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视四周,目光在寻找着一个能为我解惑的人。直觉告诉我,老板娘林千琴将是揭开谜团的关键。我暂时没有继续与左谷雪交谈,而是示意苏雅馨将林千琴带到我跟前。林千琴见到我,脸上掠过一丝不悦,她抱怨道:“陈天师,怎么又是你?你们这样没完没了的问,根本就是浪费时间,我们怎么可能找到凶手呢?”
我冷静地回应:“如果现在不配合,真相只会更加遥远。我现在需要你告诉我关于左谷雪的作息时间,这对我们非常重要。”
她叹了口气,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不耐烦:“好吧,你问吧,别生气。”
我直视着她,眼神坚定:“生气?我可没那功夫。”接着,我迅速切入正题:“左谷雪的工作规律,你清楚吗?她通常什么时候休息?”
林千琴回答说:“左谷雪一般凌晨3点后才休息,这是我定的规矩。我们这里凌晨就关门了,那时候基本不会有客人,而且我们这也不是普通的旅馆,是个山庄,游客们都是早早就到了。所以,我并没有要求她通宵工作,也没有必要多请一个人。”
我继续追问:“那她一般什么时候起床?”
“有时候早上8点,有时候9点。”她回答。
我皱了皱眉:“才5个小时的睡眠,够吗?”
“我并没有强制她起床的时间,只要不超过中午12点就行。早上的工作不多,我和厨师两个人就能应付。下午客人多起来,我得带人去温泉区,那时就交给左谷雪和藩国兴了。”林千琴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又问:“嘉采晴呢?”
“她也是帮忙的,主要负责植物区,我和温泉区的工作方式不同。”林千琴补充说。
“除了他们,你们没有其他员工了吗?”我继续探询。
“之前有个开水上巴士的,但后来政府接管了,我们就不再请了。那种工作收入不高,还得整天待在水上巴士里,不是很多人愿意干的。”她解释道。
我回想起曾在电视上看到的报道,一个年轻的水上巴士司机,每天护送海岛的孩子们上下学,他的热情和自豪感让我印象深刻。记者问他时,他满脸笑容地说:“每天看着孩子们安全快乐地回家,我就感到无比自豪!”
我眉头一挑,再次向林老板发起了提问:“林老板,您和左谷雪的关系究竟如何呢?”
林老板显得有些不悦,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哎,你怎么又问这个?我跟她,就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我是老板,她是员工,就这么简单。她来这里也没多长时间,我们之间没有矛盾,这案子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受害者是藩国兴,又不是她。”
我微微一笑,继续试探:“您和藩国兴以前就认识吗?”我的问题似乎触动了林老板的某根神经,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不认识,当然不认识。他是几年前才来这里工作的,我们那时候才认识,之前没有任何交集。”
我心中有数,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呵呵,您确定吗?林老板。”
林老板似乎有些生气了:“当然确定,你怀疑我?陈天师!”
我耸了耸肩:“我也不想怀疑您,但您自己心里清楚,有些事情您并没有说实话。”
林老板显得有些激动:“我哪里说谎了?”
我指了指周围:“您是这里的老板娘,对这里了如指掌,员工们对您也没有戒心。如果您想对他们不利,那不是轻而易举吗?”
林老板辩解道:“你果然怀疑我。没错,我是这里的老板,对这里很熟悉,但我和他们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他们?这里出了这种事,我的生意还怎么做?商人重利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我点了点头:“我当然懂。一般情况下,您肯定不会这么做。但这次的事情,和18年前的某件事似乎有些联系……”我故意拖长了“18年前”这几个字,林老板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虽然她还是不承认,但我从她的反应中已经察觉到了一些端倪。我知道,这个女人的嫌疑越来越大了。
但我并没有立即揭穿她,因为我知道,现在就算我说什么,她也不会承认。如果她要承认,早就承认了,何必等到现在?
就在这时,苏雅馨突然插话,她的声音冷冷的,像是一股寒流:“谁告诉你这次没有血字?只是没有写在墙上或地板上,这次,凶手把血字写在了桌子上。你们看!”她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那张桌子上,血字显得格外刺眼。
当我的目光随着苏雅馨的提醒而迅速转向那张简易的圆形材料桌时,我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场未曾亲历的18年前。这张本应摆放着美食的餐桌,如今却成了摆放食材的工作台,上面原本堆满的面粉袋只剩下孤零零的一袋,其余的都被凶手随意地丢弃在地上,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我凝视着桌面上用血迹书写的文字,那是凶手的忏悔,也是他对自己过去行为的惩罚。“18年了,都怪我当初也一起合谋,我就是个帮凶啊,我怎么会因为美色就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呢,如今是时候赎罪了,我为我过去做过的错事负上了代价,我该死!就这样吧,希望我死了之后你的内心能好过一点……“这些文字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时间的迷雾,却依旧未能揭示当年的秘密。
我心中暗自思忖,凶手为何如此难以捉摸,难道他真的不想让我们知道真相吗?还是说,真相太过沉重,以至于连他自己也无法面对?
就在这时,苏雅馨拿出了一支与众不同的笔,她轻轻打开笔帽,一道红色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这束光似乎有着神奇的力量,它没有被血迹的文字所吞噬,反而在文字周围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芒状扩散,这让我感到既惊讶又好奇。
我忍不住凑近了一点,好奇地观察着这一切。苏雅馨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她微笑着解释道:“这是我的检字激光笔,与道志勇的手法大相径庭。我是富明市警校检字系科班出身,我的方法是科学的检测,而他那种,更像是古老的仵作之术。“
我恍然大悟,“哦?这就是阴术解剖师和仵作的区别吗?“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苏雅馨点头,“这些文字之所以会有这种迹象,是因为它们被写了两次。第一次可能是藩国兴写的,第二次则是凶手临摹的。但问题在于,凶手为何要这样做?藩国兴又为何会主动写下这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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