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事?”重蔻问。
白姚走上前,语气十分关心:“重蔻。。。。。。你是不是又受伤了?”
十分钟后,重蔻穿上衣服,跟着白姚一起去了医务室。
“小妹妹,骨折三天了自己都没有发现吗?”
“痛感失觉?那怪不得了,正常骨折之后都会因为疼痛不敢有大动作,而你感受不到痛觉,又是肩胛骨轻微骨折,手指这些还是可以动的。”
“所以你需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要不是你朋友仔细发觉,你可能一直都不知道身体出现了问题。”
医务兵是个很话痨男声,给重蔻的左手固定了石膏:“半个月之后再来复查,记得啊。”
重蔻点点头,离开了医务室。
白姚跟在她身后问道:“你是不是上次去查看巨型冰雹的时候弄伤的?”
“应该是吧,具体时间我不是很清楚,我当时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重蔻低声喃喃。
“谁?”白姚问。
重蔻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用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我以为风系异能是最弱的,为什么她可以做到那种程度?”
“风系?”白姚听到了些只言片语,慢慢道:“。。。。。。宋黛吗?”
重蔻没有理会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回到房间后直接将门关上,并不管外面白姚的心情。
*
半夜,雪团像发了疯一样在屋子里上蹿下跳,饶是虞玉泽再宠爱它,也难免发脾气。
“你不睡,还不让我睡了?”虞玉泽披着一件大衣起身,想给它拿一根猫条,这才发现猫条已经吃完了。
雪团不停的在喵喵叫,作为一只有素质的布偶猫,雪团的叫声又娇又软,声音也很小,不会吵到其他人。
“不要叫了,明天我再去求求她好吗?”虞玉泽抱着雪团。
“今天本来想救她老公,让她欠我一个人情,这样我伸手要猫条也能好看点,但她老公却拒绝我了,明天用什么方法让她欠我人情呢?”虞玉泽支着下巴,眼角血红的泪痣,在夜色下冷艳异常。
“喵喵喵——”雪团在他怀里还是叫个不停。
虞玉泽无奈:“好吧,好吧,我现在带你去看,要是他们睡了我们就回来行吗?”
他披上黑色大衣,抱着雪团,提着灯在夜黑中行走,纯黑的颜色衬着他苍白的脸毫无瑕疵。
09号还亮着灯,但并不是地铁的白炽灯,而是色调暖黄微浓的橘色调,光线透过纯白的窗帘布漫漫溢溢地往外撒。
应该没有睡觉。
虞玉泽走到门前。
宋黛被楚景和圈进了怀中,坚实的手臂紧搂着她的薄背,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
铁线莲爬满了房间,在不属于它的季节里开出瀑布一样浓紫的紫花,纤细的藤蔓缠上她的手臂,触感微凉软滑仿佛在轻轻的舔舐她的肌肤上细密的汗珠,将这些视为自己的养料拼命汲取,在她的鬓边开出最为浓郁昳丽的花朵,馥郁的浓香强烈到让她喘不过气。
楚景和轻咬着她的耳垂,细碎的吻从额头一路向下,逐渐变得滚烫火热的温度仿若被一场大火焚烧,灯光下他清雅的眸光氤氲出别样的神韵,低喘滚动的喉结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宋黛挣脱挣脱掉缠在身上的藤蔓,咬掉在她唇边绽放的铁线莲,缠住他的脖子,就着馥郁逼人的花汁吻了上去,水声滋润,楚景和身体瞬间绷紧,连带着缠绵在他们身体上的藤蔓都骤然紧缩,娇嫩的铁线莲颤颤巍巍,露水浇打在彼此身上。
她微微下移,在他不停滚动的喉结轻咬。
“唔——”楚景和顿时咬住手臂。
感应到主人情绪的铁线莲藤蔓疯了一样的缠上了宋黛,纤柔的藤蔓绕着她的指尖,狂热的亲吻着她,哪怕被她有些粗暴的动作扯断花叶、扯断藤蔓,也像疯魔了一般痴缠上来。
门外正准备敲门的虞玉泽,听到这一声压抑中带着愉悦的声音,顿时脸色一变,抱着雪团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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