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去看?”浓墨问。
我点点头,“费东喜变成这样,也是掰我所赐,不能不管她,我得像法子,将她带到蛇宫,让蛇医治治!”我说实话。
“痴傻怕是心病,先了解一下。”浓墨说,“若是因为流掉的孩子,孩子就是心病,若因为感情……”
“小明那混蛋,若是因他……我定要抓他过来赔罪!费东喜痴傻一天,他就要陪着她一天!费东喜受多少罪,小明也是跑不了的!”我想到小明和林璇在一起,变得如此不堪,就恼火!他当初的淳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小镇给他的,他已经全都还掉了!
浓墨斜视着我,“越来越像女王了,我的王,那你准备怎么惩罚我?”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是看着我的酒酿蛋的,简直可恶!又让我想起了早晨的羞辱,我追着他打过去,忽然浓墨停下脚步,我以为他要反攻我,吓得就要跑,可是被他给捉住了,接着便捂住了我的嘴,我意识到,可能他感觉到了什么东西。
浓墨带着我的身子一转,我便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从费东喜家的屋子里跑出来,速度极快,很快便消失在了后面的小树林里,我要去追,“哎。”浓墨抓住了我,“别追了,已经不见了,去看看费东喜!”对!费东喜!
我就这浓墨抱着我姿势瞬间转移到了费东喜家的门口,“东喜!”我忍不住叫了出来,“东喜!”我跑去推门,门锁住了,我将手直接塞到了墙那边,顺便带着浓墨一道进去了,费东喜家的摆设还是以前的模样,唯一有改变的就是堂屋里有一把椅子,椅子腿被绑在了桌腿上,椅子上还拖着好多根带子,我猜这是给费东喜平时坐的。
我顺着亮点来到了她的房间,刚一进去,浓墨就回过了头去,我倒吸了一口气,费东喜流着哈喇子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裤脚上绑着的绳子还在,保暖裤就那么急急地被褪到了小腿,我气得牙齿直打架,这哪个天杀的!我赶忙给费东喜盖上被子,先取暖,再帮她穿好衣服吧,费东喜却一副全然不的样子,我都被气哭了,眼泪直流,混蛋!这是哪个混蛋!
“东喜啊,东喜,你看看我,我是璇子啊!”我将她凌乱的头发给抹到一边,“告诉我那是谁!东喜,璇子给你报仇,啊!你说话!说话啊!”我已经语无伦次,前后不过片刻,我已经汗流浃背,“东喜!”可是费东喜除了在流哈喇子之外,眼神不能聚焦,都认不出我,又怎么可能回到我的问题呢,意识到这个现实,我趴在她身上哭得更惨,那个女孩子,那个青春阳光的女孩子……
“阿璇,先给她穿好衣服,我有话说。”浓墨一直背对着这边,想来又不敢来,我甚至都忘了换气,上气不接下气得给费东喜穿好衣服。
浓墨过来便心疼地将我搂进怀里,床上的费东喜痴痴地笑了起来,我哭得更是凄凉,浓墨走近费东喜,“刚才那不是人。”
“什,什么?”我直接忘了哭泣。
“阿璇,你刚开始只看到一个亮点,后来却用肉眼看见了它,它不是人……”经过浓墨的提醒,我记起来了,的确如此!那这么说……这么说,不是人?
“那是什么?什么东西?”我心跳都停止了,等着浓墨的答案。
“阴魂。”浓墨说。这两个字震得我呆呆地看着床上的费东喜,半天没缓过来劲。
“人和阴魂……怎,怎么……”我已经大舌头了。
“人鬼虽殊途,但交集也是甚多,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可能,阿璇。她的痴傻也许是这个原因,精气被吸食了,人不是看起来病怏怏的,就是痴傻状态,费东喜时间不短了。”浓墨彻底打碎了我的世界观,人鬼居然能……居然……
“这是白头山做的吗?”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头山,“我要去报仇!我要去报仇!”
“阿璇,事情也许没这么简单,这个阴魂,我们先抓到。”浓墨说,“白头山只是一个方面,很多时候,出问题了,还有别的原因,交叉在一起,就容易出事。”
第四百五十三章 抢小明
“浓墨,你知道吗?我现在,我现在恨不得将那些坏蛋千刀万剐!”我哭着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心口,浓墨护住我,“东喜怎么办?浓墨,东喜她是不是毁了?”我不敢想象她以后的生活,即使痴傻治好了,可是她的心灵呢?她会记得这些龌龊的事情吗?我能让她失忆吗?
“她会没事的,阿璇,她的情况还能补救!并不是不可收拾的!”浓墨走到费东喜的面前,一手点住她的脖子一侧,一手掐住她的手腕,我擦擦眼泪,跟着去看,费东喜木屋焦距,即使我们站在她跟前,她也好像视线没有焦点,我伸出舌头在她面前扰动了一下,她的眼睛眨了一下,眼皮也上下震动着,看得见,不然也不会对我们傻笑了,唉。
“怎么样?”我问道。
“不是十分严重,但在普通人眼里,就是傻子无异,这种送到精神病院也是无济于事的,因为是阴魂所为,不对症下药,只会越来越严重。”浓墨说:“费家没有将费东喜送走,歪打正着。”
“费家的思想比较保守,他们不希望节外生枝,费东喜做了错事,在他们眼里就是丢人了,虽然放在家里是百般疼爱与照顾,但这太迂腐了!女儿都成这样了,还顾着自己的面子!”我气愤地说。
“别激动,费东喜爸妈和你正面冲突过,你知道他们骨子里的秉性,即使你和费东喜以前是好姐妹,他们也相信外人的话,去怀疑你,思想狭隘。但目前他们的做法,对费东喜的情况只有好处。”浓墨分析道,“只是这样一来就给这个阴魂创造了更好的环境下手。”
“我去找小明!”我激动地说:“我相信东喜是被他刺激到了,然后就是孩子,他要负责!”
“小……”费东喜的嘴里居然吐出来了话,虽然她仍然流着口水,我像是见到了奇迹般,拿起她旁边的手帕,给她擦擦嘴。
“东喜啊,你说,你继续说。”我兴奋地睁大了眼睛,我估计我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我都能感觉到牙齿的咯吱声了,我又给她擦了擦嘴角,“东喜!”我捧着她的脸,这丫头比以前白多了,一定是经常被关在家里,脸上的皮肤白的不健康,没有血色,卧床不起的病人通常有的那种白,“东喜,你看看我,看看我,你要说什么?我是璇子,我是璇子啊!你再说一遍!”
“小……”她一张嘴,口水就流了出来,淋淋挂挂的,嘴巴像是松掉了的螺丝,螺丝帽在上面要掉不掉,但又掌不了多少力气的感觉,让人看着干着急。
“是小明吗?嗯?是不是小明啊!”我急不可耐。
“小……明……”第二字就是跟着口水出来的,我又给她擦了一下,将费东喜靠坐上枕头。
我猛然站起来,“她现在就记得小明!说小明她才有反应!”我差点没忍住骂了脏话出来,憋足了劲只憋出了混蛋两字,我能骂出来的最脏的大概就只有混蛋两字了,别的愣是听的再说也说不出口,真是窝囊!连句像样的脏话也没有积累,呀呀呀,我狠狠在地上跺了几脚,将给费东喜擦口水的手帕扔到了墙上,手帕贴上了墙壁掉了下来,口水也糊了一个长条。
“发泄完了?”浓墨在一旁淡淡地说,隐约我还闻到了一丝笑意,笑个麻雀啊!费东喜都变成这样了,有什么好笑的!我瞪了他一眼,骂骂咧咧的捡起手帕去洗了个干净。
回到费东喜房间的时候,浓墨正在给她的床四周画符,都是透明的,就是看不见的,依然是透明液体,画出之后就干了,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这符阵却是实在的厉害,我将手帕铺在了费东喜的胸前,费妈也不给她兜一下胸兜,可能是她不想自己的女儿兜着小孩子的东西吧,唉。
“是请君无翁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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