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你怎么说?”皇帝看向拓跋鸷。
拓跋鸷眼中有带着几分不解,但还是道:“我没有杀他。”说着他走了过去,“当时我虽然打伤了他,但是……”
“大王子这是在怀疑我北越仵作和蒙将军的能力吗?”南御史大声打断,“虽然你们是客人,但是这事儿……”
“那你想怎么样?”拓跋鸷被他吵的头疼,也不想在和他死缠着这件事。
“杀人偿命!”南御史阴狠的看着他,皇帝闻言眉头微皱,“南爱卿。”
南御史连忙低下头,拓跋冉冉根本就不相信拓跋鸷会下杀手,本想帮他辩解可又被拓跋弈拦着。
“行了行了,大清早的就在吵。”皇帝不耐烦的挥手,“南爱卿你先回去吧,这事儿会给你一个交代。”说着,眼中也带了几分警告。
南御史本来还想说上几句,可瞥见皇帝的神色后也只能作罢,他让人抬着南杰的尸体离开,临走前朝着拓跋鸷狠狠地甩了一下袖子,眼睛里满是阴鸷之色。
等他走后,拓跋冉冉甩开拓跋弈的手,认真的对着皇帝道:“陛下,这件事和我大哥无关!请陛下明察!”
皇帝轻揉着自己的眉心,“让朕好好想想,三位也累了,擎儿你送他们回行馆休息吧。”
“是。”肖烨擎站起身,对着他们三人作了一个请的动作,“我们走吧。”
“可是……”拓跋冉冉才刚开口,就被拓跋弈拉着往外走,“听话。”
等他们走出御书房后,拓跋弈才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早和你说过,在北越收起你的脾气!你看看现在闹的,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呢。”
“大哥你干嘛不解释呀!”拓跋冉冉焦急地看着他。
拓跋鸷无所谓的耸肩,“解释了啊,我说了人不是我杀的。”问题是他们不相信自己也没办法啊。
看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拓跋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终是没有再说话。
另一边,皇帝低头翻看着折子,沉声道:“蒙槐,这事你怎么看?”
蒙槐冷着一张脸,思索了一会儿后,谨慎地说,“乍看确实是大王子没有收住力道,以至于南少爷心肺震伤致死。”
“哼,乍看?”皇帝眉头上挑,“那依你的意思,这事儿另有文章?”
“微臣不敢妄言。”蒙槐低下头。皇帝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你们啊就是空有蛮力,行了,退下吧。”
“微臣告退。”蒙槐说完就转身离开。皇帝看着他的背影眼睛微眯,“何贵,你说这件事朕如何处理才能两全其美?”
磨着朱砂的何贵手一顿,“陛下最后的处理结果,一定是最好的。”
“老家伙。”皇帝笑着看了他一眼,“九千岁那边怎么样了?”
“千岁爷已经开始将手中权力逐渐移给了太子,不过现在朝中有不少人都在说……”何贵突然停了一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皇帝的神色后又道:“说陛下要开始处理九千岁……”
“哼!”皇帝闻言手中的折子猛的甩在案上。
何贵连忙跪下,“陛下息怒。”
整个御书房内的宫女太监都跪倒在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皇帝摩挲着手中的笔,心中想起前不久闻闲和他提及的事情,眸色微沉,或许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整顿一下朝堂。
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云溪灵一概不知。她此刻正陪着药老帮闻闲熬药,刺鼻的气味弥漫了整个小院。
隔着腾腾白雾,云溪灵皱着眉问,“药老,他真的不要紧?”刚刚进去看了一眼,闻闲整个人都快被针扎成刺猬了。
药老斟酌了一会儿,视线触及到少女清冷的神色后,还是决定和她实话实说,“情况不好。”
听他这么说,云溪灵心里也不知该愁还是该松口气。酒宴那天看闻闲的脸色就不好,可他又偏偏说自己没事。真是的,还好意思怪她遇事不和他商量,他自己还不是一样瞒着她!
“那…有什么办法吗?”云溪灵问。
药老仰头活动了一下脖领,“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回去治疗。”这里药材不齐,想治都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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