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亦言俯过身子,他眸色深深,紧紧盯着怀里的女子,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心跳,熟悉的,动情的味道。
他凑到她耳边,陶哓哓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水嫩嫩的,就像他指间之物,都是她的敏感点。
他嘴角缓缓勾起,贴到她耳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耳垂,手上的动作加快,果然,陶哓哓浑身发颤。
错哪了?
他手指加快速度,牙齿啃咬着耳垂,逐渐向下,细细的吻,很温柔,却要人的命。
他轻吻着她的颈动脉,浅浅的啃噬,陶哓哓只感觉,头脑一瞬间空白,她无暇去思考,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求求你。陶哓哓胡言乱语,也不知道求什么,是放过她,还是
啊,求还没说完,陶哓哓感觉整个身子快要漂起,可,还来不及迎接,就狠狠地被人摔下去一般。
祁亦言抽出手指,停止了动作。
一切戛然而止,时间仿佛也停住了。
陶哓哓双眼迷离,眼角挂泪,一瞬间茫然无措,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
她能说什么,他故意的!混蛋,变态!
沉寂几年的身体像被重启开关,曾经,熟悉的情景,随着刚才的动作,一一再现。
空虚得要命,但是,心里负罪感深重。
祁亦言就像不知道一样,他缓缓抽出另一只手,翻转过她的身子。温柔的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食指拇指一同蹂躏着乳尖。
想要吗?哓哓。
陶哓哓埋在他怀中,委屈的吸取着属于他的味道,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衣,她看到白皙的胸膛也开始泛红,可是触感比起她来,依旧冰凉,她火热热的脸庞贴在上面,有一丝舒爽。
听到问话,陶哓哓不知道怎么回答。离开后,想吗?可是,她不敢。
恩?想我吗?他又问道。
话音刚落,另一只手从臀部探入,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描绘着,直到他揉弄起肉芽。刚才的余韵还没停歇,陶哓哓开始猛烈的挣扎,她抓住他的手,仰首望着他。
说:想,祁亦言,我想你,很
祁亦言听到这话,俯首望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眸色变深,黑眸微眯,泛着危险的光,他俯身向下,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以至于没说出后面的话。
灵活的舌头撬开牙关,又退出啃咬着她的下唇,直到她呼痛,两人同时尝到血腥味,祁亦言反而越加兴奋。
他舌头席卷她的口腔,紧紧吸吮着她的舌,陶哓哓被吻的无法呼吸。她双手拍打他的胸膛,祁亦言单手抓起碍事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
胸前立的小豆,祁亦言看到一口咬住,牙齿细细的磨。
身下他刚刚探入一根手指,就感觉被无数张小嘴吸住。弯起勾弄,他呼吸变粗,气息喷在胸前,陶哓哓被上下这般刺激着,第二波高潮又即将来临。
她既期待,又紧张他像刚才那样停手,刺激感越发深。她双腿伸直,浑身紧绷,呼吸急促,呻吟声不断。
祁亦言看着,一波波制造快感。
感觉越来越强烈,突然,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时。
祁亦言果然停手,陶哓哓委屈得哭出声,她浑身发颤,他深深吻住她颈动脉,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哓哓,我还没原谅你,记住这惩罚。
陶哓哓只知道,该死的,她现在想杀人,她恨死他了。
祁亦言也没好哪去,紧紧圈着她的身子,心脏狂跳。但是,他一想到,当年她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后,若无其事过着平静的生活,独留他一人在无边漫长的深渊中挣扎,向着那一丁点的光死命攀爬。爱不得,恨不得,心中杀戮的欲望大于现在肉体欲望。随之,那躁动一点点平息下来。
时间是一剂良药,他学会隐忍,学会克制与等待,那暂时的蛰伏,都是因为她。他这几年,做得很好。
伸手轻拍陶哓哓的背,压下欲望,胸膛处一阵清凉,她流下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却一点也不在意。
陶哓哓越发委屈了,哭的打嗝,鼻子冒泡,知道他有洁癖,索性往他身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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