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冷风,在失去遮盖的瞬间就灌了进来,让乌鲁西打了个激灵,他的目光与铜面人对了个正着,在他还没下指令时,对方已经丢下手里的披风,迅速拔出腰间的短刀,向拉姆瑟斯砍去。
“住手!”乌鲁西尖叫,慌乱中语气都有些变调。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铜面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剑刃与拉姆瑟斯的后背,只隔了几寸的距离,差一点就亲密接触了。
乌鲁西呼了口气,他真怕对方已经脱离了黑水的控制,一剑劈了他们俩。
脑海里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曾对铜面人下过的命令——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护他,对他不利的人统统都要杀光。
……好险。
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拉姆瑟斯,仍然遵循着身体本能攻城掠地,在乌鲁西的身上驰骋。
某宅男略带着沙哑的声音中透出媚意,对铜面人命令道:“将他敲晕……嗯——”溢出了一声呻吟。
铜面人收回短剑,扬手敲在拉姆瑟斯的后颈上,动作又快又准。在对方失去意识的同时,乌鲁西感到体内猛烈喷发而出的灼热液体,对方竟然在这时候高…潮了……
热滚滚的猛烈冲进了他的体内,烫的他绷紧身体,十根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在身体一阵阵抽搐后,他感觉体内半软的那根东西,又有了蓬bo的迹象。
“快将他推开!”乌鲁西无法容忍的命令道。他哆嗦着皱起眉,胡乱抓住松散在两侧的碎布条,将自己裹住。
强忍着不适微微挪动身体,白浊的粘…稠就混着血,从张合的后xue里溢出来,滑过腿根,流到了垫在下面的神官服上。
该怎么处理眼前人呢?乌鲁西复杂的看了拉姆瑟斯一眼,昏睡中的他脸上红霞未退,**依然高…昂,紧皱的双眉和张开的干裂嘴唇透着无助。
啪!响亮的一巴掌在偏僻的围墙边响起。不是落在拉姆瑟斯身上,而是某宅男自己的脸上,在自抽了一巴掌后,乌鲁西嘴里冷笑道:“让你犯贱,让你手贱!”
明知道乌鲁丝拉对对方抱着那种想法,他跑去救人干吗?自己看不得对方一个女人左拥右抱的狭隘心胸,让他把这件事搞成了今天这种地步。完了,毁了,一切都搞砸了,但是即使他想要干掉对方,来个毁尸灭迹,拉姆瑟斯这个角色未来的身份,注定他还不能死。
而且真要算起来,对方比他还无辜,明明可以上个软妹子,现在却上了个男人,等对方清醒过来,会比他还膈应吧?
这么一想,某宅男心中的最后一点杀机也消散了,转而升起一种病态的快意。
反正他这具身体阅人无数,多一次少一次没什么区别,从对方身上,他也找了久违的快感……可是就算这么想,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滚。一个黑太子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个拉姆瑟斯,他这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要被这么对待!
泪水在眼眶里滚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抵住地心引力滑过脸颊,这时候一只布满厚茧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抹了一把。
乌鲁西抬头,看见铜面人擦去他眼泪后,不知所措的目光。他呼了口气,面无表情的命令道:“把拉姆瑟斯的衣服穿上,将他靠墙角倚好,然后我们回去。”冷冷的语气中,有没藏住的呜咽声。
雪已经停了,对方的披风也很保暖,应该不会被他们放任不管后,就这么冻死吧?没彻底解掉的药效,正好可以让对方保持燥热的体温——某宅男坏心的想。
至于对方会有什么后遗症,就不是他该关心的问题了,如果对方因此得了风寒病死了,或者被药效憋废了,也是剧情被他们这群穿越者,煽动蝴蝶翅膀给扇飞的,就不能怪他了。
在铜面人笨拙的给拉姆瑟斯穿衣服时,乌鲁西艰难的借着外力的支撑爬了起来。他靠在围墙上直喘息,下半身某个位置火辣辣的疼,乌鲁西能感觉到混着自己血液的粘稠,正顺着大腿滑下去。
他闭上眼睛忍受着这种不适和屈辱,直到听见到脚步声……
身体一下子失重,乌鲁西慌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双脚正脱离地面,整个人被铜面人抱在了怀里。
又见公主抱!不过当铜面人用自己身上的披风,替他遮挡住寒风时,乌鲁西愣了愣,没有将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凭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自己走回去是件酷刑,这个姿势虽然难看却很舒服。不想折磨自己的某宅男,往铜面人的怀里缩了缩道:“我们走吧。回去的时候绕到后门去,别让其他人看见我。”
他不想让对方看到他现在的模样,即使是贴身侍从伊穆霍特——对方在黑太子的命令下照顾他,已经让他很无奈,如果给他自己选择的条件,他希望越少人知道自己的不堪越好。
在铜面人的护送下,乌鲁西悄悄回到自己的宅子,推说自己累了,不希望有人打扰,连洗澡水都是铜面人一桶桶提回进屋的。
脱掉衣服,在铜面人的小心搀扶下进…入了浴池,水中浮满了干燥的无花果叶片,是铜面人自己放下去的。某宅男想起同乡妹子曾经拿当地盛产的无花果,炫耀自己的学识,顿时有那么一刻的僵直。
无花果叶片有暖身和防治神经痛与痔瘘、肿痛的效果,同时还具有润滑皮肤的美容作用。当时的侧重点在后一句美容功效上,现在某宅男却不得不注意前一句,看向铜面人的眼神透出了诡异。
他不知道铜面人知不知道这一效果,还是整件事只是个巧合。实际上用来洗浴的辅助物品,浴室里向来放置的很齐全,他自己却偏爱用肥皂。
说起来以前都是他给铜面人洗澡,对方伺候他沐浴还是第一次。看着对方铜面具上结了一层霜,乌鲁西让对方蹲下了身体,用沾了热水的白布在上面轻轻擦拭。
打开面具上的锁,一边擦拭一边揭开了对方的面具,塞那沙冻得发紫的嘴唇露了出来,脸色苍白。
天太冷,等热水重新烧好,还要过很长一段时间。乌鲁西看着对方暴露在外,无处不被冻得青紫惨白的皮肤,叹了口气:“你脱了衣服,下来一起洗吧。”他身后很难碰到的位置,也需要对方帮忙清理。
乌鲁西整个身子泡在热水中,静静的看着对方,当塞那沙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下直至□时,他也没大惊小怪,只因为这具身体,他已经看过无数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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