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哓哓只敢埋头玩手机,当做没看到,一直到他吃下最后一个饺子,她起身跑去接水。
陶哓哓刚到饮水机那里时,祁亦言后脚就跟着,只感觉自己被一团阴影遮住,转身,就碰到他的胸膛。
啊。她不由惊呼出声。
祁亦言笑意渐深,目光落到她脖颈的某一处。因为头发扎起,露出白嫩的脖颈,上面红色的咬痕更是明显。
他伸手,拇指反复抚摸上面浅浅的印子,她一怔,随即在他怀里发抖。
身子在发抖,她竟然怕他。接受到这一信息,祁亦言无疑是愤怒的,他克制着快要破笼而出的欲望,收起笑容,咬了咬后槽牙。
他移开手,捧住她的后脑勺,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松开她的绑住发丝的皮带。
陶哓哓伸手推搡他,嗫喏数次,终于小声说道:祁亦言,我们,不对的,我们不该
祁亦言再也忍不住,一手紧紧抓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勺,紧紧把她抵在墙上。
冰冷的墙一下刺激到陶哓哓,只感觉后背一阵疼痛,还没来得及呼痛,他的吻落下。
不像昨夜的温柔,而是如同暴雨,牙齿啃咬着她的下唇,灵活的舌尖慢慢撬开她的牙关,她一稍不留神,就挤进她口腔中,寻找,追逐
一手来到她的腰际,力道大的感觉快要被他掐断了一般。陶哓哓眼里溢满泪水,水汪汪的眼睛,在控诉着他的罪行。
祁祁亦言看在眼里,越激发了内心的兽性。
陶哓哓开始挣扎,她情急之下,咬破了祁亦言的唇。祁亦言尝到了血腥味,反而笑了,她的手被他擒住,她咬紧牙关,隐忍着不敢叫出声,她刚脚下要用力踢他,就被祁亦言用膝盖顶住,自己真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祁亦言,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祁亦言看到她慌乱狼狈的模样,也看到了她瞳孔里失控的自己,闭上眼,停了动作,下颌放在她肩膀处,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哓哓,如果真的躲我,就不该回头,不该心软,更不该放我上来。你知道的,如果你回头了,那就永远都不会再放开你了。
陶哓哓哭了,一是慌乱,二是委屈,同时又恨自己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祁亦言感觉到脖子上的冰冷,他一边吻去泪珠,轻声温柔说:是你告诉我,要陪着我,哪怕是下地狱也陪着。六年不见,就忘了吗?
没事,我会帮你一点点记起。
说着,手滑衣摆处,他突然用力扯下牛仔裙,牛仔裙是扣钮的,纽扣都被扯坏了几颗,啪啦啪啦掉在地上。陶哓哓真的急了,挣扎着怒骂道:混蛋,祁亦言,你混蛋,变态!
祁亦言黑眸眯起,冷哼一声说:装不下去了?陶哓哓,你身上其他人的味道,让我很想杀了他呢!
陶哓哓睁大双眸,他果然都看到了!
屋外的雨越来越密,慢慢的,雨势变大,哒哒哒敲击着窗户。
浴室内,春光无限,从门口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呻吟。
门虚掩着,从缝隙中,一阵阵热气从里飘出。
陶哓哓整个人赤条条的被困在拐角处,老式小区的布局本就不好,浴室窄小,一个人时,觉得还有些宽敞,两个人就紧紧的挤在一起。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地上散落着他的衣服,陶哓哓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着急的他。
白皙透亮的皮肤被揉弄出一道道红痕,陶哓哓紧紧咬住唇,眼神迷离,揉弄着乳房的手往下游走,在小腹轻轻绕了个圈,她一阵哆嗦。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祁亦言唇舌,在陶哓哓的脖颈徘徊,看到她的反应,轻声一笑。
他凑到她耳边,说:你高潮了。
吻,不像开始时的狠烈,变得温柔腻人,然而,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般。从耳垂移到她的下唇边,牙齿慢慢撬开她的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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