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舟怀揣着装有深海鲛人泪的小瓶子,心急如焚地朝着墨府赶去。一路上,炽热的阳光如同一把无情的火剑,肆意烘烤着大地,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炙烤得干涸枯竭。那滚烫的气流扑面而来,叶文舟却浑然不觉这酷热难耐,满心只想着尽快回到墨晓萱身边,犹如一只归巢的倦鸟,不顾路途的艰辛,一心只想奔赴那温暖的港湾。海边的风呼呼吹过,带着咸涩的气息,仿若一位急切的信使,在他耳畔呼啸而过,催促着他快些前行,那风声似在诉说着墨晓萱正身处病痛的煎熬,亟待他携解药而归。
终于,墨府那高大的门楼巍峨耸立在眼前,宛如一位肃穆的巨人,守护着府内的一切。叶文舟顾不上擦去额头如豆大般滚落的汗珠,那汗珠恰似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晶莹却又饱含着他的焦急。他径直朝着墨晓萱的住处奔去,脚步匆匆,似一阵疾风,卷过府中的回廊小径。
墨晓萱的闺房内,一片静谧得如同死寂的湖面,却透着一股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息。晓萱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恰似那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寒梅,褪去了所有的生机与色彩。原本灵动的双眸此刻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犹如风中轻舞的蝶翼,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那痛苦仿佛是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着她娇弱的身躯。她的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宛如干涸的河床,整个人消瘦得厉害,原本合身的衣物此刻穿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就像挂在枝头的一片残叶,在风中摇摇欲坠,随时可能飘落。
贴身丫鬟小静守在床边,眼睛红肿得如熟透的桃子,显然是刚刚哭过。她时不时地用手帕轻轻擦拭着晓萱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那手帕似温柔的拂尘,轻轻掠过晓萱的额头,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焦急,仿佛那眼中燃烧着两簇焦急的火苗,随时可能因为晓萱的病情而熊熊燃烧起来。
看到叶文舟匆匆赶来,小静赶忙起身,轻声说道:“叶公子,您可算回来了,小姐她……她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说着,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恰似那即将决堤的湖水,在眼眶中荡漾着,随时可能倾泻而出。
叶文舟快步走到床边,看着病榻上憔悴不堪的墨晓萱,心疼得眼眶泛红,那眼中的红血丝如同密布的蛛网,彰显着他内心的痛苦与焦急。他轻轻握住晓萱的手,那手冰凉刺骨,仿佛握住了一块千年寒冰,没有了一丝生机,又似一条僵死的蛇,冰冷而毫无温度。
“晓萱,我回来了,我拿到鲛人泪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叶文舟的声音有些哽咽,仿若被砂石磨砺过的琴弦,发出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装有鲛人泪的小瓶子,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捧在手心,如同捧着一颗璀璨夺目的星辰,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使其坠落、破碎。
然而,就在这时,墨晓萱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颤抖如同狂风中的柳枝,疯狂而无序。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那声音好似受伤的小兽在深夜里发出的哀嚎,凄惨而令人揪心。叶文舟和小静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小静惊慌失措地喊道:“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声音中带着哭腔,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般。
叶文舟紧紧握住晓萱的手,焦急地看着她,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干着急,那焦急的神情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却又找不到出路。他的额头上再次冒出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如同滑落的泪滴,滴落在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埃。
过了好一会儿,晓萱的颤抖才渐渐平息下来,但她的情况看上去更加糟糕了,原本微弱的呼吸此刻变得更加急促,仿佛每一次呼吸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似一位负重前行的旅人,在陡峭的山路上艰难跋涉,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与挣扎。
叶文舟意识到情况不妙,这情殇蛊毒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他决定不再耽搁,立刻着手用鲛人泪为晓萱解毒。
按照之前打听到的方法,叶文舟将鲛人泪小心翼翼地倒入一个干净的瓷碗中,那鲛人泪落入碗中的瞬间,仿佛是星辰坠入了凡世,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晕,仿若一层神秘的纱幕,笼罩着那小小的瓷碗,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能驱散这笼罩在晓萱身上的病魔阴霾。
叶文舟端着瓷碗,坐到床边,轻轻扶起晓萱的头,试图让她喝下这碗鲛人泪水。可晓萱此刻牙关紧闭,根本无法咽下任何东西,那紧闭的牙关好似一道坚固的城门,将希望的解药拒之门外。
“这可怎么办?”叶文舟心急如焚,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恰似那倾盆大雨前的雨滴,愈发密集而急促。
小静在一旁也急得团团转,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叶公子,要不试试用小勺慢慢喂呢?”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的期待,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叶文舟觉得有道理,赶忙拿起一旁的小勺,舀了一小勺鲛人泪水,轻轻撬开晓萱的牙关,试着将水慢慢灌进去。
可晓萱的身体似乎对这鲛人泪水有着本能的抗拒,刚灌进去一点,她就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咳嗽声如同破旧风箱拉动时发出的声响,沙哑而刺耳,差点把刚喂进去的水又都吐了出来。
叶文舟心疼不已,却又不敢强行喂下去,怕伤到晓萱。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墨府的大夫匆匆赶了过来。
大夫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经验丰富,在墨府已经多年。他赶到床边,仔细查看了一下晓萱的情况,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叶公子,这情殇蛊毒极为诡异,老夫行医多年,也甚少听闻。这鲛人泪虽说是稀世珍宝,可若是不能让小姐顺利服下,恐怕也难以起到解毒的作用啊。”他的声音沉稳而凝重,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晓萱病情的沉重。
叶文舟焦急地说道:“大夫,那您可有什么办法?您一定要救救晓萱啊。”话语中带着哀求的意味,仿佛一个溺水者在拼命抓住最后一线生机。
大夫沉思了片刻,说道:“依老夫之见,或许可以试试用针灸之法,刺激小姐的穴位,让她的身体暂时放松,或许就能顺利服下这鲛人泪水了。”
叶文舟觉得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便赶忙说道:“那就请大夫您尽快施针吧。”声音急切而坚定,仿佛在下达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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