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含糊其辞地解释,度雪涛得知后,震惊之余是深深的悲伤。最后,她难过地对我说,陈天师,你们一定要尽快找到杀害我弟弟的凶手,一旦有消息,请立即通知我。
放心,我们会尽快查明真相,你就安心等待消息吧。
谢谢你,陈天师。
送走度雪涛后,我来到了阴术解剖师科。谢楚楚已经将报告交给了我。在对尸体进行后期检查时,她们发现了一个新的细节:死者在出事前还喝了不少白酒,他的胃中含有大量酒精成分。
我好奇,他为何要饮酒?难道当时他太过紧张,想借酒来冷静自己?
我决定返回现场,查看是否有遗漏的酒瓶或杯子。这一次,我独自一人前往。当我到达屋外时,发现警戒条有些滑落,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
在警方未解封现场前,这些蓝白色的警戒条是不可能被破坏的。这意味着有人进入了屋内。
我拔出武器,小心翼翼地进入屋内。听到一丝动静,我变得更加警惕,担心某个阴暗角落会突然跳出邪祟,对我发起攻击。
我的枪指向了每一个可能的方向,但仍未发现任何人影。这时,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从侧卧传来。我迅速锁定了方向,转动门把手,持枪一脚跨入了这个狭小的空间,将枪指向了某个角落。
然而,就在同一时刻,这里突然传来了几声惊叫:“别过来!别过来啊!”
“阴术师!抱头蹲下!”我一边用枪威胁,一边出示阴术师证,侧身打开了电灯。
眼前是一位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女性,大约35岁。看到她惊恐的样子,我连忙收起了配枪:“你是谁?难道不知道这是犯罪现场吗?”
“知道,知道!看到警戒条我就明白了,阴术师同志,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这个家的主人度宏伯已经去世了吗?”
我向赵映莲传达了一个不幸的消息,她显得十分震惊。作为死者的女朋友,她原本计划今天回来见他,却意外发现他的屋子被封锁了。赵映莲解释说,她本想打电话询问警方,但在那之前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出于好奇,她试图进入屋内了解情况。
“赵小姐,你的行为并不明智。你应该知道,这样贸然出现在案发现场,很容易留下个人痕迹。这会给我们警方的调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提醒她。
赵映莲表示歉意,解释说自己只是一时冲动,想要查看屋内的情况。
我观察她的反应,认为她没有撒谎,但我会安排人核实她的话。随后,我询问她关于度宏伯饮酒的情况,赵映莲回忆说:“他通常不饮酒。那天晚上我离开前,家里确实有个酒瓶,但他告诉我那是用于烹饪的,不是饮用的,是白酒。”
我询问酒瓶的位置,得知它在厨房。我仔细检查了厨房和大厅,但并未找到酒瓶。我开始怀疑,酒瓶可能被凶手带走了,因为酒瓶的存在可能会暴露凶手的身份。
赵映莲也感到困惑,不明白为何酒瓶会不翼而飞。我建议她先回家,并告诉她不要离开富明市,同时留下了联系方式。
在屋外,我们发现了一些之前未被注意到的脚印,这些脚印隐藏在草丛中。我采集了脚印的样本,并注意到泥土中有酒精的气味。这表明凶手可能踩到了酒精,这进一步证实了酒瓶与案件的关联。
在屋内的一角,我闻到了淡淡的酒味,这可能意味着酒瓶曾被打碎。我将这一发现带回了阴术客栈,并在技术组的帮助下,确认了脚印并非来自死者。泥土中的酒精成分与死者胃部和大厅发现的一致,这进一步证实了酒瓶被打碎的推测。
通过使用特殊的化学物质,我们从死者身上发现了微小的酒瓶碎片介质。这些碎片上沾有一种非死者的血液,我们提取了DNA,尽管知道在数据库中找到匹配的可能性不大,但仍希望在未来的调查中能有所对比。
我们还在现场找到了一些玻璃碎片留下的粉末状物质,这表明凶手曾试图清理现场,但未能彻底清除所有证据。
监控方面没有新的进展,直到赵映莲再次联系我,询问案件的进展。我告诉她,度宏伯的私生活复杂,他与许多学员和人偶设计爱好者有过暧昧关系。赵映莲对此感到震惊,她和度宏伯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我询问赵映莲是否知道度宏伯的其他亲密异性朋友,她提到度宏伯曾在工作室里认了一个“妹妹”,但她对此表示怀疑。
我询问了度宏伯工作室的位置,到达后发现这里并非人偶体验馆,而是一个小型作坊。同为人偶设计师,名气不同,待遇竟有如此之大的差异。
在上楼时,刘雨宁打来电话,告诉我找到了另一位人偶设计师墨兴平,我紧张地询问:“是活的吗?”
“当然,你别担心,我们已经保护起来了,他不会有事的。”刘雨宁笑着回答。
我松了口气,告诉他:“你们要多加小心,我现在打算去度宏伯的工作室打听一下。”
“你自己也要小心,有情况立刻通知我们!”刘雨宁嘱咐道。
我答应了一声,挂断电话,来到工作室门前。这里似乎是租用公寓的一层作为人偶作坊,虽然面积尚可,但环境与体验馆相比却是天差地别。
上楼后,我见到许多人仍在忙碌着制作人偶。他们见到我这位陌生人,好奇地询问我来意。我出示了阴术师证,他们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还不知道他们的老板已经遇害。
我直截了当地表明了来意,并告诉他们度宏伯的情况。一位女员工惊讶地说:“不是吧?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度总就这样没了?我们以后怎么办!”
“对啊,阴术师同志,你们核实过了吗?这是真的?”另一位员工问道。
“你以为警方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这是命案,非常严重。如果我发现你们中有谁与此案有关……”我故意拖长声音,观察四周,注意到一名女性不自然地后退了一步。我立刻锁定了她,因为其他人的反应都很正常。
我走到她身边,她显得更加害怕。还没等我开口,她主动说:“你做什么?这位阴术师同志!”
“我刚才提起度宏伯的事,现在我想问你,你为何如此紧张,双腿都在交叉,似乎想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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