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身份,也绝不是一个杂役执事那么简单。
“变态,疯子,暴力狂……”陈恕口中谩骂不止。
诚然,仅数个时辰的磨砺,他的反应速度和实力都大有增进。
但这种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训练方式,根本不合规,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好想让柳老师指导炼气,好想让小小老师引导他进行混元气运转……
“张良老匹夫,李蹊死变态……”嘟囔谩骂着,陈恕缓缓站起身。
如果他出身于世家豪门,在学院惹是生非得罪人后,自然不用担心被报复。
但现实却是,他爹陈胜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户。
想要保命,他只能靠自己多争气。
李蹊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清楚,他注定要被人报复,但学院不可能一直庇护他,也不可能庇护一个废物。
寂静的黑夜,陈恕默默把食堂内的碎屑清理一空,又将桌案擦拭得一尘不染。
然后,他去杂役处自行挑选一把趁手的扫把,漫步在空无一人的黑暗学院。
听到“沙沙”扫地声,看到黑夜中那个瘦削且决绝的身影,坐在屋顶的李蹊咧了咧嘴,仰头灌下一口烈酒,舒舒服服在屋顶躺下,望着繁星酣睡入梦。
炼气学院的院区极大,堪比一座小城。
刚开始,陈恕还满怀希望地想着早些清扫完,回去好好睡上一觉缓解今日的乏累。
但,他越打扫接触到的陌生院区就越多,越扫就越绝望。
白天他耗尽体力与黑驴大战一场,赶了大半天的路,半路遭遇刺杀,被县尉恶心了一番,与钟涛斗智斗勇,晚上又被李蹊揍了数个小时。
现在又要在深夜打扫几乎望不到边际的院区,他真的到极限了。
他想放弃,想自暴自弃,想扔下扫把回去宿舍呼呼大睡。
但想到生死危机,想到在家中辛苦耕种的父亲,他强行将想放弃的念头掐掉。
后来,他又想偷懒。
反正无人监督,即便他倚着栏杆睡上一会,也不会有人知道。
但,他终是不甘。
事情要么不做,做,就要尽心。
除非自行退学,自愿认输,自甘认命,不然这杂役工作既然他做了,就务必要认认真真做好。
摈弃心中杂念,陈恕将思绪和意识集中在一下下挥动的扫把上,并本能的运转混元气。
扫把挥动一下,混元气涌动一分。
扫地的沙沙声不止,混元气亦循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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