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妻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的。
魏宴最终没有表露出想法,他觉得很累,让常顺下去之后他又深深睡去。
为了个自轻自贱的女人败坏了身体自然是不值当,从邺城出来到现在差不多一个月的光景,他身上就没好过。
一切都是因为阮娇娇,确实不值当。
不过他也有了充分的理由,他先是被阮娇娇赶离了她的船,又一直在养身体,她是如何与贺宗勾搭到一处的,他确实不清楚。
日后她被贺宗玩腻了抛弃,亦或是贺宗还稍微有点儿良心,会纳残花败柳的她为妾,都怪不到自己头上。
从一开始自己就提醒过她,贺宗是个什么烂人。
或许是生病的原因,魏宴这一觉睡得很沉。
或许是睡前还想着这些的原因,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还在家里。
在花园子里看到盛开的花,用心摘了一大束。
醒来他回忆起这个梦,回忆起他真的给阮娇娇摘过一大束花,后来那束花出现在了父亲书房的桌子上。
为此,他受了父亲一顿责骂。
从那之前,她就一直在避着他。
后半夜,常顺来查看主子的情况,他是又怕像昨晚一样再发热。
结果就看到到主子醒着,“二少爷您醒了,饿不饿?还难受吗?”
他不敢问主子是不是没睡,还不如直接关心主子现在想要什么。
许是想通了,魏宴真觉得饿了。
在伺候主子吃饭的时候常顺看主子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就不敢多说话。
也不说什么要换船的话了,既然表小姐都跟贺宗不清不楚了,贺宗自然不可能杀他们灭口。
这样算起来,表小姐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第二日一早,阮娇娇如往常一样早起用过午饭到甲板上溜达。
贺宗也如往常一样早起练功,长刀挥舞出嚯嚯风声。
只是阮娇娇看着船头上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贺字旗若有所思,她还打算回去的时候会一会来时收了他们保护费的水匪呢,现在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或者,还有机会。
“贺公子的船队一般都是来往于哪些地方?”
那伙水匪是在靠近扬州城的水域活动,离这里也是不短的距离。
要是贺宗的船没有去过,那伙水匪是不是就没见过他的船队?
不知者无畏嘛。
贺宗并不知道她所想,只当她是好奇才有此问。
当即便跟她说起来,阮娇娇仔细的听着一个个地名,听到后来心下欢喜。
“那这次是你们第一次去扬州啊。”
贺宗完全能从她这句话的语气里听出轻松高兴的感觉,他也没有多想。
当然,就算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他的心上是高兴于有机会能与水匪交手。
接着他又说起来,等到了扬州要阮娇娇带他去有名的地方走走看看。
他是为了看景?他是为了能多些与心上人相处的机会。
嘿嘿……到时候可就是名正言顺有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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