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紧,这可能是突破口。但当我追问她为何不早些说出这些信息时,她显得有些愧疚:“我当时没想起来,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可能就是幕后的黑手吧?“
我安慰她,让她不必自责,告诉她我们会处理好一切。我告诉她,她和其他人都是关键证人,需要她们的帮助。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期待:“我懂,我们都会站出来的,这次我们有这么多人,一定能够将他们绳之以法!“
我站起身,向她保证,一旦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她。
当我踏入会所的那一刻,眼前的情景让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办公室背后的房间,原本神秘莫测,此刻却成了一片混乱的战场。心形床铺错落有致地铺陈在地面上,窗户紧闭,暖风如春,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异样气息。墙壁上挂着的SM道具,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地上和垃圾桶里,粘稠的液体早已干涸,却依旧让人不寒而栗。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究竟是现实还是幻觉?我迈步向前,想要一探究竟。
就在这时,刘雨宁和高明强正专注地检查着一张床铺。我好奇地凑了过去,问道:“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吗?”
刘雨宁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专业的光芒:“看这床板的裂缝,显然是被重物猛烈撞击过,很可能是钝器所致。”
我靠近了床铺,拿出勘验工具,轻轻一转,床铺的裂缝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立刻下令:“快,把床铺翻过来!”
床铺之下,一具阴森的骷髅赫然呈现在我们面前,颅骨中间的巨大缺口让人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我小心翼翼地将它取出,开始仔细检查。根据颞骨和牙齿的分析,这应该是一位30岁左右的成年人,但性别尚不明确。除了骷髅,床底下还散落着不少骨块,显然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命案,而且已经过去多年。
我们继续深入挖掘,将骨骼一一取出。看来,这里不仅有脊椎骨、手足骨骼,几乎一个人的全身骨骼都在这里。我回头对谢楚楚说:“我们需要你帮忙,一起重组这些骨骼,确定死者的身份。”
这个案件,除了最初死亡的馆长之外,现在又多出了一个死者。这个人的死亡时间显然比谢承业要早,或许这次的案件与之前的并无关联。无论如何,深入调查是必要的。痕检员将现场的物证一一带走,接下来,案件的进一步分析将交给法医解剖师。
至于骨骼的拼合工作,我打算和谢楚楚一起完成。
在那昏暗的灯光下,我凝视着散落一地的白骨,它们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未完的故事。通过碳14放射性检测,我得知这具遗骸的主人在生命终结时,正值32岁的壮年。我轻声对助手说:“死亡年龄是32岁,让我们继续探索这背后的秘密。”
接着,我施展了蒸骨术,小心翼翼地提取了骨髓。虽然过程复杂,但我已驾轻就熟,不再赘述。检查结果令人惊讶,骨髓中既无麻醉成分,也无毒药痕迹,这排除了某些可能性。
我轻叹一声,对助手说:“谢楚楚,用福尔马林检测一下骨头的浸入程度,我们需要判断骨头被浸泡的时间。”她点头,迅速行动。通过摸骨术和福尔马林的检测,我最终确定这具遗骸已经离世四年。
我转向何馨,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新的线索。”她认真地点头,开始仔细检查。
然后,我开始了拼合骨骼的工作。尽管骨盆部分受损,让我们失去了直接判断性别的线索,但我并没有放弃。我仔细观察其他骨骼,男性和女性的骨骼有着明显的差异,尤其是骨盆、颅骨和四肢骨。
我一边拼合,一边向助手解释:“男性的骨盆狭小而高,骨质较重;女性的则宽大且矮,骨质较轻。”最终,通过髋臼的测量,我们确定了这具遗骸属于一位女性。
但这位女性是谁?我们一无所知。在桌灯的照耀下,我继续忙碌着,突然注意到小董显得有些疲惫。我轻声对她说:“你看起来累了,去休息一下吧。”她感激地点头,另一个阴术解剖师接替了她的位置。
在桌灯的微光中,我们继续拼合骨骼,从脖颈到胸腔、腹腔,骨骼逐渐变得完整。最后,是四肢的整合工作。肱骨、桡骨和尺骨的拼合尤为复杂,尤其是尺骨,它位于前臂内侧,有着独特的形状特征。我们小心翼翼地将它们组合起来,最终成功还原了死者的右手骨骼。
在这个过程中,我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和紧张。每一块骨骼的拼合,都让我们离真相更近一步。我深吸一口气,对团队说:“我们正在揭开一个沉睡已久的谜团,每一步都至关重要。”我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希望,期待着最终能够还原这位女性生前的面貌。
在昏暗的实验室里,我与谢楚楚并肩作战,我们的双手如同艺术家般细腻地拼凑着一具古老的骨骼。每一块骨头,就像是遗失的拼图碎片,等待着我们赋予它新的生命。尽管桡骨的拼合过程异常棘手,我们却未曾放弃。谢楚楚的眉头紧锁,她的目光锐利如刀,每一次调整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
“这角度不对,你看,这里曾经骨折过。“她轻声说道,手指轻触着桡骨颈的内侧,那里有着不寻常的凸起。
我点头,心中暗自佩服她的洞察力。我们如同侦探一般,通过每一个微小的线索,还原着这具骨骼的过往。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和调整,我们终于将左手的骨骼完美地拼合起来。
接下来是双腿,这个过程相对简单,我们的动作也变得流畅起来。当整个人体结构复原后,我用尺子仔细测量了颅骨和颌骨的尺寸,心中充满了期待。我知道,只要找到合适的牙套,我们就能确定这具骨骼的身份。
然而,现实总是不如人意。尽管我们努力寻找线索,但四年前失踪的人实在太多,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滴水,难以寻觅。无奈之下,我再次走进审讯室,面对着王友爱。
“那神秘房间是你的私人空间,对吧?“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王友爱显得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没错,是我的私人地方,怎么了?“
“我们在那房间床底下发现了一具尸骨,已经至少四年了。“我的声音冷冽,不带一丝情感。
王友爱的眼睛瞪得老大,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什么?尸骨?你在开玩笑吧!四年前我都不在那里工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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