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晌午,一个挑着柴薪的樵夫晃晃悠悠的来到一处幽深的巷子里,见四下无人便扣了扣大门。
“有人吗?”
“有人在吗?”
“谁啊?”
“请开门,你家郎君来信了。”
“我家郎君?”
革术托欠了个门缝,看了看樵夫。
“这位小兄弟,你家郎君让我捎了一封书信过来。”
樵夫面带笑容,递过了书信。
革术托打量了一番面前人,只见他穿戴着蓑笠,里面穿着一件破烂棉衣,看起来岁数也不小了。
“奥,知道了,你且去吧。”
革术托接过书信,转身就要进去。
“小兄弟且慢,呵呵呵。。。。。。我远道过来给你送信,口渴难耐不说,耽误我贩柴怎么算呢?”
“找死!哪来那么多废话!”
革术托说完,“哐啷”一声便把大门合死了。
樵夫一声长叹,挑起柴薪往远处走去。
革术托揣着书信,骂骂咧咧的往里屋走来。
“波图都尉,门外一个樵夫送来书信,说是郎君所写。”
“书信?”
波图接下书信,连连看了几遍后再也坐不住了。
“郎君遇到麻烦了!”
“什么?郎君怎么了?”
革术托焦急的问道。
“郎君困在东郊竹林,一时半会恐怕是回不来了。”
“那。。。。。。那该怎么办呢。”
“容我想想。。。。。。”
却说那奚勒疏先是激怒了临川王,又被易琼发现了踪迹,如此明里暗里的都是敌人,又怎么敢轻易回城呢。
“郎君想要回来,看来也只能找那位了。”
革术托在一旁看着,也插不上话。
只见波图奋笔疾书,又从木盒里取出一块按摩用的玉制篦子。
“你速去胭脂巷,将这个交给含香斋店家。”
“快去!”
“哦哦,我这就去。”
革术托缓过神儿来,揣好书信和篦子,跑了出去。
西州城府衙院内,甲士整齐排列。
中护军将军长史王平之于城门前勒马驻足。
只见王平之身披明光银甲,头戴银色狼首盔胄,上面竖起一根红里范蓝的野雉羽毛。
众将士皆着黑色铁甲,戴狼首盔胄,头上竖着黑羽。
这支部伍就是有名的西州城骁骑营和游击营。
“将士们,今得中护军王将军令,全程搜捕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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