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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掳她来此的人显然做了十足的准备,窗柩被密密麻麻的木板钉住,莫说她,就连一只鸟都飞不进来,她尝试着用指尖扣了扣,木板纹丝不动,反倒冷不丁被木刺扎进指甲。
燕洄痛嘶一声,整个人疼得蜷缩在窗下,额上流下豆大的汗珠。
当视觉被剥夺后,痛感无端被放大了十倍,她缓了好t一会儿才站起身,继续探索前路。
平常不过几步的路程,她花费了一盏茶的时间,待她好不容易触到屋门,还来不及欣喜,就发现门早已被人从外锁紧了。
方寸之间,竟成了一个囚住她的牢笼。
燕洄用力地敲击门板,试图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片刻后,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钥匙“当啷”被人掏出,不紧不慢地插进锁眼。
通过辨认钥匙转动锁扣的声音,燕洄发现,这扇小小的木门上竟落了两把重锁。
门开启后,不等燕洄退后,就被来人使劲推了两把,被迫后退着远离了大敞的房门。
燕洄后腰猛地撞到桌案,上面放置的花瓶“咕噜噜”滚了下来,砸在地上碎片飞溅。
来人见状,十分不耐地“啧”了一声。
燕洄听出那是一名上了年纪的妇人,嗓音粗犷,身形应也是壮硕有力,不是她能与之对抗的。
“请问这里是何处?”燕洄尝试与她对话,“不知发生了什么,为何要蒙住我的眼睛,我不会乱跑的,能否将这卸下来,我行动实在不便,不想麻烦你们。”
婆子并未理会她一声,转身出去拿了扫帚,进来时,嘴里絮叨着些埋怨她乱动惹事的斥责,“哗哗”扫着地上的碎瓷片。
“与我一起的陈公子你有看到吗?”燕洄不肯放弃,仍旧朝着她的方向问道:“一个身量颀长的青年,长得很俊,但不爱笑。”
婆子用簸箕搓起碎瓷片,直起身子冷冷回道:“我说姑娘你还是安静待着为好,有些事若想让你知道,自然会告知你。”
说罢,她端着簸箕就想离开。
燕洄听到开门的声响,辨认着方位猛扑了过去。
婆子被她拉住手臂,纠缠中,簸箕摔落,碎瓷片掉了满地,“你这是干什么!别拉着我!”
燕洄咬牙抵住对方连推带搡,将对方手臂紧紧搂在怀里,“你若不说,我就不放手。”
对方似乎有所忌惮,不想动静太大,一边扯着她的手,一边急道:“这些我也不清楚呀!我只是负责看顾你而已,行了!行了!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到这的时候就一个人,我没看到什么陈公子张公子,还不快放开!”
燕洄力气耗尽,被婆子趁机抽回了手臂,仓促捡了簸箕,怕她再次纠缠不休,连瓷片也无暇管了,夺门而出。
很快,门外再度传来落锁的声响。
屋舍装潢华丽,还有奴仆专门来照顾她,此间主人虽神神秘秘的,但最差也是个富贾。
这样兴师动众将她圈禁起来,而同行的陈崖落却不见踪迹。
能这样针对她的……
燕洄立时想到曾与之有交易的东厂,暗骂自己糊涂,竟轻易相信东厂的人会守诺。
待想明白了这层,燕洄略微心安,若掳走自己的是东厂的人,那他们应该不会对华潭寺的弟子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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