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目前在议会的支持力量被削弱了?”吉普问道。
“或者,他们控制了他的孪生妹妹。”我实事求是地说。
派珀表示同意。“我们认为这很有可能。一个像法官那样有信仰的人,不太可能利用看护室来保护自己。我们认为,他们抓住了他的孪生妹妹,用来操纵他。”
“那么,他们是谁?”尽管知道答案,我还是问道。
派珀的手指顺着图表往下移,指向一组名字。
“这里是过去几年中真正的权力中心,包括将军、主事人和改造者。他们都很年轻,也都是激进派。”
我俯身查看每个名字旁边的素描。主事人的脸看起来有一种不和谐的暖意。在黑色鬈发下面,他的双眼十分热情,嘴唇篆刻出一抹微笑。右边的素描是将军,她有一头灰白长发,从瘦脸一直梳到身后。她的容貌看起来有些夸张,眉毛拱起,颧骨尖锐,双眼缺少主事人的那种生气。她的表情很克制,有些挑剔。
派珀发现我在仔细观察那张画。“你听说过她?”他问。
我点点头。“每个人都听说过她。”
“我希望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说,“她残酷无情到了极点,比较起来,主事人就像是个欧米茄支持者了。”
然后我看到了扎克的脸,画在“改造者”的名字旁边。素描画得很简单,不过画画的人对扎克的眼神把握得很好,体现出了其中的专注和戒备。
“你们认识这些面孔吗?或者这些名字,他们对你们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他把那张图表推向我,这让我想起跟神甫的那些交锋,她推给我的是地图。
我小心翼翼地尽量用同等关注的神情来查看其他面孔,但我的脑海,还有我的双眼,不停回到改造者身上。我想,不得不这样隐藏自己,戴上一张假面并保持下去,这感觉是多么糟糕。
“我听过这两个人,”我说道,尽量保持声音平静,“主事人和改造者,在新霍巴特,有人给我们讲过他们的事。”
然后我看到了另一张素描,没有连接到其他人的树状结构图中,名字和图像游离在纸的左边,四周一片空白。派珀和我一样注视着这张素描,画中的人露齿而笑,外表冷静。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注意到她,你的老朋友神甫。”
“不能算是老朋友。”我说着,目光却无法从素描移开。多么不可思议,简简单单几笔勾勒,就将我的记忆都带了出来,在看护室里与之交锋时那种可怕的亲密感,还有她对我思想的刺探。
派珀继续道:“她大约在六年前出现,我们认为,是改造者招募了她。”
“她为什么要为议会做事呢?”吉普问。
“我知道这看起来违反常理,那些人极力想摆脱她这类人,和我们一样的人,而她却为他们工作。”派珀说道,“但我认为,她只是与他们合作,而不是为他们做事。她很有本事,我觉得议会看到了这一点,因为他们在利用她。她可不是无名小卒。”
我看着他的手指在神甫画像的脸上游移,不禁记起扎克在说到她时声音中的惧意。“我能理解议会为什么需要她,我曾见识过她的力量,”我说道,“但她想从议会那些人身上得到什么呢?就像吉普说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派珀笑了起来。“你认为所有的欧米茄人都是好人,他们都在为了完善人性而努力?难道就没有欧米茄人会被黄金、权势或者安全而收买吗?”
我迎上他的目光。“那阿尔法人呢?你认为他们就都是恶魔吗?”
他没有理会我,重新看着那张图表,然后在扎克的画像上重重一戳,吓了我一跳,只有苦苦抑制才能不露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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