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刚落下,只见赵莹莹伸出手轻轻地推了一下司徒睿,同时压低声音,好奇地询问道:“睿哥呀,你这是跟谁学的哟?竟然还会说‘巴适得很’这种话呢?”她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司徒睿听到这话,也跟着放低了声音,笑嘻嘻地回应道:“嘿嘿嘿,这当然是跟你学的啦!”
“啥子哦?跟我?”赵莹莹闻言不由得一怔,心里暗自思忖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教过他这句话啊?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一时间,她感到十分纳闷儿。
就在这时,坐在一边的赵飞突然插进话来:“哎呀,我说赵姑娘,你到底是山东人呢,还是其他地方的人哟?之前在仵作间的时候,听你说话的口音和用词,可不像是正宗的山东话嘞!”
赵莹莹眼珠骨碌碌一转,稍作思考之后,便迅速端起面前的酒杯,试图转移话题说道:“嘿嘿嘿,既然大家都已经到这儿了,那就别管那么多啦,来来来,咱们一起喝酒、喝酒!”说完,她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见拖沓。
这一举动可把在场的众人都给看呆了,就连司徒睿也忍不住低声嘀咕起来:“喂,莹莹,你可是个女孩子呀,哪能像你这么喝酒的嘛?”
赵莹莹大大咧咧地拿起手帕,用力地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满不在乎地说道:“我向来都是这样喝酒的呀!再者说,睿哥,你什么时候学会那句‘巴适得很’啦?我可绝对没有教过你哟!”说完,她还调皮地眨了眨眼。
司徒睿则不紧不慢地继续端起酒杯,先是轻轻地嗅了嗅酒的香气,然后才慢慢地将酒杯送到嘴边,小口小口地品尝起来。片刻之后,他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自然是听见你晚上说梦话的时候学到的咯,要不然我从哪里知道这句话呢。。。。。。”
“什么?我居然会说梦话?”赵莹莹闻言,猛地一下站起身来,满脸的难以置信,紧接着又大声嚷嚷道,“这怎么可能嘛!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说梦话啊!”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下来,稍稍思考了一会儿后便重新坐下,然后伸手拉住司徒睿的胳膊,笑嘻嘻地问道,“嘿嘿,睿哥,那我除了这句之外,还说了些其他什么吗?快跟我讲讲呗!”
司徒睿略微思索了一番,随即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听到更多的话语。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冷雪突然插嘴道:“依小女子之见,娘娘您应该是来自西南地区那个素有芙蓉城之称的。。。。。。”
赵莹莹一听,连忙点头如捣蒜般应道:“对对对,没错没错,就是芙蓉城!”
然而此时,唯有司徒睿和赵飞两个人一脸迷惑,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问道:“芙蓉城在哪?”
只见赵莹莹柳眉微蹙,满脸不屑地斜睨着司徒睿,娇嗔道:“哟呵,您老人家不是号称熟读四书五经、精通琴棋书画么?怎的连芙蓉城在哪儿都不晓得呀?”说罢,她又压低声音暗自嘟囔起来:“哼,幸亏这家伙不知道,不然可就麻烦喽!”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小叮当和吴茯苓结伴而入。小叮当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扑到母亲身旁,亲昵地依偎着;而吴茯苓则大大咧咧地走到座位前一屁股坐下,然后将目光投向众人,好奇地问道:“诸位这是在谈论何事呀?哎呀呀,居然有乐州蓝酒,真是太棒啦!”话音未落,他便迫不及待地伸手抄起一只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一旁的赵飞见状,忍不住出言调侃道:“嘿,瞧瞧你们俩这喝酒的架势,简直如出一辙啊,全都是一口闷!”
吴茯苓放下酒杯,用衣袖胡乱抹了下嘴角,眨巴着眼睛茫然四顾,不解地问:“哦?还有谁跟我一样喜欢一口闷呐?”
司徒睿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赵莹莹戏谑道:“这儿除了你我他和冷老板与小叮当,哪还有旁人呐?自然就是你嫂子咯,哈哈哈哈……”
赵莹莹娇嗔地抬起粉拳,轻轻地捶在了司徒睿结实的胸口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一旁的吴茯苓和小叮当惊得目瞪口呆,两人的视线瞬间聚焦到了赵莹莹身上。只见小叮当眨巴着大眼睛,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打趣地说道:“哎呀呀,既然都这么一样啦,那你们俩要么是亲如手足的兄妹,要么就是恩恩爱爱的夫妻喽,哈哈哈!”
小叮当这句玩笑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浪。在场所有人都被震惊得愣住了,一时间鸦雀无声,随后大家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小叮当。站在小叮当身后的冷雪更是反应迅速,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小叮当的肩膀,略带责备地说道:“小叮当,可不许乱说哟!”
这时,意识到自己失言的小叮当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赶忙向大家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啦,就随口那么一说,千万别往心里去哈!”
而赵莹莹呢,则大大方方地再次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微笑着帮小叮当解围道:“没错没错,小叮当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罢了,大家不要太在意哦。”
经过这一番小小的波折之后,气氛渐渐缓和下来。司徒睿、赵莹莹、吴茯苓以及赵飞开始与冷雪还有小叮当愉快地交谈起来。他们谈天说地,从生活琐事聊到人生理想,从风花雪月谈到江湖侠义。不知不觉间,时间悄然流逝,太阳也逐渐西沉,天边染上了绚丽的晚霞。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地平线时,夜幕降临,繁星点点闪烁于浩瀚夜空之中。而他们之间的谈话仍在继续,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时分……
傍晚时分,夕阳如血,余晖透过县衙后堂院中的树叶缝隙洒下斑驳光影。司徒睿独自一人站在庭院中央,手中紧紧握着一块残缺不全的纸张,眉头紧锁,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它,仿佛那上面隐藏着什么重大秘密。
没过多久,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赵莹莹、赵飞以及吴茯苓三人并肩而行,缓缓走进院子。他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发呆的司徒睿,心中不禁充满好奇。
赵莹莹率先开口问道:“睿哥,你在想啥子哟?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在这里发愣,叫你都不答应!”然而,司徒睿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对赵莹莹的话充耳不闻,依旧喃喃自语地嘀咕着:“她这到底是在烧什么东西啊?为什么这张纸看起来如此眼熟……”
见司徒睿毫无反应,赵莹莹性子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一把将他手中那块残缺的纸张夺了过来。她仔细端详了一番后,撇撇嘴说道:“哎呀,这不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嘛,有啥好看的呀,居然能让你发呆这么久?”
听到赵莹莹的声音,司徒睿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当他看清眼前站着的赵莹莹三人时,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脱口而出:“我去,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赵莹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答道:“我们老早之前就已经过来了,你这家伙简直笨得可以!”她双手抱胸,一脸不满地看着眼前的司徒睿。
“不就是区区一张破纸而已,居然能让你发这么久的呆?”话音刚落,只见她随手一扬,那张纸便飘飘悠悠地被扔到了地上。司徒睿见状,脸上瞬间露出惊愕之色,急忙伸手想要将其捡回。然而就在此时,赵莹莹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并嗔怪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那不过就是张普普通通的纸罢了,犯得着这么紧张兮兮的吗?”
司徒睿不禁皱起眉头,略带怒气地反驳道:“那怎么可能只是一张普通的纸呢?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而且,你们刚才在冷老板那儿时,难道就没有闻到一股浓烈的烧纸味道吗?”
听到这话,赵飞和吴茯苓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随后一同转头望向司徒睿,齐声问道:“确实闻到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就在这时,吴茯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我说睿哥呀,难不成你又开始胡乱怀疑别人啦?即便冷老板真的在烧纸,那又如何呢?也许人家只是因为思念逝去的亲人,所以才会通过这种方式来寄托哀思呀。你要是再这样疑神疑鬼下去,小心我跟你急眼哦,毕竟冷老板可是小叮当的娘亲,也就是我的丈母娘大人呐。”
司徒睿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干这行的可不能这么想。凡事都得先起疑,再循着蛛丝马迹去推敲到底是不是那么回事儿。再者说了,你们就没留意到那冷老板的眼神么?啧啧啧,那眼神里似乎藏着不少秘密呢。还有她那个名字,怎么听都觉得有些蹊跷。反正吧,我总觉着这里头透着股怪异劲儿。”
吴茯苓满脸不耐烦地白了司徒睿一眼,气呼呼地转过身去,一边挥舞着手一边大步流星地走开,嘴里还嘟囔着:“哼,我懒得跟你啰嗦这些没用的。”
就在这时,只见捕快张风尘仆仆地从平川县赶了回来。赵莹莹一瞧见他,顿时两眼放光,满脸兴奋地快步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哎哟哟,原来是捕快张回来啦!您这一路上奔波劳累,实在是辛苦了!不知道此次出行是否有所斩获呐?”说着,一双美目满怀期待地紧紧盯着捕快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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