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飞不好意思地说:“大叔,我是太山那边的,真不知道这节日啊。”
“既然进山了,那你们就前去看看吧。”大叔说到这里,忍不住多看了张少飞和卢惠兰一眼,“我们山里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你就算错过了婚期,也不要错过了太江泼水节’。太江的泼水节,真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
听了大叔如此一番精彩而富有吸引力的介绍,顿时,卢惠兰产生了跃跃欲去之感。她兴高采烈地说:“阿飞哥,我们何不前去太江参加泼水节!”
张少飞与卢惠兰双手击节,大声说道:“好!好提议!”说罢,欲加入前面的人流之中。但他转念一想:还要采药回去,便冲着卢惠兰,火爆爆地,“好什么好!也不想想,还要采药回去,还有,你腿不抽筋了吗?我看你是十月芥菜——起花心了。”
卢惠兰被张少飞像家长一样数落了一番,背着他努了努嘴,扮了个鬼脸,跟着他去采药了。
“阿飞哥、阿兰妹,原来你们在这里呀?”张少飞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梁水莲和另外一个妙龄女子站在他的背后。
梁水莲介绍:“这是阿飞哥,阿兰姐,这是太江村的梁桂花。”
桂花向着张少飞:“阿飞哥,难得今天泼水节这么热闹,我们一起去玩泼水好吗?”
张少飞看了看卢惠兰,“我们还要去采山草药呢。”张少飞显得一副为难的样子。
卢惠兰笑着说:“阿飞哥,你不用为难,难得今天是泼水节,我们一起去玩泼完水,再去采山草药吧。”
张少飞不忍拂了她们的意,只好答应陪同前往。
他们好不容易来到了太江,只见那里人山人海,滚滚红尘之中,红男绿女,有的拿着木壳,有的拿着水枪,闹闹哄哄,起劲在泼水……
“阿飞哥,我们先去玩泼水吧。”桂花盛情地邀请着。
张少飞有点不好意思地向着桂花,说:“我到底是个外人,参进去玩泼水……不太方便吧。”
桂花连忙说:“阿飞哥,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顾虑呢?我们这里的人好客,你尽管放心好了。”
“这。。。。。。”张少飞在犹豫着。
“那我们就去玩漂流,那里四乡八里的人都有,很小见到熟人的。”梁水莲见张少飞在犹豫不决,便提议说。
“玩漂流我是外行,如果我被飞瀑冲走了,你可要打救啊!”张少飞冲她一笑。
梁水莲一本正经地:“阿飞哥放心,我们这里漂流,每一条竹筏,都有一个筏工把筏的,很安全。”
“哈哈!我还以为像雷大爷讲的,像八仙玩漂流——各顾各的呢!”
“什么叫‘八仙玩漂流——各顾各的呢’?”桂花看向张少飞,不明地问。
于是,张少飞把雷大爷讲的“八仙玩漂流”的故事向她们复述了一遍:
有一年盛夏,八仙来到一座高耸云端的昆仑山,玩得不亦乐乎。
今天,铁拐李在天庭喝了不少酒,浑身发热,醉醺醺的,望着溪流从山巅唱着欢歌奔流而下,一个念头在心中倏然而生,说道:“我们当日从蓬莱渡过东海,驭风而行,是那么惬意与快乐。今天,这峡谷中,溪流水位落差如此大,我们为何不换一种方式,痛快地玩一下呢?”
何仙姑指着铁拐铁的脑袋,道:“你呀,酒喝多了,就尽出奇想,你现在又想到什么鬼点子呢?”
铁拐李抹了抹嘴角残留的酒液:“世人常说,有酒会有诗百篇。我喝过酒后的想法大多是奇妙至极。”
吕洞宾:“今天你的奇想是什么?不是叫我们从山巅悬崖往山下直跳蹦极吧?”
“不,”铁拐李将手摆了摆,然后做了一个向下滑的动作,“我们来一个漂流!”
“漂流?”只听过在大海里有漂流,却从来都没有听过在山上可以漂流的。饮酒半醒半醉的铁拐李突然说出的这个提议确实新鲜。
张果老不屑道:“铁拐李,你今天是不是酒喝得太多弄得头昏眼花,乱了方寸,变成痴人说梦话?须知,这里是大山,并不是大海呀!”
铁拐李见话尚未讲完,却被张果老指责,扳起脸:“喂,张果老,我一向尊重您老人家,但今天您一开口就得罪我,凭什么平白无故说我是痴人,还说我讲的是梦话呢?”
张果老坚执地说:“我们在蓬莱时,东海一望无涯,才可以漂流。如今在山上你也说要漂流,这不是梦话,又是什么呢?”
曹国舅一向为人正统,指着“哗啦、哗啦”作响的林涛,搭上话来:“果老兄说得对,这里又不是大海,难道要我们在林海上面去玩漂流吗?”
铁拐李听到张果老与曹国舅对自己的提法有异议,不满地:“你们两个老人家呀,脑筋总是不会转弯,难道不可以想点新点子吗?”
吕洞宾插话进来:“铁拐李,你快说出你的新点子吧。”
何仙姑眨着那双亮晶晶的明眸,问道:“铁拐李,你打算怎样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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