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奈,大喊一声“你们快走,不要管我!”而后也无心再开口说些什么分心,当即凝神运剑,与斜上方的四名轿夫只剩一丈之遥。
其实在很多情况下,断后的人本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就是因为自己要保护的人迟迟不退,去讲究什么同生共死,这才不得已使出拼命的手段。而这些人看到自己要保护之人留下,看似是十分感动,可心中却是郁闷无比。
这持剑而去的男子,此刻心中正是这样一幅心理。他原本打算趁对方运使轻功无处借力,此时由下而上刺敌要害,虽无法杀敌,但却能降低对方的速度。如此一来,自己的同伴便有撤离的时间,而自己一剑过后,当即便走,并不用真的留下断后。
然而此时此刻,其余四名同伴见状,竟也学着自己的模样运剑而起,只是这四人出剑之时十攻无守,尽是一副拼命的样子,哪里有半点一剑即退的意思?出剑男子看在眼中,却无心他顾,只得变换剑势,也全力向上攻去。
“嗖”
面对身下齐至的五剑,四名轿夫却依旧视若罔闻,面上的神色依旧如常,没有一丝波澜。然而就在五剑即将刺在他们四人脚心之时,天空之上却是忽然降下一包粉末,迎风而散之间,一股刺鼻难忍的味道顿时传入众人鼻中。
“雪漫天山!”
就在此时,那为首出剑男子忽然大喊一声,随即手中抖起剑花,十攻之势顿时化成虚招守势,此时以内力荡起一阵剑风,将迎面而来的粉尘扫的四散而去。而与此同时,其余四名同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在这一声提醒之下,皆用出了相同的招式。
以五人的实力,所能发出的剑风本没有多大,然而五人先后几乎同时出手,一人在前五人在后,便像是五座风扇一般,一时间剑风与狂风交相呼应,吹得空中粉尘四散而去。
而就在这时,那四名轿夫的身影,却是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五人身下后方,依旧保持着原本的脚步,朝着前方踏步而去。仿佛这四人只是十分随意的用轻功越过了一个障碍物,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漠视与自然。
五人剑势已尽,落地之间站稳身形,而其中一人回头看向那仿佛没有看到自己一般的四名轿夫缓步离去,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巨大的疑团,当即问道:
“师兄,他们”
话音未落,一阵低沉宛如野兽般的低吼声,忽然传入众人耳中。五人戒备之间转头四顾而去,却并未见到周围除了他们九人之外还有任何其他东西在场。之前发问的男子更是疑惑不解道:
“四师兄,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叫?”
“嗯,我也听到了。不过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带众同门回黄沙城吧。你说呢?大”
方才一战中为首的这名男子,见四名轿夫离去,心中虽然存疑,却也知道此刻的当务之急。因此心中放松之下,只是随口回了师弟一句,而后一句话说完,下意识的询问了一句大师兄。然后这大师兄三字未落,他脸上的表情却再度呆滞:
“大师兄呢?大师兄哪去了?”
同行的师弟也看出不对,方才还在自己身后打坐的大师兄,此时却是忽然消失不见。而就在下一刻,那四师兄回过神来,却发现原本大师兄所坐的地面之上,赫然有着方才天山洒下的紫色粉尘。当即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妙。
“呜额血我要血”
就在此时,那低沉的吼声再度响起,而吼声结束之时,一个沙哑却熟悉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耳中。众人回身之间,却正见自己往日熟悉的大师兄,此时双眼紫黑,七窍流血,面目狰狞恐怖,死死盯着眼前的众人。
身为后起之秀,心中自然有几分傲骨,然而这种傲骨与正道的盲目自持,却是这些人的取死之道。若五名剑客方才将同伴移走,亦或是与那轿中之人婉言相对,那么他们的结局绝对不会如此凄惨。
除魔卫道也许好事,但却也需要量力而行,若无实力便去逞强,害的不仅是自己,还有与自己一同的人
同一时间,青山镇南十里之外一处悬崖之旁,一褐一黑一老一少,两人正四平八稳的躺在悬崖峭壁之上仰望天空。黑袍少年的脸上有一副无奈,而褐衣老者眼中则是尴尬与惊心。
悬崖之下,一副马车残骸正无声无息的被永埋在此,而崖上的一老一少,心中却是各有所思。但虽然两人想的不尽相同,可却有一个共通之处,那便是在两人心中都有那么一瞬间,或多或少的想到了四个字,那便是:
“劫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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