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芳时那个时候就投靠了顾轻虞吗?
想起顾轻虞和李柄关系匪浅,薛扶泠眉头紧蹙。
若是说这是芳时惹的祸事,完全跟她没关系,那也说不通。
因为人人都知道芳时是她的陪嫁,她又如何能说得清呢?
且齐如萱与李柄成亲前,李姨娘还来求过她想说那苗五公子,显然定是将苗家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
薛扶泠还听苗三奶奶说过,她弟媳和弟媳妇恩爱的很。
齐如萱又见过了人家两夫妻恩爱,对比自身,只怕心中更是意难平。
“你们陪嫁的丫鬟仆妇都是死人不成?不知道护着姑娘吗?”
紫竹听得生气,给曾娘子沏茶也没好气的将茶盏放的发响。
“青檀青橘两个都被重伤,我们……我们就有些……”
“害怕”两字并未出口,曾娘子面上心虚一片。
一共陪嫁了四个丫鬟和两房家人,两个得力的大丫鬟被迫害的那样,她们又怎么敢呢?
至于她,也是因为她是能去外面行走的仆妇,要忠诚于自己的主子,这才冒险回府求救,想叫齐家出手去治一治那李柄。
既是为主子,又是为她们以后的日子。
“你们姑娘如今怎么样了?”
薛扶泠见她半日说不到重点上,有些焦急。
“姑娘受了重创,一日有半日的时间都躺在床上,前两日还咳出了血。请了大夫来看,说是要些积年药性强的人参来吃,或能好些。”
“求了家里好多人,都……都没得到,好不容易太太那里有个十年的,还被姨娘得罪了,又没了。”
“知道奶奶如今不大理事,可……可……我们姑娘也叫您一声嫂子,若您身边有或者遣人出去寻一个,求您可怜可怜她吧。”
曾娘子知道自己说的有些无耻,可齐家谁都靠不住,只能将薛扶泠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
知道这事或许还牵扯了芳时和顾轻虞,薛扶泠心中便生了些对齐如萱的愧疚。
略一沉思,便吩咐香药,“去将那只哥哥给的人参拿来,二十年的应该能用。”
想了想,又叫住香药:“罢了,保险起见,叫杨管事去外面找府上的女府医一起跟着去李家,帮忙看看二姑娘的病情,若是李家阻拦,就说是祖母体贴孙女,若是不依,老太太要亲自去瞧姑娘的病。”
李家油滑,只说齐如萱是身子弱,那她借着老太太的声名也能去瞧一瞧。
至于老太太那边,横竖也知道齐如萱的事,这名头借的冠冕堂皇,她也说不出什么。
“多谢二奶奶,多谢二奶奶。”
曾娘子又感激又高兴,直给薛扶泠叩了三个头才罢休。
她连日来,不是在李家担惊受怕,就是在齐家四处受冷眼和驱逐,此时终于有人管她们姑娘,她只觉得心都落到了实处。
紫竹去取药的时候,薛扶泠见着那门帘子外露出的脸,心中叹气,到底没再说什么。
她知道李姨娘的别扭可能是埋怨自己上次的不搭救,也知道李姨娘爱女心切,可她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日日要围着别人的苦难转,只能帮她母女救急。
自个尚且还有好多事不如意,哪能将处处都兼顾到呢?
送走曾娘子,薛扶泠又叫紫竹和桃枝将灵芝给姜氏送去,她才得以歇口气,吃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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