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枪,冷笑着问:“这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她颤抖着声音:“这、这是玩具枪,真的!”
我打开保险,枪口在她额头前轻轻晃动:“说,你是不是某个团伙的成员?”
她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紧逼不舍:“你不知道?这位女士,你的身上有火药的味道,你的手指上有老茧,脸上有疤痕,你身上的气息告诉我,你是个经常带枪的杀手。在这里摆摊,只是为了掩饰你的真实身份。”
我的话音刚落,她突然尖叫起来:“快跑!他们是警察!”
在熙熙攘攘的市集中,几个看似普通的商贩,实则暗藏杀机。我一声令下,身边的阴术师们如同猎豹般迅速出击,将那些企图逃窜的身影一一捕获。五名犯罪分子,他们手中紧握的枪械,暴露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我们没有立即返回阴术客栈,而是先与公园的管理者取得联系,获取了关键的监控录像。面对眼前的女子,我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质问:“礼曼山,25岁,来自富明市豪都镇。两年前,你在新荣电子厂工作,却在2020年1月突然离职,此后便再无你的工作踪迹。从那时起,你是不是就加入了这个团伙,开始四处绑架无辜女孩?”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否认所掩盖:“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刘雨宁,我的同伴,冷笑一声,尖锐地质问她:“那你这两年不工作,靠什么生活?”
“我有存款!”她回答得理直气壮。
我冷哼一声,继续追问:“你以为我们没有调查你的行踪吗?你经常在天河公园附近出现,而那里最近有不少女孩失踪,难道这仅仅是巧合?”
她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我们出现在天河公园,难道就代表我们有罪?那里游客众多,你们为什么不去怀疑他们?”
“你们携带了枪械!”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轻蔑地笑了:“带枪又如何?我们又没开枪。如果你们要控告我们,最多也就是非法携带枪支。按照我国刑法,这不过是一年有期徒刑而已。”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你似乎对法律有所了解,但如果我们查出你们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现在坦白,或许还能争取到宽大处理。”
她突然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是你们阴术师的惯用伎俩,想让我泄露信息?我可不会上当。”
刘雨宁眉头一皱,怒斥道:“你真是个顽固的女人!”
她站在那里,仿佛一尊雕塑,面无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早已预料到的淡定。即使我们握有她涉嫌的其他案件,她依然坦率承认,似乎早已准备就绪,即便要牺牲自己,也要保护背后的大鱼。
刘雨宁还想继续追问,却被我一把拉走,我们走出了审讯室。她有些恼怒地问我:“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问下去?“
我轻轻叹了口气,“看她那副样子,你觉得她还会透露更多吗?她一定是得到了内部人的承诺,如果被抓,就采取这种策略来隐瞒真相。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不会出卖那些人,因为一旦进去,出来后就一无所有。你要知道,按照她们的情况,最多也就三年,一年是最有可能的刑期。“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这些人逍遥法外,不能深入调查绑架案吗?“刘雨宁不甘心地问。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这种局面我曾经历过。就像我调查过的那个会所案,虽然抓了不少老板,但真正的幕后黑手却始终隐藏在幕后,那些人为了利益,甘愿坐牢,出来后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现在这些人和那些邪祟一样,我们很难打入他们的内部。
我让何馨再次调查了那个慈善家谢承业,没想到他竟然和礼曼山有过接触,地点在一个偏僻的工地附近。监控最后捕捉到他们的画面,都是在路口,之后他们就消失了。
高明强看着监控,笃定地说:“他们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这两辆车就是他们的,他们分开一段时间陆续离开,车上肯定载有女孩!“
“很有可能,但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单凭这个视频,是不够的。“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双手交叉,手肘压在办公桌上,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无奈。
“那我们去找礼曼山对质啊!“高明强提议。
我摇了摇头,“没用的,他肯定会辩解,我们见面有什么问题?在外面见个朋友难道也要被怀疑?如果他把谢承业的死牵扯进来,她也会否认,‘我不知道,我们最近没有联系。‘即使你说谢承业和失踪案有关,她也会反驳,‘他和失踪案有关,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别因为我们见过面,就认为我们做了什么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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