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棠按住她的手,柔声道:“我知道,你姐姐被害你很难过,但是当时你其实并没有跟着上山对吧?”
秋婵的手冰凉,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出来。
玉棠伸手按住她的,盯着她因为紧张收缩的瞳孔说道:“你知道人一紧张就会出汗导致手凉,瞳孔也会收缩变小吗?”
秋婵听得,立刻甩开秋婵的手,站起身来便又似乎要发气喘。
玉棠上前扶着她坐下,伸手帮她拍背,就像是她姐姐之前一样。
秋婵忍不住落泪哭喊道:“你们想要我怎么样?我姐姐被人害死了,难道你们想要让我姐姐枉死吗?”
玉棠等她气喘停在了才道:“你姐姐死了,是事实,是谁杀的,不一定。”
秋婵瞪着玉棠:“你当然这样说,你是三皇子的人!”
冯白客笑着道:“其实她也不是三皇子的人,我刚才那样说只是想要解释她的存在而已,你放心,你姐姐的死,我们肯定会查清楚的。”
秋婵疑惑地看着玉棠。
“你们想要什么?”
玉棠便解释道:“你看到那白旗帜和红旗帜了吗?”
“你们两个说法不同的地方,便用红色旗帜标志出来。现在我想问的是,是谁教你的这个说法?”
秋婵咬牙道:“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这倒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你父亲看到了?”
秋婵摇头:“那是我父亲上山去找我姐姐走的路,他总是走那一条路,也正是在那条路上找到了我姐姐的尸体。”
玉棠便说道:“那你也看到另外一条路线了,三皇子根本就没往那边走。”
“那是他说谎!他想要逃罪什么不能说?”
玉棠叹息一声:“三皇子对这里十分熟悉,想要说谎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他并没有和你们对峙过对吧?也就是说你的说法,三皇子根本就不知道。”
冯白客证明:“大理寺试过去问话,被赶出来了,所以三皇子真的是在不知道你的说法之前告诉我们的这一条路线。”
秋婵闭口不听,还是不坚持到:“就没有巧合吗?”
玉棠立刻点头道:“有这个可能。”
“但是你姐姐是怎么死的?”
“用匕首自杀的!”
玉棠点头道:“没错,你姐姐用自己的匕首自杀的。你想一想,既然都要死,为何有匕首不趁机刺杀三皇子?你姐姐是不敢的性格吗?”
秋婵听得立刻说道:“我姐姐勇敢,总是在山上去玩,给我带各种各样的东西来,还跟着我父亲一起狩猎,她没有不敢——”
说到这里秋婵自己都沉默了。
“而且若你姐姐刺杀三皇子,这件事必定会闹大,我不细说你也能明白,你要的真相,和事实的真相是不一样的。”
秋婵滚落两行眼泪:“那、那我姐姐是谁杀的?”
玉棠看秋婵被说动了,此刻便谨慎起来。
“这个答案我们不知道,但是你一定知道,秋婵,为了你姐姐,想一想,到底事情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是谁在背后推动你这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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