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整场都畅快淋漓。
浅浅的磨了对方几下,又一次深深的顶入,乌鲁西修长的双腿攀上了他的腰:“用力——啊哈……铜面人你好棒。”
每一次深深的抵…入,乌鲁西都会热情的回应,直至尽端时,让塞那沙超有成就感。
顶的狠了,乌鲁西虚软的身体会微微抽搐,却将他夹得更紧。那一声声呻吟,都是在激励他继续。
在塞那沙超棒的体力下,乌鲁西的nei壁竟产生了一阵阵痛楚,但是那又酸又麻还带着无穷欢悦的快…感,让乌鲁西舍不得放开对方。
嗓子叫哑了,乌鲁西被对方撞击的,连呻吟都支离破碎,那断断续续的啜泣,回荡在院子里,许久许久……
在院外不远处,一墙之隔的地方,一个戴着银质面具,深棕色长发的男人,正静静的站在墙角下。
此刻已经是傍晚时分,他桀骜不驯的眼睛闪过一道阴鸷。伴随着院内的动静,从腰间的剑鞘里,抽出了武器。
锋利的短剑,在初升的月光下,闪过一道寒光。
112
112、帝都风雨
马帝瓦塞此刻的心情无法平静;视他如洪水猛兽;避之不及的金发神官;对别人却可以是另一种态度。
他知道对方叫声惑人;却没想到能这么酥媚入骨,□了对方三个多月;乌鲁西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他不熟悉的。就是因为太了解金发神官的销魂之处,他才无法容忍对方躺在别人怀里;更加无法容忍对方能敞开身心沉浸在这场欢爱中,因为带给对方快乐的人,不是他。
空气中吹来一阵淡淡的情…欲味道;马帝瓦塞从没像现在这么痛恨自己,有一副异于常人的灵敏嗅觉。
曾经在战场上,助他多次避过危险的能力,现在只能带给他困扰。因为现在他已经无仗可打了,也没有资格,去跟昔日的敌人一较高下。
不过……杀了里面那个压在乌鲁西身上的人,他还做得到。短剑的寒光,在月光下,照亮了马帝瓦塞阴沉的脸。
这是把好剑,却和从乌鲁西手里夺来的铁剑还存在差距,为了掩饰身份,他没将那件战利品带在身上,不过砍下里面那人的首级,他手里这把已经绰绰有余。
心中布满杀意,马帝瓦塞却锵得一声将短剑入鞘。周围安静的只有小虫子的叫声,他盯着视线可及范围内,一片黑暗的树丛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那个方向才有了轻微的响动。
“卡夫,这么晚了还把剑拿出来把玩呀。”名叫西里亚的老者,笑眯眯的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如果细心就会发现,他脸上有被虫子咬过的肿块。
即使形象滑稽了一些,老者的智慧却不可小觑,他若有所指道:“的确是把好剑,价值不菲吧?”
马帝瓦塞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你不懂。”
他在讽刺对方不懂剑。
为了接近乌鲁西不露出破绽,他用的只是一般货色,虽说在同类中算精品,但以他现在当护院的工钱,存上两年就买得起了,对方这是在套他的话。
“我的确不懂,不过这肯定是把好剑——有一股子萧杀之气。”
“哈哈。”马帝瓦塞冷笑,对方看出来什么?他握住剑柄,一个不对劲就先要了这老家伙的命。
老者继续道:“卡夫,你很无聊吗?”
“……”
“乌鲁西那句‘如果觉得闲得慌,可以在外面站着’是对我说的。”老者啧啧道,“不过这么晚了你还站在这,果然很无聊。”
黑太子:“……”
被这么一打岔,马帝瓦塞收敛了杀气,有旁人在,冲进去干掉里面的人实属不智。不过这笔帐总要算的,他不会放过那个占有了乌鲁西的人。有必要召集手下,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这么一想,马帝瓦塞潇洒的一转身走了,老者在后面喂了起来:“唉唉,你别走呀,等等我老人家。”
他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不过根本没有共同语言,老者就算问他什么,他也不搭理对方。
果然走了几步,老者就追上来,老生常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之前就认识乌鲁西。”
就算认识又怎样?马帝瓦塞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他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乌鲁西根本没认出他。
继续不搭理对方往前走,不过每次都套不出话的老者,这次动真格的了:“你想要什么?用这个卡夫名字的人,如果你要的跟我没有利益冲突,我可以帮你。不然……这间房子里的隐患,都必须通通拔除。”
黑太子顿住脚步,这算是最后的警告吗?老者跟他绕弯子这么久,终于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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