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恩怨而影响到大局,如果能保住凉州,保住我们的族人,受点委屈无关系。
我决定拉下面子,逐步与商州建立往来的关系,我把这想法跟楚寒刻提了提,结果他断然拒绝,他说这口气他咽不下。
对于龙七成亲第二天就将我休弃这事,楚寒剑一直耿耿于怀,因为当年他也替龙七说了不少好话,千方百计地撮合着我们俩,想不到结果竟是这般,他除了怒龙七,对我心中也有愧疚,而如今我二十三了,依然孑然一身,是他的一大块心病。
看到他执意如此,我也不勉强。
这场大仗之后,冷凌风将守护凉州、训练士兵这一重任全压在我的身上,他则趁这喘息的机会,重整他冷家的生意,日夜不停来往其他国家,云清再次跟随着他奔波忙碌。
这次偷袭成功,红狼功不可没,我命人收集网罗了一些奇书送给他,他爱不释手,不过他捧着书离开的时候,还是说这些奖励他可以不要,要我时他的狼老大好点就好,这家伙睁着纯净的眸子看着我,让人觉得拒绝他,罪大恶极一般。
“你家狼老大呢?他现在在哪?哪天我亲自登门拜谢。”我说得诚恳,他听到我的话,勾唇笑了,然后说有这份心思就好,他家狼老大四海为家,行踪飘忽,也不知道在哪?
我发现三狼帮的人嘴巴还真严实,关于他们狼老大的事情,没有一个人透露哪管一点点的信息。
“等他成亲就好,成亲了就不会到处去,成亲了我们的日子也好过一点,免得他看到我们帮中的人成双成队,双眼喷火似的。”红狼说完跑回去看书了,我继续让他留在楚府,天气异变对海战影响太大了,这家伙就是一个宝贝,我可舍不得放他离开,枭狼送了这么大的一份大礼,不得不说是雪中送炭,如果见到他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为了预防敌军偷袭,我们开始在还上筹建几座撩望塔,日否都有人监视着西凌大军的动静,除了在海上建塔,我们还在三狼帮所在海岛建了高塔,海岛本来高出海面,如今再建高塔,就能俯瞰这片海域,监视商州与凉州交界处的情况,避免被西凌大军从多方向攻击,而不自知。
岛上建塔不难,但海上建一座稳固的塔则不容易。
因为冷凌风忙于处理冷家生意,恢复凉州经济,已经很久不理事的冷老爷子与楚寒剑也不时过来检查士兵的函,练情况,而我聚集了所有冷家、楚家的能工巧匠共同研制新一批战船,以前楚冷两家都有各自的工匠,造出来的战船都不大一样,这次是他们第一次合作口
自从我们上次大败西凌大军之后,将士又不禁有了骄傲情绪,人总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痛,一次的胜利,很快冲淡昔日惨败的阴霾,而我始终相信,大的风暴会在后面,因为泰厉不是那种轻易就认输的人。
三个月之后,在我们凉州的生意渐渐有起色的时候,西凌大军又发起了攻击,不过这次四方商贾显得从容镇定多了,毕竟之前流言疯狂地说我们凉州如何瘟疫横行,如何狼狈,但结果不但是子虚乌有,我们凉州大军还打了一场很漂亮的翻身仗,所以各地商贾都以为我们凉州有神灵庇佑。
听到这传言,我顺势诱导,派人到处渲染,一段时间之后,各处都说我们凉州有海龙王撑腰,不但年年风调雨顺,将士有神灵附体,打起仗来,神勇无比,无人能敌。
这说得像真一样的流言,让商贾更加坚信凉州不会有事,即使两军打仗期间,都不曾决绝往来,只是没有办法恢复到战前的繁荣热闹口
他奏厉想用荒谬的流言因死我们凉州,我就要用传言村立我们凉州固若金汤的形象,水能霞丹亦能载丹,流言亦是如此。
接下来半年与西凌大大小小战争数十次,其中不乏有几次很大现模的战争,虽然互有输嬴,但却折损不少人力物力,尤其战船在战役中损坏了不少,好在在冷凌风的斡旋之下,我们凉州的经济没有在战争中压跨,甚至还有一些复苏的势头。
我觉得西凌私圄通过长期的战争将我们拖垮,一直没有派他们最精锐的部队过来,而他们传言中的龙虎军我还连一片衣角都没见过,甚至有将士说他们的龙虎军根本不存在,要不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露面?
奏厉能如此轻松夺取政权,除了他多年绸缪,多年往朝廷渗透势力,我总觉得他应该有一支完全属于他,并且锐不可挡的军队,他这样的人,不可能不培养自己的军队U
战争爆发了两年的时候,泰厉再次来到凉州,他站在高高的楼船之上,如天神一般俯瞰着我们,浑身散发出王者霸气。
我也站在高高的楼船之上,他不出声,我也不哼声,最后他还是不吭声,静静站在上面,如一座沉默的雕像。
他的手下时我们进行劝降,说如果我们楚家军出降,我爹依然是凉州一城之主,如果在继续顽抗,迟早只是阶下囚。”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奏厉,我突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我的预感没有出错,他这次的出现,让我们凉州面临最大的灾难川
'VIP'056:突变
此次劝降,奏厉一直没有吭声,他静静站在战船上,那一身黑色而华贵的袍子,让他俊朗的脸庞显得冷硬而冷漠,整个人如一座冰山那般,带给人沉重的压迫感口
劝降的是西陵新封的将军左岚,三十岁上下,平日也不大说话,只站在楼台之上运筹帷幄,偶尔在战船上远远对视,他脸上也没多大表情,整个人显得冷静而沉着。
我与他没有交过手,不知道他身手如何?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曾派人去查一下他的底细,但他整个人像凭空出世,根本就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传闻,估计是秦厉的亲兵。
“我们楚家军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知道什么是投降,如果你不想你们西凌大军如泥牛入海,有去无回,就赶紧带乓回去,否则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绝不手软,但我们凉州偏安一角,如果你们西凌不犯我们凉州,我们凉州也绝对不攻击西凌,大家友好往来,何乐而不为?”我高声说。
说话的时候,我抬头看着对面的楼船,看着左岚与泰厉。
“凉州自古以来就是西凌的土地,如果放弃,哪对得起我们的老祖宗。”左岚说口
“西凌都易主了,我们凉州对不起你们哪门祖宗?我绝对不会投降,要打我楚漫云奉陪,如果败在你手下,我无话可说,任杀任剐,但前提你要有这个本事。”我将头微微抬起。
“螳螂再大也还是一只螳螂,蟒蛇再大也是一条蛇,以其等待凉州血流成河,积血漂橹的时候被迫投降,倒不如现在投降,如果凉州现在肯降,我前事不计,你爹依然是凉州城的城主,而我对你依然如意,如果你执意如此,那——”奏厉越说眸子越幽深,到最后已经带着寒意。
左岚每隔十五天出来劝降一次,我拒绝了七次之后,泰厉终于说话了。
“如果不降呢?”我看着他说口
“如果不降,你手下的弟兄会一个一个死去,最终城破人亡,尸横遍野。“奏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并不大,但却带着让人颤抖的力度,我感觉平地刮起了阵阵阴风,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看着我,眼神犀利而冰寒。
“要我投降,除非日出西边,否则绝无可能,到时说不定真的尸横遍野,不过那尸体未必是我们凉州的将士”听到我的话,泰厉变得更阴沉,他狠狠瞪着我,我也直视着他。
“你会输的,投降吧。”奏厉的声音带着笃定,但隐隐还带着叹息,眸子幽深如天幕,听到这话,我心跳快半拍,心里产生一股很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出什么口
从楼船下来,我精神都有点恍惚,我脑海总是回放吞厉那一脸的笃定,他凭什么在遭遇了那么大的一次挫败之后还那么笃定?他为什么那么肯定说我会输?
楚寒刻说我是把这个男人想得太厉害,他就不信他秦厉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听到楚寒剑这般说,我也不好说什么,免得他又以为我对奏厉余情未了,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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