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懂得邀人进攻的法子。
“你是谁?”想了好久,好久,被搂着的人还是轻声问道。
绝心扬唇一笑,在他耳边舔了一下,笑道:“你真可爱。”怀里的人有些不满这样的评价,皱眉低下头,他又说,“咱俩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你说我是谁?”
他摇摇头。
“是夫妻啊,笨蛋!”
“是吗?”他将信将疑,觉得头胀胀得迷糊,然后,眼睛也很虚浮,全身无力。
“当然了。”绝心哈哈大笑,心说,这人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夫妻是什么意思?”看着自己男人的身体,以及对方的样子,他觉得很苦闷。
“夫妻啊。”少年一口含住他的唇,让他说不出话来,“就是脱光光的一起睡觉,一起努力做快活的事。”
少年诡谲的笑容,让他尴尬了好久。
过几天,秦霜的身子好了许多,开始下床去四下里走动了。
侍女们俱都不理他,宛若看他不见,他也不去叫她们来,总觉得她们看他的样子怪怪的,有的甚至有些莫名的敌意,这使得他很不安。
绝心说是他老公,他甚至找不出法子来辩白,但也没有急着干夫妻之间那快活的事。听他说,自己生了好长一次病,许是病的糊涂了,于是,忘记了许多事情。绝心人虽然轻佻些,但对他也实在是好,每天来亲自喂他吃饭,坐床头陪他聊天,说着许久有趣的事,还说等自己的病好了,便带他出谷去玩。
原来这里是叫无神绝宫的地方,当真是在一条深谷里,这里照进来的阳光很温暖,弱弱的,吹进来的风也是湿湿的,一点也不干燥,仿佛还带着花瓣的水汁。
谷底好像很神秘的一个地方,花很红很艳,草很青很嫩,水很甜很清,天很淡很远,人很奇很怪。好似,只有绝心一个正常人。站在石岩的花廊边,看着一个躲躲闪闪,神神秘秘的中年美妇在暗处瞧着自己的,他知道自己一看,那人便躲开了,于是,他不看了,回身进了屋子里去。
绝无神对他态度很差,懒得看他一眼。绝天看他好几眼,但是并不友善,像是嘲弄意味很甚。
绝心解释说,他爹爹嫌自己长得太好,又说怕他耽于美色,所以,素来不好。他哥向来随他爹爹。
他点头,哦。便起身和绝心坐远了些,刚起身,又被拉回去了。
自己对于绝心说是他老婆的事,是决计不信的。
对着镜子看,自己明显是个男人。他皱眉。
然后,他才发现,老婆之说,只是戏言,想是那天日暮夕落,帘帷之后,绝心又搂着另一个美妙的身子又亲又咬,喊着好人儿,姐姐妹妹的,好在,没有喊老婆,他想。
望着床上缠绵的场景,他突然觉得有些心里难受,揪着帘子的手抓得紧紧的。而后的那几天,他都不愿意和绝心说一句话,这结果是,他好几天没有说过一句话,活像个可怜的小哑巴,绝心这么说他。然后,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镜子,自己略带哀怨委屈沉默不语的模样,确实像个可怜的小哑巴。
绝心哄着他好几天,他才开口。只那么笑了一笑,绝心就激动的扑过来,然后,又开始其乐融融起来。
绝心其实就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有些执拗的孩子气,并且,固执得要自己要一直和他好。好是什么概念,当绝心脱光了他衣衫,禁锢他的手腕,蛮力的进入他身子的时候,他就觉得痛,痛得冷汗淋淋,一层层刷下,湿透了枕头。
他说,痛。
绝心神迷之中,嗯了一声,凑过脸来狠狠吻他,激动的道,“老婆,你真厉害!”他的动作并没有一丝改变,反而野兽般的更加凶猛。于是,他想,小孩子的另一层意思是,他们有时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比如:可怕的快感。还有,他们有时过度自我意识,使得他们并不能考虑别人的感受,只是一次次的随着感觉进入到让他爽到不行的最深处。
后来,绝心说自己是他买来的一个奴才,奴才太好使了,于是就成宝贝了。
他静静得听着。他的神色似乎已经被人洗脑了,因为,里面原本就是完全空白,若是不填满,就会觉得很空虚很寂寞,很不像个人。
“你需要一直听我的话,乖乖的,我就会疼你、爱你。”
绝心搂着他的腰身,让他坐在他的怀里,有意无意的摸着他的大腿根部。
“知道奴才是什么意思吗?”
他摇头。
“奴才就是主子叫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他点头。
“要是犯了错,就是要受罚的。”
他点头。
可是,他毕竟不知道受罚是什么意思,绝心也是知道他不知道,正在想着怎么找个例子时,那边一个侍女打碎了一个白玉杯子,绝心心下一喜:打的好。面上却故作一沉,一摆手,招呼她跪下。
“老婆,你看,有人犯错了。”对着秦霜,他又笑嘻嘻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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