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了解中国的电影审核制度吧?其实,《断偶惊魂》的结尾有两个版本。”说话的是一个年龄和葵若兰相当的女孩子,肤色白净,有点像安妮宝贝笔下的那些女主角。
陈秋阳好奇地道:“两个版本?”
“是的,一个是在大陆上映版本,里面没有鬼怪,结尾时候会解释说所有那些恐怖木偶鬼魅,都是女主角的臆想,是幻觉。另一个版本是在其他地区上映,这个版本更加血腥阴暗,并且真的有鬼。”
“为啥要弄两个版本这么辛苦?”
女孩子微笑着说:“因为你们大陆的电影审查制度规定,在电影院播放的电影不能涉及到真的有鬼。有鬼的话是不能通过审核而无法在电影院上映的。所以,为了能够让这部《断偶惊魂》能够顺利上映,不得不多拍一个结局版本。呵呵。”
我平时虽然喜欢看电影,但是还真的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难怪每次我被那种宣传海报上印着非常恐怖女鬼的恐怖电影吸引跑进去电影院看了之后才发现所有的鬼片到最后都没有鬼的,都解释为要么是人装神弄鬼要么是精神病的幻觉。看多了之后,对中国的恐怖片完全了没有信心,并且发现了一个规律——那些海报弄得越是恐怖越是有鬼怪出现的那么这部电影越是难看,越是烂片。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女孩停顿了一会儿,向我伸出手,道:“我叫李玉华,是这部电影的编剧。”
我和陈秋阳、葵若兰都大吃一惊,大名鼎鼎的香港金牌编剧李玉华居然年纪如此年轻,去年她编剧的两部电影《玉情》以及《凡生未了情》横扫所有亚太各个电影颁奖典礼,都拿下了最佳编剧。
真人,想不到如此随和如此年轻。
李玉华道:“这是我第一次写恐怖片,希望能够跳出过去那些恐怖片的框架和俗套,带给观众一种不一样的感受。”
我们纷纷表示了崇拜之意。最令我受宠若惊的是,李玉华居然问我的微博名字是什么,她说加我的微博。我非常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在新浪开通了一个微博,但是很少用。名字就是叫无邪社长朱十三。”
李玉华说:“没关系,我先走了。”
电影持续拍摄,我却毫无进展。我理清一下我的思路:一、陈学夏要我调查的是找到童年失踪的伙伴陈小建。二、陈小建极有可能是混在剧组,或者是投资人。三、邀请进驻的冠捷马戏团有问题,需要找出来。
第二个,进入南沙岛之前,我已经吩咐陈秋阳进行搜集,相信凭借他的能力,今晚可以得到,但是投资人一直非常神秘,恐怕有难度。
第三,冠捷马戏团的确是有问题,但是暂时没有证据。最重要的是,陈小建真的在剧组里么?
葵若兰本来是坐在我旁边的,突然她站起来,往帐篷外面跑去,她跑的如此迅速,甚至没有来得及知会我们一声。
我也跟着跑了出去。葵若兰一米八的高挑身材,她跑一步等于我和陈秋阳的两步,还好我的身体素质不错,我很快就追上了葵若兰。
“若兰,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情况,赶紧!”
我的跑步速度比葵若兰快,所以沿着这条笔直的路,我很快就把葵若兰远远地抛到了后面。我很快就看到了葵若兰让我追赶的东西:一只黑色的狗。
我只能叫那个奔跑着的东西叫狗,因为我只能想到类似于这个东西狗比较接近。它全身黑色,四肢着地,如同一只狗一般奔跑着,但是他的脸看起来不像是狗,而是一个人类的头颅,只是比一般正常人的头小很多。他的全身都有一层黑色的毛,很凌乱,好像流浪犬。
我拼命去追着,四周已经是一片荒野了。这个流浪犬咻地一声,突然不知所踪。然后,我看到了一个令我非常震惊的景象:在前面的山坡,杂草丛生,蛇舌兰弯弯曲曲的藤条长满了锐利的刺,顶端开着深红色的花朵,这些密密麻麻的刺上挂着许多苍蝇、蜘蛛以及蝴蝶的尸体,已经干枯。在这一片漂亮的景象里面,有三根木桩,木桩上面绑着三只木偶。木桩以品字型排列,高高竖起来,而每一根木桩上,生锈的铁锁,紧紧捆绑着一只已经油漆剥落得非常严重的木偶。这三只木偶看起来像一个小小的婴儿,被捆绑着,面朝大海,看着远处的潮起潮落。它们的眼睛是没有东西的,就是两个黑空的洞。
葵若兰也赶到了,我对她说:“若兰,你看这三根木桩,想到了什么?”
“雷公山脉深山里面的那个处刑之地。我相信你肯定也和我一样。”
“看这些木桩,年代起码有十几年了。为何这里南沙岛也会有这样三根木桩三只木偶?这的确有很多疑点,对了,那个怪物,你跟丢了?”
“它的速度太快了,感觉是一种类似于狗的动物——虽然看起来头颅很像我们人类。先不说这个,这三根木桩,在雷公山脉阮得风告诉我说那里的三根木桩是因为当年村子发生过惨剧村民处罚了那三个暴徒,其实那种答案我不满意,我后来重新调查过,我发现在雷公山脉的那三根木桩,有着青蛇的标志!”
“青蛇标志?你是说那个秘密联系邹管家盖章的青衫男士盖的印章?”
“是的,所以我想看看这三根木桩,有没有,雷公山脉的那三根木桩青蛇标志是在骸骨的背面位置。”
我和葵若兰围绕着这三根木桩,仔细观察,果然看到这三根木桩亦有青蛇的标志,只不过不是写的,而是用刀刻在木桩上面,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不是很清晰了,但是依然可以认得出来。
葵若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青蛇组织的势力以及年代之久远,超出我的想象了。为何邹管家会和这种神秘组织有来往。”
我说:“青衫男给过一张羊皮卷邹管家,邹管家给了我,他说如果解开了这个谜,就可以知道一些青蛇组织的秘密。”
“有如此好事你居然不告诉我们?解谜我最拿手了,来来,给我看看!”
我把羊皮卷给了葵若兰,她摊开在手掌心,说:“夏观音泣血?什么来的,老娘看不懂。夏天?观音菩萨?哭泣?流血?完全看不懂。”
葵若兰把羊皮卷还给我,我们两人站在木桩上,看着这些诡异吓人的木偶出神。
海风阴冷,木桩上的三只木偶好像痛苦的小孩子,被残忍地绑在木桩上,忍受着风吹雨打,沧海桑田。
“既然来到了这里,你们应该拜祭一下它们的。”
一个穿着灰色雨衣戴着老花眼镜的老人,如同一只行动缓慢衰老了的老鼠,慢慢的出现在我们身后。没有下雨,但是他把雨衣的帽子戴在头上,很明显这件雨衣的码数不适合他,所以雨衣的帽子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头颅,一点空隙的地方都没有。他的厚厚的老花眼镜镜片反光,亮白亮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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