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令,别胡闹,你知不知道你要去的话,活下来的几率还不到五成!”
“不到五成?已经很高了……”墨子奇默默的握紧了拳头,这是换了别人的计算方法,要换做自己,和铁锤联手之下足以将计划成功率推高到七成!
念秋还想反驳,但却被一号制止了,“既然军委认定了这个计划的可行性,那么我们就必须服从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使命!哪怕坠死九州也当无怨无悔,行动代号就叫刮骨疗毒。敕令,你把计划的所有细节关节都必须全部背下来,执行计划期间尽量不要和总部联系,哪怕有紧急状况,也必须以保障自己安全为前提,你的生死关系的这次计划的成败,明白了么?”
“明白!”
“去准备吧!”
“报告!”
“蓝焰,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要加入!”
一号认真的审视着念秋的脸,沉沉的吐出一口浊气,“可以,但你不能和敕令一起行动。”
回到空军支援组,墨子奇和许若打过招呼之后不动声色的准备离开,还没走出三步却又被许若叫住。
“又要出去了?”
“嗯!”
“很危险么?”
“还行吧!”
许若微微一笑,缓缓的从脖子里掏出一根项链,“我们飞行员这一行很危险,一个意外就是机毁人亡的下场。所以每个飞行员都会给自己找一个精神寄托。这个护身符从我第一次上飞机开始就带着了,现在送给你!”
“谢谢!”墨子奇没有拒绝爽快的接下了,他和许若是同班同学,虽然他们两个说过的话不多。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之间总是会有一种难言的默契感,也许一见如故奉为知己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吧。
墨子奇再次换上了林刚的装束,也再次将自己扮成林刚的模样。恐怕除了亲近的人,谁也不会将这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中年大叔和墨子奇联系到一起。
这次的任务地点是菲律宾,从来没出过国的墨子奇不由得有些兴奋。当然他这次出国的交通工具不可能是飞机,也不可能是客轮。一个破旧的渔船,充满腥臭味的船舱里挤了近二十个人。
偷渡无论哪个时代都会有,或许是在国内混不下去,或许是犯了事跑路,又或许是认为国外有更多的机会和机遇。船舱里挤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身份都不一样但他们的目的却只有一个。
偷渡到菲律宾,至于接下来做什么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条渔船很小,也很旧。正因为如此,这艘船在南海平安出海了十年一直相安无事。
南海的主权问题一直在酵,无论是华夏还是菲律宾都寸步不让。这样的激烈碰撞倒霉的一直是华夏的渔船,经常会传出渔船被扣押,被袭击,或者被撞坏的新闻。当然,这些新闻对这一艘又小又破的渔船没有太大的关系,就算菲律宾要对华夏报复也不会看上这么一艘破船下手。
机械的马达声如不停燃放的鞭炮在船舱的众人耳边炸响,他们只能躲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不能呼吸外面清新的空气,也不能看到天亮时天空照射下来的阳光。这里几乎密封,没有活动的空间,每个人几乎是蜷曲着度过好几天。
船舱内那一盏昏暗的灯给船舱带来了光明,这是比关小黑屋唯一好一点的地方。借着灯光,墨子奇散漫的扫过同船的乘客,姑且称他们为乘客吧。
每一张脸上的表情都那么的鲜明,或是迷茫,或是凶恶,或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坦然的闭目打坐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这是个和尚!”墨子奇来到这个时空之后哪怕没见过和尚也一样认出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如此格格不入的装扮除了和尚还能是什么?
他们呆在这个拥挤的地方已经一天一夜了,墨子奇敢保证这个和尚保持这个姿势也已经一天一夜了。要不是和尚时不时的睁开眼睛,墨子奇几乎以为这个和尚已经死了。
船舱外又传来一阵动静,紧接着一股腥臭的鱼腥味传来。几个有些受不了这个臭味干呕了几声。
帮人偷渡是兼职,打渔才是本职的行业,虽然偷渡的钱是打渔的好几倍,但他们也要告诉南海为生的所有人他们是老实的打渔者。
一个明显老大模样的魁梧大汉突然暴喝一声,“******,老子受不了了,这特么是人待得地方么?就是猪圈也比这干净的多。奶奶的,我乌鸦在道上也算响当当的人物,不就砍死了几个人么?跑路还跑得这么憋屈?”
“大哥,大哥,消消气,消消气,跑路本来就是这样的,忍忍,忍忍就过去了!”两个小弟连忙安抚乌鸦的怒火。
“忍个屁!老子就是忍不了才砍人的,人我都敢砍,还忍个鸟气?”乌鸦越说越怒,嗖的一声站起身顺着梯子爬上船舱暗板猛烈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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