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哓哓双手紧紧攀附着他,只是他一顶,她就一个哆嗦,眼角的泪水溢出。抱着他脖颈的手越发紧,她凑过唇,在他耳尖磨蹭。
我冷,啊祁亦言,我好痛,恩轻一点呀~她小心翼翼的求饶道。
他动作很重,手过的地方,都留下一道道红痕,乳尖被他玩弄得直挺挺的硬着,看着楚楚可怜。
身体从最先的不适应,有些痛,慢慢的升起一丝丝的异样的感觉。酥麻开始一点点传递开来,越来越强烈。
求你呀~啊你说说话
陶哓哓能清楚的感觉他的情动,他的欲望,他的赤热。可是,却除了微微的喘气声,没有任何声响。就像是,刻意压制着欲望,等待一个时机爆发。
陶哓哓怕死了他这个模样。
她急切的想要回应,凑过唇去,舌头轻轻挑逗着他的耳尖。她还记得,这是他的敏感点。
果然,陶哓哓感觉到他身子微微一滞,动作停下的时候,她叹了口气,身子软弱无骨挂在他身上。只是,才刚想松口气,却被他一把抱起。
啊
陶哓哓吓了一跳,他,把她整个的抱起,独独那还连着。她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怕掉下的紧张,越发刺激着神经。
他抱着她双腿的手轻轻一丢又接着,一阵刺激,陶哓哓差点失禁。
她开始乱喊着,不玩了,不要了,呜呜呜祁亦言,啊我是坏蛋,求求你,放我下来额啊
祁亦言重新收紧手,每动一下,她身体里,像无数张小嘴紧紧的吸附着他。刻意压抑的欲望,深怕伤着她,慢慢的,快要挣脱。
他重新抱起她,让陶哓哓把双腿盘在他腰际,像卧室走去。
可随着每走一步,他就忍不住往身体里顶一下,他垂眸望她,看着她濒临失控的神情,祁亦言黑眸微眯,他真的控制不住。
没在多折腾,他抱着她穿过客厅,才放到床上,就立马动作起来。
陶哓哓接触到床的瞬间,忍不住高潮了,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胳膊,眼泪止不住的流,红唇微微张着,不断地呻吟喘气。
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身下一股液体流出,股间只感觉温热湿润。祁亦言伸出手指,蹭到两个结合的地方,捻起,陶哓哓突然一阵痉挛,意识涣散。
双眸紧闭,有一种快要腻死在这高潮的余韵中。隐约看到他,把手指凑到嘴边,舔去手上的淫液,说:真甜,你也尝尝。
说着,吻落下,重重的席卷她的口腔,一股腥甜的味道,布满口腔。
他微微起身,捧着她滚烫的脸颊,说:哓哓,才刚刚开始,我还没射呢。
她可怜兮兮的,哭得红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他很满意,却没打算放过她。还没等她回神,就开始操干起来。
一夜荒唐,陶哓哓已经记不得第几次被折腾晕过去又醒来又晕过去,只知道自己置身在一个笼子里,被各种折腾得死去活来。
直到黎明时,陶哓哓已无暇顾身体的狼狈,直接晕睡过去。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投进,暴雨过后,空气显得清新得多。
她还没有醒来,祁亦言却一夜未眠。他侧身,一手杵着脑袋看她的睡颜,修长的指间,划过她的脊梁骨,立马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哪怕是睡着了,还是有本能反应,这才是活人与死人的区别。
慢慢的,阳光落在她身上,那细小的绒毛,很是可爱。
他指间描绘着她的后背,她似乎有些不满,刚想挪动位置,却扯到身子,嘟囔着痛,又埋在他怀里又睡了过去,久久不曾醒来。
她双手搂着他的腰,像很久以前一样,有些习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变的。
这样的早晨,总适合怀念,而睡梦中的人,在熟悉的怀里,又一次,梦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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