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交代不出来什么呢?”醉唳看向牧荼荼问道。
牧荼荼闻言些许犹豫,眼神晦暗不明,思考的样子到是认真:“既然顾罹回来了,那就从顾罹下手!”
“顾罹?”三人一惊,细细想来除了危险度大,倒是个好主意。
晚风伴着迟暮,三人静静地趴在门边听着传来的动静,唯有牧荼荼坐在长椅上思考着计划,看着他们三人的状态也是觉得好笑:“这声音这么大你们三听不到吗?老老实实进屋或者出去看都行啊,为什么要趴在门边,眼看那俩扇门就要罢工了,你们至于吗?”
“因为在屋子里听审讯很紧张,我们又不敢再外面看,所以门框才是最合适的选择。”姝雪嬉笑道丝毫没有刚才的那份恐惧,再回头看向牧荼荼又道:“很至于啊,我很瘦不会把门压垮的,再说只有这样听审讯才像是听八卦,你要不要一起?”
牧荼荼闻言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了不了,我就不打扰你们看戏了!”
忽而落幕,迟云换上一片暗色,关公庙外叶在没有了叫喊声,赫连屮甩开手里的棍棒,用擦布擦拭着自己手上脸上的鲜血,转身走向门内,姝雪也是胆子大,看他走来连忙回过身子探头看了看那个王二虎。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遍布的血丝泼在土地上,就像是凶杀现场。
姝雪磕磕绊绊看着走来的赫连屮,面色紧张,缓缓开口道:“人,人死了?”
“没有啊,只是打的皮肉,很痛伤不了筋骨,这应该是大梁特有的棍棒刑法吧,学来的而已。”赫连屮嗤笑一声:“你害怕这个?”
“倒也不是怕,只是咱现在是逃亡的身份,要是真的让顾罹查到了只怕咱走不出坪洲城!”姝雪说道。
“放心好了,我有分寸!”赫连屮走向牧荼荼开口道:“阿姊,他说唯一联系阮简的方式便是在中元节,夜里人多,寻花灯,只要有阮梅的图案便是找阮简的最好方式。主要是那副花灯一定是成双成对的,只要俩盏花灯对上,叶子上便有寻找阮简的地址。”
“所以这是每年都有的吗?那放花灯的也是阮简?”牧荼荼疑惑道。
“不是,这种花灯只在王二虎的铁匠铺内有五盏,至于是谁和他一起来履行约定,在中元节放花灯的就不得而知了!”赫连屮说着看了看渐渐黑色的压来的天空提醒道:“现在估计快天黑了,咱们今夜是要驻足在此吗?”
牧荼荼闻言,缓缓从头发上取下那支发钗交给赫连屮说道:“当了它,寻个落脚的地方,等解决完这件事我带你们去羌族争夺领地,日子便不会如此艰辛了!”
众人暗沉下了眼眸,气氛不是很好,唯有妄昇试图缓解尴尬说道:“天色这样晚,估计顾罹的排场还没摆完呢,咱现在去是不是太着急了?”
“顾罹倒不是一个爱摆排场的,早去打探一番也好,只要把发钗当掉,我们才好有钱买明日中元节的花灯不是?”牧荼荼看了看周围的一切:“快走吧,顾罹的速度很快,估计要不了多久这里便会被它包围的!”
说话间,几人重新骑上了马,奔驰而去,换了一身衣服来到当铺,明明一支上好的朱钗却是只能换来三两银钱,拿在手里的银子赫连屮也觉得十分欠悔,到是牧荼荼笑的开朗:“这原是顾罹送我的,最后一点东西能换个方便也算好的,诸位又何必挂念呢!”
“下次换我的朱钗吧,虽然不及你的!”姝雪走上前刚要解开发饰便被牧荼荼打回:“说什么呢?好好额姑娘怎么可以没有好看的朱钗,等回了燕云,想来仗着我的身份管牧秋歌要一大箱金银首饰送给你应该也不为过!”
“只要阿姊喜欢,燕云有的,太子都会送给阿姊的!”赫连屮说道。
“那我就送给你们!”牧荼荼。
客栈内,几人细数的日历,明日便是一年一度的中元节,此刻最伤心的便是牧荼荼。
窗边,看着天上即将重圆的明月,也是忧心,神伤,若说以前自己不知道身世,无人可祭拜,无法认祖归宗,可眼下的牧荼荼只在半年的时间内便找到了自己的亲人,朋友。
听着那个威名远扬的父亲,牧荼荼的眼底不禁滑下的泪水挂在脸庞。
看着他们来,看着他们走,时光如此直白就像无情的镰刀。
唯有牧荼荼在承受着煎熬,为了那份执念做着平常人眼里不可能的事情,报仇!
明知不可为,偏要为。
今夜的月亮多少有些不完美,牧荼荼想着:若是真的报了仇,再等到中元节,也许我就能怀念父亲了,看着六年前的明月,那是曾经的你看过的一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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