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表演这种事对非院校出身的人而言本来就不容易理解,更何况自家人知道自家人情况,刚熟悉这里的文字的姜幼胭对一些词汇的意思更是一知半解。
所幸有赵瑚珊和陆屿在,给姜幼胭做起了实时的翻译官,听着她童趣的问题,为她解惑。
两人乐在其中。
而在表演方面,陆屿无疑是个好老师,对这方面无师自通的学习能力强的赵瑚珊也是半个老师半个观众,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大概地讲解后,陆屿便拿着相机给她录像,“我们先模拟一次?”
“胭胭现在是流萤,小乖就是那只受伤的小兔子,胭胭要给小兔子包扎。”
陆屿弯唇问她,“可以吗?”
“可以。”底气不足地应声。
陆屿调整镜头的手一顿,弯唇。
而支着下巴趴在茶几上的赵瑚珊同样失笑。
语气更温柔,陆屿感受,“那好,我们先尝试一下。”
“开始。”
对于演戏,姜幼胭好奇心重,尝试的心理也有,可在人前表演时,还是有些腼腆。
被镜头一对,姜幼胭下意识便紧张了起来,微笑都有几分僵硬,同手同脚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赵瑚珊撑着下巴看着,狐狸眼一弯。
陆屿下意识弯唇,忍住笑意,又重放了一遍胭胭同手同脚走来的视频,没舍得删除。
按停了拍摄,从摄像机后探出脸给她打气,“胭胭不要紧张,放松一下,来深呼吸,吸气,呼气。”
“不用害怕镜头,当它不存在就好,像我们刚刚说的那样就好了,只是模拟一下哦。”
小乖是受伤的“小兔子”一角,卡通背包是背篓,装了绷带。
姜幼胭坐在地上,放松自己。
“吸――”
“呼――”
姜幼胭握拳给自己打气,碎碎念,“加油,胭胭可以的!”
两人莞尔失笑。
陆屿喊开始――
姜幼胭低着头有模有样地给小乖包扎着脚聊。
“喵喵呜”小乖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懵懵地被抱在怀里,四脚朝天,尖尖的下巴喵呜喵呜地冲着姜幼胭唤着。
姜幼胭充耳不闻。
先是摸了摸小耳朵,“乖啊”
她做事一向是认真的,便真的相信自己是在给受伤的小乖包扎伤口了,包扎时不忘安抚小动物的情绪,“乖哦,嗯,不怕,很快就不疼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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