下的观众也开始窃窃私语。法官愤怒地敲击着锤子,斥责道:“独山凡,不要以为装疯卖傻就能逃避法律的制裁!”
“我没有装疯,我只是个小角色,真正的幕后黑手是邓博延。我虽然是所长,但只是个名义上的,所以我不应该受到死刑的惩罚!”独山凡突然翻供,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邓博延。
法官质问她:“难道你不知道,领导者的责任比技术员更重吗?”独山凡却辩解道:“不,那些技术都是邓博延的杰作,我只是名义上的所长,我承认我也有参与,但如果邓博延没有发明那些技术,我怎么可能使用呢?我不应该受到同等的惩罚。”
法官播放了独山凡之前的口供录音,试图让她认罪。然而,她只是摇头否认:“那时我是被阴术师逼迫的,我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一切都是邓博延做的。”
法官怒斥她故意抵赖,但独山凡依旧坚持自己的说辞。面对这种情况,法院也无法立即作出判决。虽然对于死刑犯来说,这可能只是拖延时间的策略,但独山凡似乎真的陷入了迷茫。
或许,面对死亡的恐惧,她的内心发生了变化,开始试图逃避责任。这种转变,让人不禁感到一丝悲哀。
当法庭上出现了意外的转折,独山凡突然改变了口供,法庭不得不暂时休庭。法警将她带走后,我立刻请求与她见面,她没有拒绝。当我见到她时,我的情绪变得激动,质问她:“独山凡,你这是在搞什么鬼?之前不是已经认罪了吗?”
她坚定地回应:“我从未认罪,那都是你们逼的。我为什么要认罪?”
我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惩罚?别做梦了!”
她反驳道:“我确实没有做过,我只是在实验室里帮忙。如果你们想找麻烦,去找邓博延。”
我决定暂时不讨论这个问题,转而提到了谢楚楚的情况,情绪激动地问她:“告诉我,怎样才能帮助她?”
她显得有些意外:“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看来我们的药物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异。”
我急切地问:“变异?你的意思是你们也束手无策?”
她无奈地点头:“科研总是充满不确定性,就像制造核弹一样,需要多年的研究。谢阴术解剖师的情况,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
我愤怒地抓住她的衣服:“你们这些疯狂的科学家!如果谢楚楚有什么不测,我不会放过你们!”
她似乎并不害怕,反而平静地说:“你不是说我死定了吗?那到时候法律会解决一切,再见了。”
我愤怒地转身要走,她却突然说:“要救谢楚楚,其实还有办法……”
我立刻回过头,惊讶地看着她。
30分钟后,我离开了法院,不顾一切地驾车前往水屋研究所。独山凡告诉我,研究所深处有一瓶可能对谢楚楚有用的后备血清。虽然只是后备,但我愿意一试。我在心中默念:“楚楚,你一定要等我。”
到达水屋后,我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研究所。当我在实验室中寻找时,发现周围的情况有些异常。之前留下的尸体本应无动于衷,但现在却开始缓缓移动。我拿起武器,一边射击一边前进,最终找到了一份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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