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又脆又响的耳光抽在王钰脸上,打得他火辣辣的疼。这一耳光可把王钰打蒙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四个官差已经押着他向外走去。抓扯之间,他似乎还听到小童叫了了一声“王兄”。
“大家不用担心,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哥们先走一步了,革命万岁!”
开封府的大牢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的,王钰非常荣幸,在穿越到宋朝几个月后,就有幸一睹当年包青天包大人关押罪犯的地方。
只是这个地方,实在不怎么样。又暗又湿,还有一股恶臭,好像谁在里面随地大小便。被抓进开封府大牢后,王钰被关进一间单人牢记。
此时,他正带着镣铐,坐在草堆上,悠然自得的唱着《铁窗泪》。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监狱里的生活是多么辛苦啊,一步一个窝心头……”
“娘的,别嚎啦!死爹还是死娘啦!”一个粗重的男声突然打断了王钰的歌。
“**,关你屁事!老子高兴,你管得着么?”王钰怒声骂道。牢里光线很暗,就算是同一间牢房也不见得看得清对方的容貌。不过听声音,那人应该就在自己隔壁一间。
“小东西,也是大爷现在带着枷锁,要不然像捏蚂蚁一样捏死你!”
“吹吧!反正吹牛不缴个人所得税,有种你过来,我一肉棒抽死你!”
两人肆无忌惮的对骂起来,反正就是过过嘴瘾,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骂得累了,两人倒聊起天来。
第一桶 第十二碗 遭受牢狱之灾
“哎,我听你声音年纪不大,犯什么事儿了?”对方问道。
“哦,我是小事,打了高太尉的儿子高衙内。你呢?”王钰回答道。
“什么?你得罪了高衙内?呵呵,小兄弟,你自求多福吧。我是搞了一个富家小姐,而且是先奸后杀,再奸再杀。”那人说起这等狠话来,竟然语气平常。王钰听得心惊胆跳,***,强奸就算了,还杀人。杀人也算了,还奸尸,还是你狠!
“得,我叫你大哥,你有种!不过这种事情可不太地道,要女人去妓院啊,你干嘛强奸啊?”王钰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惹怒了他,自己菊花被爆。
那头一阵沉默,半晌,方才听那人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世道,好人根本活不了!我不过是撞了那小婆娘的轿子,她手下人上来就给我一马鞭。本来穷不与富斗,我心说忍了,可她却不依不饶,非让我磕一百个响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君亲师,我把心一横,把他们一帮人杀了个干干净净,把那小婆娘拖到树林里,干了!”
王钰听后不住的叹息,封建地主阶级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欺压广大贫苦人民。难怪官逼民反啊。
正当想要问他关于“干了”的细节,牢房尽头传一阵锁链碰撞之声,然后有人提着灯走了过来。来人在王钰牢前停下,透过灯光,王钰发现来了三个人,两个官差,还有一个穿便服的,似乎在哪里见过。
哦,对了,那天自己打高衙内,这家伙好像就是高衙内手下。
“齐爷,就是他,上午逮来的。府尹大人说了,今天就过堂,然后按衙内的意思,发配孟州牢城。”举着灯的官差小声说道。
王钰一听,大惊失色。突然从牢里窜了出去,隔着木栏吼道:“我抗议!你们这是公报私仇!还有没有王法啦!我要见你们领导,不,我要见你们府尹大人!”
那姓齐的看着王钰,冷哼一声:“王法?告诉你吧,我……”
王钰突然伸出手:“打住,我知道,你要说,我就是王法,对不对?”
“哼,知道就好。小子,怨你命不好,冲撞了咱们衙内。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汴京城里,谁敢得罪我们衙内?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老爷是当今高太尉么?”那厮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着实让王钰恨得牙痒。高俅?高俅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会踢两脚足球么?老子还是校队前锋呢!
官差打开了牢门,押着王钰向外走去。路过隔壁牢房时,他借着灯光,看了看刚才跟自己聊天的人。仓促之间,也没看清,只瞧见了那人满脸胡须,还有一道疤痕,从左眼一直划下来,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从大牢出来,两个公人押着王钰直奔大堂而去。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逮,王钰心里到底有些害怕。而且这是在宋朝,不是二千零七年,根本不讲什么证据,什么公检法诉讼。刚才听那姓齐的孙子说,要把自己发配孟州牢城。记得以前发配的犯人,脸上都要刺上一行金印,我靠,哥们就指着这张脸混,你要给我刺上一只米老鼠,那我以后怎么见人?
不多时,公人们押着王钰来到大堂外面,远远望见大堂上站着两排衙役,一人拄着一根水火棍,很是吓人。
但听大堂上惊堂木一响,有人叫了一声什么,然后两排衙役跟抽羊癫疯似的吼了起来:“威武……”等衙役抽过疯之后,两个公人推了王钰一把,向堂上走去。
刚刚踏过大堂门槛,王钰突然如惊涛拍案,乱石穿云一般嚎了一嗓子:“大人,冤枉啊!”这丝毫没有防备的一声吼,可把堂上众人吓了一大跳,心说这小子是有病是怎么着。大老爷什么都没问,你就叫冤枉了。
又听得一声惊堂木响,堂上有人怒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咆哮公堂!来呀,先打二十大板再说!”
王钰一愣,抬头望去,只见大堂上,那“明镜高悬”牌匾下面,坐着一位身着朝服的官员。那官帽挺有意思,一边长出一支长翅,拿来晾衣服倒也算是创意。不过这家伙五十多岁,面白无须,一脸病容,怎么看也不像是黑面包青天啊?
没等他寻思完,已有四个衙役走上前来,不由分说,把王钰按扑在地上。其中两人拿水火棍一左一右夹住他脖子,另外两人就在身后边举起棒子就要开打。
王钰心知不妙,赶紧冲几个衙役小声说道:“哥几个,千万高起低落,别太当真。小弟没见过世面,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日后少不了吃酒嫖妓,招待几位大哥,拜托拜托。”
还真没想到,其中一个黑面衙役一脸和蔼的微笑,一边扒下王钰的裤子,一边轻声细语的说道:“没事,就凭咱俩都长得黑,我也不能重打你。”
王钰心里千恩万谢,看来长得黑也不全然是坏处啊。于是赶紧赔笑道:“多谢大哥照顾,出去以后斩鸡头,烧黄纸,咱们结拜为,啊……”一声凄厉的惨嚎响彻云霄。这帮***衙役,嘴里说着好话,下手却这么黑!
只听见木棒打在屁股上,响起阵阵“啪啪”的脆响,王钰哭天抢地,哀号不止,一阵比一阵嚎得厉害。这些衙役当差许多年,就没见过一个声音这么响的,于是越打越卖力,越打越兴奋。
“你们这帮虐待狂!哎哟,你们怎么不拿皮鞭蜡烛!哎哟,哎哟!”
好不容易挨过二十板,王钰那雪白的屁股早已成了紫红色。堂上开封府尹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王小宝,你为祸金环,欺压百姓,寻衅滋事,有伤风化,你认不认罪?”
王钰本想装装孙子,兴许这关就过了。可现在看来,这***府尹定是受了高衙内好处,成心要整自己,装孙子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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