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棠懒得理他,埋着头又往老刘头那边走了几步。
郑荣山不服气,跨步过来,
玉棠身边的老刘头缓缓抬起脑袋,直直看向郑荣山。
他一言不发,只是平静地看着对方。
郑荣山的脚下突然打起了磕绊,而后丢下一句,“死残废,小水货,我等着看你们好戏”,便溜之大吉了。
郑荣山这个好事之人一走,其他人便低下头各自忙活起来。
“做吧。”,老刘头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玉棠一时间没明白,但是,见他似乎没有多说的意思,玉棠也没多问,埋头自顾自地揉起面来。
老刘头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各种忙活,将这几日自己思索的想法都做了一遍。
待落日夕照,老刘头左手拿起筷子,对着眼前一盘盘精致的吃食缓缓下筷。
他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咀嚼着。
直到将所有东西都吃了一遍,他缓缓放下筷子,平静无波地点评道:“除了这道还有些意思,其他全部都难吃。”
玉棠被这话震惊地两眼滴流圆,赶忙又去找来一双筷子,将所有东西都尝了一遍。
她自己的判断同老刘头差不多,她新思索的那道菜,口味较之其他几道是新奇些。
可是,其他菜也不差啊,断断算不得难吃啊。
她眼神迷茫地看向老刘头,很是不解。
老刘头声音平稳地开口:“你这芡实糕,从芡实的选择上就有了错漏;这龙井酥,在酥皮开揉上,味道的调和上也偏重了一分。还有……”
她静静地听着,听老刘头将她所有的不足统统毫不留情地指出来。
一开始,她还心有不解,现在只有满心地拜服。
毕竟,连她熬糖时火候稍微旺了那么十来秒的口味变化,老刘头都全部尝出来。
这等惊人的味觉,真的是一个须发全白的老者该有的吗?
真不敢想,这老刘头巅峰的时候,该是何等的天纵奇才。
“前辈句句在理,晚辈拜服,还请前辈教晚辈。”,玉棠待老刘头说完,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行了个拜师礼。
老刘头半晌没说话,玉棠便不抬头,继续行礼。
两人又僵持了半晌,老刘头才终于长叹一口。
“我早在断手之日,就已经发誓此生再不收徒了……”
老刘头话毕,玉棠心中多日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怪不得老刘头总是双手环胸,将手笼在袖子里,原来是断了一只手。
她深知这不是她该问的,只是低着头说道:“晚辈能得前辈指点一二,已是人生大幸,不敢妄想拜入前辈门下。”
“起来吧,一直这么拜着怪累人的。”,老刘头微微叹了口气。
玉棠则满脸笑意地看向老刘头,“这么说,前辈是应下了。”
“鬼丫头。”,老刘头语气不由自主地轻快了少许,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从今日起,你忙完自己的事就来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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