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在心中做出了决定,便也不作他想,和木婉清进了信阳城。
这一次阿紫出走,丁春秋可没有了以前先知先觉的经验,而且阿紫为了不叫他找到自己,更是将天香引也丢下了,这一路追踪而来,完全是凭借着他行走江湖多年来的经验。若是换一个人,或许早就追丢了。
原本在途中。他有两次机会能够抓住阿紫,不过都在最后关头。被阿紫发现,提前一步逃之夭夭。
这一次,丁春秋下定决心,不能叫阿紫再跑了,这信阳城,就是她的最后一站。
……
正午时分,丁春秋从一个偏僻的巷子中走了出来,在他身后有着几个满脸横肉恶形恶相的地痞无赖打躬作揖相送。
看着丁春秋不温不火没有半分着急的样子,木婉清道:“丁大掌门。你还有时间玩耍,你还记得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吗?”
那几个地痞无赖乃是当地的地头蛇,之前见丁春秋二人衣着华丽,木婉清姿容出色,再加上丁春秋出手阔绰,就将二人当成了肥羊,想要好好宰一刀。
然后他们就被丁春秋不动声色的请进了这个巷子里,也不知是如何收拾了他们。
但是这件事情,在木婉清看来。纯粹就是丁春秋没事找事。
你丁春秋好歹在江湖中也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现在却在这里跟这些地痞无赖斗气,而且还是把正是放在一边这么做,实在太离谱了。
面对木婉清的嘲讽。丁春秋嗤笑一声,道:“你懂什么,他们几个我有大用。下午你就知道了!”
看着丁春秋高深莫测的笑容,木婉清狠狠白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
信阳城中,街道正中央。一个简易的擂台飞速搭建成功。
丁春秋挑选了一家毗邻这那擂台的酒楼,坐在窗边,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看着外边。
木婉清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一下午都是冷嘲热讽不断,嫌他不赶紧找阿紫的踪迹。
“你就在这里折腾吧,等阿紫离开了信阳,看我还跟不跟你一起去找!”木婉清有些生气的说道。
丁春秋回过头,诡异的看着她,道:“大小姐,我似乎没有请你跟我一起,好像当初是谁死乞白赖的硬要跟来?”
木婉清凤目圆睁,看着她,气呼呼道:“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懒得跟你多说!”
就在这时,擂台上之人已然大声开口。
“老子名叫钱小六,想必你们一个个都听过来自的大名。老子就不在这里多说了,不知道的回去问你妈去。今天,老子在这里设擂台,一不求名,二不求利,乃是为了比武招亲,给你们大伙家中的丫头找个男人。事情很简单,就是老子看上了你们中几家的丫头,想要讨过来当老婆,待会老子叫道名字的都给老子站出来,跟老子打一场,打过了老子,老子就不娶你家的丫头,打不过老子就乖乖回去给老子准备嫁妆还有新娘子,老子晚上就进洞房!”
那钱小六生的满脸横肉,三角眼,面上有着一条道吧,恐怖而狰狞。
他乃是信阳城中的恶霸之一,少有人敢招惹与他。
此刻听了他这话,在场之人顿时心中慌乱了起来,特别是家里有姑娘的人家,都是心惊肉跳,生怕被他叫住,偷偷的就想溜走。
而更多的却是低声窃语,一脸义愤填膺但是却敢怒不敢言。
“王守才,你他娘的跑什么?给老子上来!还有你,孙大烟袋你跑个什么玩意?刘瘸子,钱账簿你们都给老子上来,再跑一个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钱小六大声的喝骂着,被他点到名的那些人,全部都脸色大变,面色惨白。
“小六,你不能这样!我们都是本家,你不能这样做!我小时候还抱过你,你放过四叔吧,就当四叔求你了!”那钱账簿脸色大变,转过头,看着钱小六,带着希冀的说道。
就在这时,跟在钱小六身后的几个小无赖,顿时跑了下去,一人道:“呦呵,钱账簿,你他娘还长本事了?敢跟我们老大攀关系了?救你他娘那脓包样,也敢说是我们老大的四叔,你他娘是找死!”
说话间,那人一脚便将骨瘦嶙峋头发已经花白的钱账簿踹到在地,其余几人顿时就围了上去,一顿拳打脚踢,只打的那钱账簿惨叫连天。
看着眼前这一幕,在场众人,顿时有人看不过眼,大声道:“钱小六,你怎么能这样呢?他再怎么说也和你是本家人,你怎么能对他下毒手呢?”
钱小六听了这话,顿时挖了一下耳朵,转过头,道:“谁他娘跟老子放屁呢?本家?谁跟他是本家?当年这老东西在县衙当账簿时候怎么不说跟我钱小六是本家?现在想起来了?不过迟了!给老子使劲打!”
钱小六冷笑连连,看着剩余几个被他点到名字的人,咧嘴大笑道:“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不合作的下场,还有谁不愿意?赶紧说出来,我钱小六可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只要你们敢一个人单挑老子这些个兄弟,把它们一个个全部打到,老子就不娶你家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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