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午后。
别墅的小花园里,被绿树和群花装点,透着简单与清冽,执意欢欣。
我坐在后院的那张镂空花椅上欣赏着美景。
从那晚的坟头堆算到今天,已经是是第三天。
因为我膝盖受伤的原因,婚期不得不延期,在半月之后的某天吧。
这到让我松了一口气。
而就在昨天,我接到了我爸的电话,他说家里有我的东西,还说是白夫人送给我的,我想了半天,猛然间记起了,也想起了之前在白夫人家的时候,她对我说的话,是可以让我脱离秦砚的话。
想到这,我低头撇了撇嘴,似乎是想到离开这个冰冷男人后,总觉得失了一些兴致似得,没由来的郁郁。
毕竟我活了二十几年了,还没有哪个男人像他那么认真的给我擦拭过伤口,还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突然间觉得怪可惜的,可惜,那么好看的男人,却早已成了冤魂。
想到这,我甩了甩头,再想下去,还真有些不想离开了?
我郁闷的把头靠后,睁眼却看到秦砚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一双漆黑的眼眸正看着我。
我想我是习惯了,要是之前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他却已经站到我身后,肯定会吓死。
“你来了……”
我看见他突然紧张似得,打算起身,却扭到膝盖的伤,脸色变了变。
他从后边扶着我的身子,“恩,坐下。”
他绕到前边,我看着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了一个鞋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双黑色平底鞋。
看着尺码,我微微低了头。
他却突然弯身握住我的脚裸,我立马回神,微微挣了一下,却被他握的更紧了。
“别动。”他说。
我不是不愿乖乖的听他的话,而是懵了,眼睁睁的看着秦砚脱掉我的鞋子,然后把一只白皙,小小的右足放在他的手掌心。
刹那间,我脸羞得绯红。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脚,即使…即使这个男人已经成了我的‘另一半’。
但是对于秦砚,我好想没那么厌恶。
只是脑海里开始胡思乱想一些东西,他活着的时候有没有对别的女人这样过?我觉得像秦砚这样的人,若说生前没有几段感情,那是应该是骗人的,但是他的身份,我从张赫修那里听到的是,秦砚是秦家地产的执行总裁,身份高贵,但此时却做着纡尊降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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