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风手指着山上:“在香榴坪不远的古驿道上。”
祝得财知道自己设置的陷阱得逞了,装作认真的样子:“在山上的古驿道骑马,山路又窄又陡,加上这几天刚下过大雨,他们怎么不小心路上呢?”
李金风:“就是嘛,雄风马场的马从陡峭的山坡上跌了下来,伤了好几匹,人也跌伤了三匹,有一个还跌断了手臂。这一回他们的损失也算惨重呀!”
祝得财的话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姨妈,前一段时间,他们那边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你的生意却是冷冷清清。如今,他们的人与马都受了伤,我看他们一时也难于恢复元气,你的竞争对手这一回输掉了。”
“我的竞争对手输掉了?”李金风听到祝得财这些话,并没有喜形于色,“他们那边的人与马受了伤,这并不值得我高兴。生意场上,只能是良性竞争,不能靠邪门歪道去赚钱。”
祝得财:“这……这也是。”
李金风:“上山的道路虽然是窄小些,但都是可以平安地通过的,他们跌倒后,拖着伤残的马匹与背着受伤的人下山,责怪天雨后跌倒的?”
祝得财点头认可:“我看这是八九不离十。”
“我看主要原因并非这样。”李金风的瞳仁闪射出几点火星,“路面上铺满了黄豆,他们的马踏到黄豆上滑倒了的啊,这事确实有点离奇。”
祝得财的嘴巴是这样说,但自己做过的事情最心知肚明:香榴坪那一段路上的黄豆是自己在昨夜撒下的。
随后,李金风对祝得财说:“我刚接了一单生意,有位山民要运两大袋笋干上山顶的天堂坪去,你替他前去吧。”
“好的。”祝得财应声离去,到货主那里装好两大袋笋干后,骑马便直指山顶,在经过香榴坪的那段路时格外小心,紧勒着红鬃马的缰绳,绥缓而行。
祝得财低头望去,那段路已经被人打扫得干干净净了。在穿过香榴坪那处“危险”路段后,祝得财才扬鞭策马在古驿道撒蹄飞奔。
山风在祝得财的耳畔呼啸而过,山路是一高一低、坑坑洼洼的,红鬃马忽然往前一滑,便来个马失前蹄,朝前扑倒,就势将骑在马背上的祝得财抛摔下来。
说来也巧,祝得财朝前飞甩出一丈多远,重重地摔了一跤,跌得他眼冒金星,一团白雾瞬间蒙在眼前,随即是一片漆黑,不省人事了。
当祝得财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面前站着一位年过半百的僧人。他长得身材魁伟,浓眉大眼,国字脸形,鼻正嘴大,皮肤略黑,穿着一件黄色僧服。
祝得财觉得奇怪,艰难地发问:“你……你是?”
僧人双手合十,行了一个礼,回答道:“贫僧法号智善。”
祝得财环顾四方,见一切都是那么陌生,间道:“大师,这……这是什么地方?”
智善禅师回答说:“天露寺。”
智善禅师自幼便入天露寺,是智昌大师的首徒。前年,智昌大师以八十岁高龄安详圆寂后,智善禅师便接过他的佛灯,成了天露寺的住持。”
“天露寺?”祝得财巴眨着迷茫的眼晴,“我怎么无端端地来到这天露寺呢?”
智善禅师:“你在古驿道上堕马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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