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闻言挑了挑眉:“她倒是有自信的很。”
他说完取了朱笔在奏折上批阅,批阅完后将奏折放在一旁对崔来福道:“将曹淑仪送的点心取来。”
崔来福闻言立刻道:“陛下,这似乎有些不妥吧?”
李澈轻哼一声:“有何不妥?你只管取来便是。”
崔来福闻言叹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御书房的门。
曹菲此刻一脸不甘的正往回走,却突然听得身后传来崔来福的唤声,她面上一喜急忙回头:“崔公公,陛下可是要见我?”
崔来福冷着脸道:“陛下未曾召见淑仪,只是让奴才来取点心。”
曹菲虽然有些失望,但她仍是笑着将点心递了过去,她笑着道:“有劳崔公公了。”
而后向一旁的宫女使了个颜色,那宫女领会,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来递了过去:“有劳崔公公了,还望崔公公能在陛下面前为淑仪美言几句。”
崔来福看了那银票一眼,微微皱了眉道:“为陛下办事乃是奴才的本分,陛下还在等着奴才,奴才先行告退。”
说完他端着点心就走了。
曹菲受了冷遇,一张脸顿时青红交变,待到崔来福的身影再也看不见,她恨声道:“不过是老宦官!连根都没有奴才,竟然也敢给本宫脸色!”
一旁的宫女急忙安慰道:“淑仪息怒,如今陛下已经解了淑仪的禁足,又肯受了淑仪的点心,证明陛下的心中还是有淑仪的,假以时日淑仪定会重新夺得陛下宠爱,到时区区一个老奴才,还不是任淑仪处置?”
曹菲听了这话,怒容才淡去不少,她抬了抬下巴轻哼一声:“你说了有理,本宫不与一个奴才较一时长短。”
崔来福端着点心回了御书房,正要递上前,却听得李澈道:“拿到外间仍了。”
崔来福无奈的叹气,转身出御书房将点心丢弃了。
看着那精致的点心倒入那肮脏之地,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样的结果他早有预料,他只是不知陛下这闷气还要生到何时?刘贵妃也是,明知殿下只是拿曹淑仪来气她,撒个娇服个软不就成了,又何必这般折腾。
既折腾了陛下,又折腾了他这副老身板。
身为事件的主人公,此刻的刘萱正在听小柱子绘声绘色的说着事情的最近进展,当她听闻李澈又唤崔公公将点心领回去的时候,忍不住轻轻笑了。
小柱子急道:“娘娘怎么还有心思笑,陛下显然有了松动了。”
刘萱嘟了嘟嘴,打了个哈欠道:“关了甘露殿的门,任何人来皆不见。”
她起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道:“这两日我总是犯困,趁此机会好好补补觉才是。”
小柱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急的直跺脚,一旁的冬梅笑着道:“小柱子你放心便是,小姐心中自有打算。”
“小柱子自然知晓娘娘心中有着打算。”花影也笑了:“可他还是着急,冬梅你怎么劝也是无用的。”
听得冬梅与花影打趣,小柱子跺了跺脚:“真是娘娘不急。急死太监!”
小柱子急归急,但他也只能听从刘萱的吩咐去关了殿门,只是他刚刚把话吩咐下去,便听得外间道:“曹淑仪前来拜见刘贵妃。”
小柱子一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恼自己动作不够快,这殿门还没关上人便就来了。
他叹了口气,认命的走出大殿,朝曹菲行了一礼,面上露出愧疚之色来:“奴才见过曹淑仪。娘娘最近有些倦态。已经歇下了,刚刚吩咐奴才关了殿门呢。”
“睡了?”曹菲闻言顿时皱眉:“这才巳时,刘贵妃便歇下了?”
小柱子点了点头:“昨儿个娘娘歇的晚了些,所以今日精神有些不济。”
曹菲听闻刘萱昨晚睡的晚。当下面色好了不少。那狐媚荡妇定是听到自己被解了禁足。故而夜不能寐吧?
想到此处她扬了扬唇,看着小柱子道:“往日在太子府时,本宫对你可是不薄。如今你伺候着贵妃,可莫要忘了往日主仆情义。”
小柱子听了这话,心中顿时一阵鄙夷,他的主子从来只有陛下,与她何来的主仆情义?
他心中虽是鄙夷,但面上却是带着笑的:“小柱子自然不会忘。”
听他这么说,曹菲的面上笑意更甚,她看着小柱子道:“有你这句话本宫就放心了,今后若有什么事,不妨派人来知会本宫一声,本宫定不会让你白忙活的。”
小柱子抽了抽嘴角,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笑容来:“谨听淑仪吩咐。”
曹菲倨傲的点了点头:“既然刘贵妃已经睡下了,本宫也不多做打扰,改日再前来拜访。”
小柱子听得这话,恨不得大笑三声来表示心中雀跃,他连连点头:“淑仪慢走。”
看着曹菲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狠狠呸了一声,暗骂了一句:“什么玩意!”而后回了殿中,吩咐宫女关了殿门。
冬梅与花影看着他笑,直笑的小柱子心中发毛,冬梅轻咳一声学着那曹菲的语气道:“小柱子,可莫要忘了往日主仆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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