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低下头来,轻轻在她耳垂轻咬一记,在她耳边低喃道:“放心,朕的整个人整颗心都只属于你一人,今后即便再宿他处,也定然会向你禀报,这样可好。”
刘萱顿时红了脸,不知是因为他那一记轻咬,还是因为他羞人的情话,她轻咳一声,娇嗔着看他一眼:“早些将话说开多好,免得互相猜忌,若是换了我,你又该如何作想。”
她本以为李澈听了这话会反驳她,却不曾想,他竟然突然沉默了下来。
李澈沉默一瞬,而后又重新扬起笑容,牵着她的手笑着道:“好,朕今后再不瞒你。”
李澈将刘萱送回了甘露殿,小柱子瞧见两人面上带笑的回来,顿时松了口气,正要将李澈与刘萱迎回殿,却听得李澈道:“朕还要去陪曹贵妃,小柱子好生伺候着。”
小柱子微微一愣,而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刘萱,见她神色如常这才点了点头应下。
刘萱伸手替李澈整了整衣领,而后轻声道:“我不管你有何打算,但你答应我的切莫忘了,还有,小心她如同曹菲一般。”
如曹菲一般如何刘萱没说,但李澈却是明白,他笑着在她鼻尖轻点一记,轻声道:“放心,即便是媚药,朕也会有其他的法子。”(未完待续。)
第216章:封后
说完他在她唇间亲啄一记,而后便离开了。
刘萱目送他走远,这才转身回了殿中,回殿之后便让冬梅备了笔墨,书信一封让她给钱通送去。
信中并无其它,只是让钱通有任何事情都写信来报罢了。
李澈是个守信之人,自与刘萱将话说明之后,每去见曹莹之前,定会让亲自前来知会刘萱一声,见过曹莹之后,也来见过她,告知她今日与曹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事无巨细都讲的明白。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刘萱行动越发不便起来,甚至有好几次起身,都觉得下身疼痛。
巩院首本是让刘萱多多走动,以便最后容易生产,可最后一次把完脉后,却皱眉对刘萱道:“娘娘生产只怕就在这几日了,虽未足月,但对双胎来说已是不易,娘娘这几日安心躺着修养,腹中一日抵过外间十日,能多一日也是好的。”
刘萱点了点头,说不担心是假的,毕竟此次是双胎,而且月份不足,再者如今乃是冬季,对新生儿而言并不是个好时候。
李澈听闻之后,也将所有公务般到了甘露殿,每日除了上朝,便都是在甘露殿中度过。
如此又过三日,终于到了年关。
宫中每年的聚宴却是不得不举行的,刘萱因为身子不便未曾出席,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心中只记挂着一件事情,那便是让孩子们再腹中多呆些时日,哪怕是多一天也好。
晚宴过后。李澈并没有回甘露殿,也未曾派人来知会一声,刘萱本以为是宴席晚了些,便派了小柱子去打听。
小柱子没多时便回来了,回来的时候面色有些不好,刘萱再三询问,他才低头道:“陛下席间多饮了些,似乎有些醉酒,曹贵妃已经将陛下迎回了她的殿中。”
刘萱闻言微微皱眉,即便是如此。崔来福也该来回一声才是。她正要询问,却见小柱子咬着唇,似乎有些不甘模样。
“发生了何事?”刘萱开口问道:“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小柱子闻言摇了摇头,他有些欲言又止。又有些不甘与气愤。似乎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刘萱有些奇怪了。小柱子本是李澈的贴身太监,整个宫中的宫人除了崔来福,谁人不给他几分薄面?莫不是去问话的时候。曹太后又为难他了?
想到此处刘萱宽慰道:“曹太后毕竟是太后,她若为难你,你也只得忍耐,躺若实在气愤不过,你就告知我,待我有空之时,定前去替你讨个公道。”
她本是宽慰小柱子,却不曾想小柱子听了这话,却是一吸鼻子,似乎要哭了。
刘萱见状急忙开口:“你莫要难过,此事是我不对,明知晓你前去问话,定然会受为难,还派了你去……”
“小柱子不是为了自己!”小柱子抬头看着刘萱,面上的委屈之色更浓了:“娘娘这般好,小柱子从前确实是因为陛下之故才真心待娘娘的,可这么久相处下来,小柱子是真心拿娘娘当了主子的。”
刘萱笑着点了点头:“我知晓的,只是你不是为了自己,又是为了何人这般委屈?”
小柱子低了头,低声道:“娘娘如今身子不便,这话小柱子本不该说的,可小柱子实在不忍瞒着娘娘。”
刘萱心头隐隐有了些不好预感,她轻声道:“你但说无妨,我并非那般容易受打击之人。”
小柱子吸了吸鼻子:“今日宴时,曹太后提及充盈后宫之事,陛下……陛下虽然拒了,但……但陛下却说……却说要封曹贵妃为后!”
他说完低了头不敢抬头去看刘萱,一旁的冬梅与花影急忙道:“小柱子,你可切莫胡言!”
小柱子委屈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小柱子没有胡言,此事已经人尽皆知,两位若是不信,随便找个外间的宫人一问便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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