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在没有领教过这位秦氏决断的人凌冽手段时,总是不信传言,所以用各种方法挑战甚至挑衅,但最终功败垂成,惨淡收场。
而为秦砚做事的人,大都有几把狠刷子,解决方式虽鲜为人知,但手段自想定是偏于残忍,旁人最好还是冷眼旁观,若想干预,怕是祸及己身。
而想必这位老先生是知道秦砚是怎样的人,所以有些话他懂的收放自如,不该说的就不会说。
如今阮家回国,成立了资金雄厚的金融机构,而今晚的宴会,算是一个拉拢人脉的关系宴。
但此时的情形看来,阮家真正想与之合作的人,是秦砚无疑。
方才的话,算是试探,只是这阮老先生提及到了自己的孙女,原来是在公事之下,还别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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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出奇的沉默后,阮老先生突然转脸看向秦砚身边的我,开口道,“这位是?”
“我太太。”
秦砚不缓不慢的说道,说的音略重,似故意强调。
阮老先生脸色微怔,然后点点头,独自饮酒。
谈话就这样默契终止,周围商人目光聚散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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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另一边被簇拥而出的阮亭筠,如众星拱月般从人群中走出来,她身边早已不见那位年轻的检察官,方寒。
她看到阮老先,在瞥见秦砚时,眼里的兴奋劲头不言而喻。
立马走了过来,她的身后自然也带过来几个人,看起来已经和这位阮亭筠较为熟络。
“爷爷,砚哥哥……”
我转眸看向秦砚,他面无表情,也不应允,这倒让阮老先生下不来台的脸色。
“好了,正好你过来了,跟我去那边。”
阮老先生起身跟秦砚客套的说了几句,转身离开时,阮亭筠诧异的叫了,“爷爷?”
“跟我来!”
声音严厉,阮亭筠没敢反驳,只得跟上,又依恋的看了眼秦砚后离开。
同时,我又看到了,宴会厅中间又站着之前的那几个白西服黑领结的人,这时都统一的跟着那位阮老先生后边,一起上了二楼。
“离那几个穿白衣服的远一点,知道了吗?”
秦砚用他的手掌轻拍我的头。
我睁着疑惑的眸子看他,“他们是什么人?”
“阮家因一直居于国外,所以很少知道,阮老爷子身边一直跟着四个固定的人,就是那几个穿白衣服的,那几个,是专门处理死人的。”
我一怔,“不是正常的商人?”
“是商人没错,但很多手段不正当,这阮家的发家史可不像今日人人羡慕的金融起家,只是现在阮家成了名门,自然不会招黑。”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皱眉看着灯光璀璨的宴会大厅,今晚的宴会,更像是个圈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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